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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泰不緊不慢道:“白道高手他們除了想對付咱們兩派之外,更想對付法帥軍。之所以提出和我們聯手是因為當時法帥軍已經佔據了上風……按照平衡之術,他們自然幫弱不幫強。”

盧士龍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若是當時我們佔據了上風,白道高手就會幫李無常?”

項泰點頭道:“那是毫無疑問的。大長老,之前那幾天的拉鋸戰,白道高手也有參與,那時候他們兩邊都打的,也是哪邊起勢壓哪邊……絕非我項家和他們有勾結。蘇寒雖然陰險下流,但終究頂了個江南大俠的名頭,所以白道才青睞他,而我們項家,和白道向來是水火不容的。”

“是嗎?”

盧士龍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那白馬寺的戒賢為何為使用你項家的翻雲腿法?我們以絕招赤龍吞日才換來你們項家劍法其中的五式……那戒賢到底何德何能?還是說,戒賢偷偷用了佛門絕招找你們交換的?甚至就像李無常所說的那樣,白馬寺根本就是你們項家的盟友?”

此言一出,一直沉默的項魁無法再裝深沉了,“大長老,這個請容我解釋一二……”

盧士龍斜著眼睛聽著。

項魁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我項家為了謀取長遠發展,很多年前就派家族中的精英子弟打入各大白道幫派甚至是廟堂之上,這一點之前也和大長老說過。而眾所周知,我項魁之前是數一數二的白道大俠,聶晉在滎陽得勢之後,我在洛陽暗中搞了很多小動作,差點弄翻了馮忠義,可恨讓左騫和司空盛搞壞節奏。

至於戒賢,當時我確實和他有很多來往,他是個武痴,本身也是使拳腳的,某一個以武會友的日子,他見我的腿法過人,展現了極大的興趣,私下就找我談過。畢竟是白馬寺的,我不好明著拒絕,只得將腿法修改了一二耍了好幾遍,稍微點了一下運氣訣竅,哪知道那廝天賦過人,竟然自己慢慢補全了……作為交換,戒賢后來弄了一套佛家長拳給我,威力的確不錯,大長老若是有興趣,我可以無償拿出來。”

這一番解釋不算很完美,但是說的過去。

當時項魁雖是數一數二的白道大俠,但是白馬寺才是領頭羊,滄海滄河等前輩甚少理會世事,戒賢那一輩的自然就有了極高的話語權。

盧士龍和盧士凱陷入沉思。

項魁見狀,接著訴說:“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戒賢竟然是個妖僧……他不止找我學了腿法,還找過不少其他幫派的高手弄過絕招,我估計他是哪個隱藏門派遣去白馬寺臥底的。哪有那麼貪心的和尚,哼!”

項泰狠狠道:“說不定是殘雲門的狗……三十多年前,司空盛上白馬寺吃了癟,被一個老和尚三兩下拍下了,說不定那時候殘雲門就起了偷佛門絕招的心思,所以派戒賢出馬,大家想想看,戒賢入白馬寺的時間剛好對的上,剛好也是三十多年。不僅是佛門絕招,他還仗著滄河大弟子的身份,到處打秋風……”

越扯越玄乎了。

不過細細一想,也不無可能。

早期的襄陽三巨頭,漢水幫、天羅幫、殘雲門之中就數殘雲門最為神秘莫測,不僅門中高手甚多,行事風格也令人琢磨不透。

盧士龍沒有表態,暫時略過,淡淡道:“此事就此打住……南郡的戰鬥一定要按之前說好的來,你東江派要充作抵擋盧元羽和柳景明的主力軍。”

項魁點頭,“這個大長老可以放心,不過……”

盧士龍略顯不耐煩道:“不過什麼?”

項魁道:“不過法帥軍新勝,很有可能趁盧元羽在南郡對我們發難的當兒往襄陽中部突進……我們是不是該找些盟友扯法帥軍後腿?”

盧士凱不屑道:“法帥軍雖然勝利了,但是能打的也損的七七八八了。剩下一部分也是傷痕累累,現在怕是僅有坐鎮房陵主城的那支近衛軍團還有點實力,其他的生力軍都是新兵……我們怕什麼?”

在他看來,法帥軍會挺進荊州沒錯,但絕不會是這一時半會。

法帥軍五萬多精銳外加後續補上來的二萬稍微能打的,一戰就損了四萬多,再組織大規模兵力進行擴張的話,和窮兵黷武沒有什麼區別。

項魁道:“二長老,話雖如此。但李無常那小子根本就是個莽夫,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盧士凱道:“盟友?司空盛已經派人去和湯飛虎談大事了,肯定沒興趣摻和……至於左騫,他那麼痛快的放荊州南面諸郡的兵力北上,安了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嗎?”

項魁誒了一聲,認真道:“二長老,也不一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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