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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彥淡淡道:“大丈夫立於世,就當痛痛快快,豈能如那婦人般欲語還羞,半遮半掩?”

這話毫不客氣,但庾亮非但不氣惱,反如當頭棒喝般,有種茅塞頓開之感,不禁豪氣頓生,哈哈一笑:“大王言之有理,是庾某矯情了,庾某願為大王效力。”

史書把庾亮描述的很不堪,多是志大才疏一類,不過楊彥並不這麼認為,關鍵還是人不得其用,庾亮缺乏戰略層面的眼光,卻是幹事之能臣,讓庾亮執掌中樞,做決策,自然要出事,但是派下事情讓庾亮辦,指明方向,他會比很多人完成的更加出色。

至少庾亮是肯幹事的,而當時玄學流行,清談之風大盛,在士人中已經出現了不務正業的苗頭,譬如江左八達,成天發酒瘋,發牢騷,這種人有什麼出息?

楊彥曾和桓彝接觸過,並不認為此人有過人之處,他打算把桓彝留在建康,以免清談之風汙染了洛陽風氣,事實上建康計程車人楊彥並非都要帶走,一些名聲較大,而又誇誇其談之輩將留下來,按照明朝對南京的作法,做養老官,順帶著敗壞建康的風氣。

當一個地區的上層好清談,不務正業的時候,也意味著滿足現狀,失去了進取心,又怎麼可能叛亂呢?

這倒不是說楊彥對建康有看法,事實上從古至今,南北分裂的離心傾向一直存在,它未必直接表現為劃江而治,但是在口音、習俗、互相歧視等方方面面發揮著影響,正如現代,南北方分別互稱對方為侉子蠻子,當時也是互稱為貉子傖子,這就是潛意識中的分裂。

現代尚不能解決南北隔閡的問題,又何況交通生產條件更加落後的古代?作為定都北方的王朝,楊彥不希望南方民風強悍,老老實實的貢獻財賦即可。

“好!”

楊彥點點頭道:“元規兄痛快,不知元規兄可願為孤坐鎮番禺?“

庾亮眼裡閃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之色,他的原意是去洛陽還當他的中書監,大展拳腳,銳意改革,卻沒料到,竟然是廣州刺史,那地方就是當時的蠻荒,凡是正常人沒人願去,庾亮也不願去廣州,不過寄人籬下,他還能說什麼呢,只得施禮道:“願聽大王安排。”

楊彥渾如沒見著庾亮表現出的失望,而是侃侃談起了對未來番禺的規劃,漸漸地,庾亮的眼神亮了起來,楊彥既然決心發展海外貿易,番禺就是繞不開的一個環節,按照楊彥的要求,番禺將大動拳腳,浚海造港,對番禺的定位也將是海貿型的中轉城池。

因地處南海,出海貿易的船隻,必須以番禺作為中轉補給,光是這利潤,就值得期待,把一個荒僻蠻州發展為一個海港大城,這正符合庾亮大展拳腳的抱負啊。

而且楊彥也許了他諸多便宜,錢糧、軍隊毫不吝嗇,對當地俚人的歸化,也制定出了合適的方案,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庾亮如果能把番禺經營的好,潁川庾氏將獲益良多。

實際上番禺所謂的瘴疫遍地,環境惡劣,並不完全是問題,從南北朝開始,番禺就成了南中國著名的都邑,到唐朝已是極盛,要說唐朝的醫療衛生水平比晉朝有多大提高,恐怕不見得。

原始人類褥毛飲血,裹獸皮,拿大棒,不也是一路遷徙,東奔西跑?這說明人類沒那麼脆弱,要不然在漫長的演化史中早被滅絕了,更何況廣州並不是無人區,俚僚住得,明人為何住不得?

因此歸根結底,還是利益的問題,撈不到好處,誰去?

……

楊彥與庾亮一番長談,好久,庾亮才心滿意足的離去,接下來的幾天,楊彥彷彿忘了司馬紹還在宮城裡要死要活,整日呆在府裡,會見各路來訪賓客,並任命張訪為揚州刺史,暫時主持建康的重建與秩序恢復工作。

其實建康士庶也挺納悶的,這是滅國麼?

要說不是,楊彥親自帶兵南下,對建康行使了統治權,按理說大晉已經滅了,可是宮城裡,那位主還在啊,誰都在猜測,楊彥的葫蘆裡賣的究竟什麼藥。

反倒是司馬紹,天天做著自焚的準備,備著火把,站在太極殿前,可是這麼多天過去,楊彥沒來,他自己倒是瘦了好幾圈,雙目凹陷,面色臘黃,這沒辦法,他擔心楊彥隨時來攻,夜晚都不敢好好睡覺,只是打著盹,久而久之,哪能受得了?

“楊彥之,你為何還不來?”

司馬紹怒吼!

不知不覺中,十日一晃而過,這日清晨,建康端陽門外,圍滿了密密麻麻的民眾,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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