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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微臣不曾接觸,是以也不曾太過了解。但若就在朝堂與宮中之人尋找,但也有一人嫌疑極大。”
鳳瑤眼角一挑,“誰?”
顏墨白薄唇一啟,嗓音無波無瀾,“柳襄。”
鳳瑤頓時冷笑,“柳襄不過是流落風塵之人,何來有本事撼動山賊山匪,甚至還可訓練出那般有素的山匪?”
“柳襄不會,但他手底之人會。長公主當真以為,一個在風塵之地摸爬滾打甚至將整個京都的的人或事都掌控於心之人,當真無過人強勢之處?就憑他寫的那些群臣捐款的細目,便足以知曉他對京都百官的瞭解,甚至瞭解得比微臣還透徹,再憑他能借助瑞侯之力入得宮中,甚至不惜以撞柱自殘的方式讓長公主將其留在宮中,再憑當夜惠妃寢殿失火,長公主被賊子獨獨引至太醫院,讓他順勢救得長公主,如此種種,長公主就不覺得奇怪?若當真僅是風月之地任人調笑之人,一個小小的柳襄,又何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冗長繁雜的話語,被他以一種極是平和緩慢的嗓音道出,雖是無波無瀾,並無太多的擠兌與冷冽之意,但卻讓人聞之而心生沉重。
她著實不知明明是在說江南山匪的幕後之人的事,怎這顏墨白,竟也會扯到遠在京都的柳襄。
但她也不能全盤否定顏墨白這番話全是虛言,只是覺得,他說的這些,雖的確疑慮重重,但若說柳襄與江南山匪的幕後之人有關,她倒是著實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畢竟,這顏墨白或許覺得柳襄滿腹深沉,強勢算計,但她與柳襄真正接觸時,看到甚至感知到的,則是柳襄卑微的魅惑,是其倔強不屈的風情萬種。
若說柳襄腹黑精明,深藏不露,倒不如說他堅持己見,識趣識時務,甚至在她面前,也進退得當,並無鋒芒。
是以,如此之人,當真嫌疑頗大?
思緒至此,嘈雜翻湧,一時,鳳瑤目光深沉,並未言話。
顏墨白則靜靜觀他,蒼白的面上極為難得的漫出了幾許複雜,“是非曲直,細查便知。微臣之言,雖過於大膽,但長公主對柳襄此人,也不得不防。”
鳳瑤抬眸觀他,“柳襄此人,的確不得不防,但攝政王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柳襄,可是也有別的企圖?”
他眼角一挑,“長公主覺得呢?”
“攝政王的心思,本宮又如何能猜得透。亦如攝政王這個人一樣,本宮,也從不曾看透呢。”
鳳瑤淡聲而道,卻也不打算與他將這個問題就此言談下去,僅是見他並未言話,她則稍稍轉身,坐在了榻旁的竹椅上,低沉而問:“攝政王昨個兒,如何會喝一日的酒?”
顏墨白掃她一眼,隨即便將目光挪開,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仰躺在榻,半晌才道:“心情不善,小酌幾口罷了。”
鳳瑤淡道:“本宮聽青桐說,攝政王已飲酒一日,且看這屋中地上的酒罈子,倒也不少,如此,攝政王僅是小酌幾口?”
他突然轉眸朝鳳瑤望來,幽遠的瞳孔突然夾雜了半許淡笑,“長公主這是在擔憂微臣?”
說著,勾唇戲謔,“長公主不是一直視微臣為眼中釘,若微臣醉亡了,長公主豈不更為開心?又或者,青桐能請動長公主,讓長公主費心費神的連夜趕往這青州,如此,長公主不顧辛勞的過來,便是想親眼見證微臣是否真正亡了?”
戲謔懶散的話,細細一聽,卻也不難聽出其中夾雜的幾許厚重與幽遠。
鳳瑤眉頭微蹙,低沉而道:“攝政王要如何評斷,那是攝政王自己之事,只不過,本宮此番過來,倒從不曾想過攝政王會真正醉亡,畢竟,禍害遺千年,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顏墨白微微一怔,隨即勾唇一笑。
鳳瑤淡漠觀他,神色微動,繼續道:“再者,本宮為了探望攝政王,的確不顧辛勞的來了,連身上的血衣都未來得及換卻,如此,攝政王可該應本宮一事,以作感激。”
她再度不深不淺的將話題繞了回來。
顏墨白眼角微微一挑,“長公主想讓微臣應你何事?”
鳳瑤淡道:“鳳凰山上的山匪,皆被幕後之人以毒控制,此際離毒發不過三日。是以,據說這青州藥材豐厚,江南的各大藥商都得從青州購置藥材,本宮之意,便是本宮寫幾味藥材,攝政王便差人為本宮將這幾位藥材找齊,且,越多越好。”
---題外話---感謝為文文打賞的親親,謝謝謝謝,感謝支援與陪伴,抱抱。另外,攝政王還是挺要面子的,醉酒雖然並非是真正的苦肉計,但也有苦肉計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