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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隨即便轉眸朝顏墨白望來,個個都坐得極穩,絲毫未有半點要應話離去之意。
鳳瑤目光越發的冷冽起伏,待轉眸朝顏墨白望來時,陰沉而道:“看來,本宮的威信,終歸是比不過攝政王的,便是本宮親口吩咐,竟也喚不動這些人!如此,便也別怪本宮較真,將攝政王府這些目無本宮,以下犯上之人,全數按律處置了。”
森冷的嗓音,透著幾許掩飾不住的煞氣。
待得這話一落,在場之人皆神色驟變,有幾名膽小之人,竟也嚇得渾身開始隱約發顫。
顏墨白依舊滿面溫潤,清風儒雅的道:“長公主鳳威在上,他們並非不聽長公主使喚,則是,嚇著了而已。”
說著,目光朝周遭之人一掃,緩道:“長公主有令,爾等還不出去?若未曾聽見長公主的話,本王,便不介意讓各位好生去診治一番耳朵。”
這話一落,在場之人便迅速而動,當即乾脆的起身朝不遠處的屋門湧去。
鳳瑤滿面陰沉,一時,心底並不暢快,凝在顏墨白麵上的目光,也越發的低沉涼薄。
僅是片刻,在場之人便全數退散,便是坐在顏墨白兩側的女子,也分毫不敢耽擱的出了屋去。
隨即,不遠處的屋門被人在外合上,瞬時,屋內的氣氛也陡然沉寂下來,無聲無息之中,透著幾分掩飾不住的壓抑。
“長公主這般看著微臣作何?”正這時,顏墨白溫潤懶散的再度出聲。
鳳瑤冷眼觀他,陰沉而道:“前些日子,本宮倒對攝政王略有改觀,卻是不料,佞臣終歸是佞臣,如攝政王這般人,本就不是善類!”
鳳瑤劈頭蓋臉便是這話,顏墨白似也極為難得的怔了怔,眼角也稍稍一挑,隨即待默了片刻,才平和而道:“長公主這話何意?”
鳳瑤勾唇冷笑,“何意?事到如今,攝政王還不願承認?本宮以前便在納悶,我大旭國破之際,攝政王稱病不來,全然對大盛攻城之事毫不在意,更也不曾幫忙半許,後來數次聽聞攝政王自稱是重兵在榻,無法前來前線阻擊大盛兵力,如此,攝政王一而再再而上的解釋,本宮倒是有些信了,卻是不料,而今才覺,攝政王竟是一派胡言!想必,你當日不曾救國,可是有意讓大盛之兵直搗我大旭宮城?”
森冷涼薄的嗓音,冷冽與煞氣盡顯。
眼見鳳瑤神色陰沉,態度激烈,顏墨白眉頭也皺了起來,隨即稍稍坐端身子,平緩而問:“微臣往日之言,並非是假,而長公主如今洶洶而來,究竟,是出了何事?”
出了何事?此人竟還有臉出了何事呢。
鳳瑤冷笑一聲,陰沉而問:“大盛六公主此人,攝政王可認得?”
顏墨白怔了一下,隨即目光一垂,似是認真的想了一下,而後微微搖頭,“不識。”
是嗎?
鳳瑤陰沉道:“大盛大公主此人,本宮往日倒也挺過。傳聞,大盛大公主,花容月貌,才華橫溢,更擅排兵佈陣,雖身為金枝玉葉,但也可沙場點兵,乃大盛國之傳奇,如此人物,攝政王你,當真不識?”
顏墨白默了片刻,隨即勾唇而笑,“大盛大公主的名頭,微臣自然聽過,但問微臣是否認得,微臣的確不識。”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平緩而問:“長公主今日氣勢洶洶而來,難不成,便是為了大盛大公主之事?”
他面色從容無波,語氣也醇厚得當,並無半點的起伏與心虛,似是言道的話,也極為誠懇,給人一種不曾掩飾的實誠。
只奈何,這話入得鳳瑤耳裡,卻並未激起任何的波瀾。
鳳瑤面色依舊陰沉,落在他面上的目光,也越發的深邃鄙夷,“事到如今,攝政王還不願承認?你若當真不識大盛大公主此人,那女子,又怎會來訪這大旭之際,獨獨差顏墨白出城迎接?”
鳳瑤面色陰沉,脫口的語氣,也是煞氣重重,逼問重重。
那大盛大公主此行來得急促,隨行的還有大盛的六皇子,她姑蘇鳳瑤今日接得大盛而來的奏摺,才知那大盛公主一行已經即將抵達這京都城,如此急促而來,且指名道姓的讓顏墨白接駕,甚至還專程言明抵達京都後定要入住在攝政王府,如此,究竟何意?
她倒是不認為,如那大盛公主這般的人物,竟會與尋常嬌兒弱女一般傾慕顏墨白的聲名,若未曾真正見過顏墨白的話,那大盛公主與皇上皇子,豈會遠道而來的讓顏墨白單獨迎接?甚至還要入住在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