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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年鑑,這確實是一個有趣的想法。漸漸地,陸恪對特殊任務也就沒有那麼排斥了;再想想任務獎勵,陸恪越發變得積極主動起來。
“夥計,要麼就是你一直在試圖繞開我,要麼就是我看起來面目可憎,你拒絕成為我的朋友。”耳邊傳來了一個嗡嗡嗡的聲音,低沉而響亮,陸恪轉頭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jj-瓦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攤開雙手,做出了無可奈何的姿態。
陸恪啞然失笑,“我會用四分衛本/能來解釋。畢竟,不久之前,你還在千方百計地把我推倒。”這一次,陸恪沒有再繞開,而是走到了瓦特的斜對面坐了下來。
“拜託,你還從我腦袋上跳過去了呢。”瓦特坐直了身體,一臉怨念的表情,似乎對於玫瑰碗之上的最後一檔進攻,依舊耿耿於懷。
“認罪。”陸恪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態,乾脆利落地承認了“錯誤”。畢竟,玫瑰碗之上,笑到最後的是他。
瓦特愣了愣,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最後啞然失笑。輸掉玫瑰碗,而且是以如此微弱差距的劣勢輸掉,那種挫敗感著實揮之不去,但看到眼前的陸恪,落落大方、堂堂正正,瓦特不由也釋然了,“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我想,你應該就是今天新秀訓練營的風雲人物了!”
華裔四分衛,本來就是矚目焦點,而陸恪又主動出擊,熱情而友善地結交朋友。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有些人接受,有些人抗拒,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和陸恪友好相處的;但不管如何,陸恪確實是讓人們認識了自己。
“我還以為玫瑰碗就已經足以讓我成為焦點了呢。”陸恪的幽默讓瓦特開懷大笑起來,隨即陸恪又將話題拉了回來,“我正在進行一個課題,看看我到底可以在新秀訓練營結交多少新朋友,前提是,我是中國人,同時還是四分衛,我猜測著,這是不是最糟糕的搭配組合了。”
瓦特的笑聲簡直停不下來,“那麼你現在到底結交了多少朋友?數字是多少?”
“呃……”陸恪開啟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照片牆的資料,“八十三位。哇哦,比我想象中還要多一些,我以為最多五十個呢。怎麼樣,你願意和我合照一張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開口呢。”瓦特積極主動地說道,“我還在期待著,進入聯盟之後,能夠抄截你的傳球,又或者是完成對你的擒殺。”那笑盈盈的表情,搭配威脅十足的話語,著實是散發著一種甜蜜的殺氣。
“小丑。”旁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不屑而奚落,轉過頭去,然後就看到了那顯眼的滿頭髒辮。
“那麼你就是馬戲團的猴子了?”陸恪毫不示弱地直接還擊了過去,“我以為你不感興趣,結果你還一路跟了過來?跟在小丑身後的,我想……猴子就是最好的選擇了。還是說,你更加願意成為鴨子或者小白兔?”
理查德-謝爾曼(richard-shan),斯坦福大學的防守組角衛。在剛剛結束的那個賽季,揭幕戰之中,斯坦福大學血洗零封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理查德是那場比賽的最大功臣之一。
幾分鐘之前,陸恪正在和內布拉斯加大學的角衛普林斯-阿姆卡馬拉(princukamara)相談甚歡,結果理查德主動加入了他們的談話,滿臉不屑地嘲諷陸恪是“無名小卒”,還說“當初比賽之中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不過整個棕熊隊也沒有值得記住的名字”,他認為陸恪今天的舉動完全就是譁眾取寵,令人不齒。
陸恪根本就不屑與這樣的人交談,有力地還擊了回去,“不喜歡的話可以滾,酒店大堂沒有空間的話,後面停車場還有無數空間,你應該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面對理查德滔滔不絕的垃圾話,陸恪直接回了一句,“抱歉,請問你是誰?”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狠狠地給了理查德致命一擊。
面對陸恪強有力的攻擊,理查德惱羞成怒,差點就捲起袖子直接打架了,但即使沒有打架,也相去不遠了,和陸恪腦門頂著腦門,口沫飛濺地怒吼了一大段。
“我就是這項運動最好的角衛!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敢朝我這個方向傳一個球,我就會保證,你絕對有來無回!不要挑釁最優秀之人的底線,絕對不要!不然我就很快就讓他閉嘴!對了,我到底在說什麼呢?你不過就是一個落選新秀,過來這裡當粉絲的,未來我們根本不可能有對戰的機會。真是,我又何必浪費我的時間呢?”
說完之後,理查德也不理會陸恪的反駁,自顧自地轉身離開了,就好像他莫名其妙地出現一般。
沒有想到,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