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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讓這名新秀吃點苦頭。
結果被吉姆及時呵斥住了,“訓練就是為了調整狀態、為了尋找漏洞,看看你們剛才的訓練,簡直像是一塊臭不可聞的抹布,在正式比賽裡,球隊此時輸得就連底褲都不剩了,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識相的話,你們應該在我發火之前,一個個都開始反省!真是丟人現眼。”
最後一句話,確實是讓球員們一個個臉頰都開始著火:一名新秀四分衛,一名華裔四分衛,在訓練之中,將防守組打得滿地找牙?這……這著實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那名四分衛看起來是如此瘦弱,輕風一吹就要倒了,他們卻還打不過。丟人,真丟人。
於是,即使忿忿不平,但還是紛紛收回了視線,灰溜溜地離開了球場。
“斑比,還是你帶感!”馬庫斯一路小跑地衝了過來,星星眼地看著陸恪,“每一檔進攻傳球成功之後,所有人的視線就停留在你的頭盔上,感覺像是一記記耳光,啪啪響個不停,那些老油條簡直被虐得找不著北了。”
洛根卻是搖頭晃腦,一臉遺憾的表情,“我覺得,球隊的狀態真是令人擔憂。看看那防守組,就連斑比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招架不住,常規賽,估計要被殺得片甲不留了;還有那科林,我看他就是一個跑衛,哪裡是四分衛,傳球準度太糟糕了,老實說,他到底是怎麼二輪的?給斑比提鞋都不夠。”
就連阿爾東也過來湊熱鬧,滿臉無奈,“斑比,你好歹提前預警一下。”阿爾東是防守組,今天上午真是接受了震撼教育。
客觀來說,在傳球訓練之中,所有的專案和內容都是圍繞四分衛展開的,某種程度來說,四分衛確實是會佔據某些優勢;再加上防守組沒有完全提升狀態,為了避免太早出狀態,明天季前賽反而不在正常的軌道上,所以今天一直在收著打。一進一出,這才造成了天平的傾斜。
但即使如此,陸恪大殺四方、火力全開的模樣還是太恐怖了,簡直就是殺紅了眼。正如洛根所說,阿爾東也不由開始懷疑,科林和陸恪,到底誰才是二輪秀,誰才是落選新秀,這位置似乎不太對勁。
看著眼前的兩個活寶,現在還要加上一個,陸恪皺起了眉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阿爾東,我沒有料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阿爾東滿臉錯愕,瞪大了眼睛,“我怎麼了?你說說,我到底是怎麼了?冤枉,真是冤枉。”那六月飛雪的無辜表情,惹得洛根和馬庫斯兩個人都哧哧地笑了起來。
“嘿,陸恪。”不遠處,肯達爾滿臉生澀和尷尬地站在原地,用力撓了撓頭,彆扭得不行,“上午在更衣室,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抱歉。”
陸恪用食指敲了敲自己腦袋上的頭盔,輕笑了起來,友善地說道,“相信我,這是我需要擔心的所有問題之中,最輕微的那個。”戰術手冊,戰術手冊,戰術手冊,這才是當務之急。
肯達爾這才釋然地長長吐了一口氣,“老實說,他們真的太過分了。球隊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團結,他們還在計較這些小事情……”這夥計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的,就連背後說被人壞話都不敢下狠手,說著說著,聲音就漸漸消失了,在喉嚨裡含糊了兩下,卻是老實得可愛。
“陸恪,你說,你剛才那樣還擊,會不會有事啊?他們……”肯達爾也跟在了他們旁邊,一起朝著更衣室方向走了過去,滿臉擔憂地詢問到。
陸恪將頭盔摘了下來,滿頭大汗,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明天就是季前賽了,比起教訓一年級生來說,球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相信我,他們不會愚蠢到如此地步的。”
如此一句話,幾個菜鳥新人們紛紛鬨笑了起來,上午的鬱悶和陰霾,徹底煙消雲散。
正如陸恪所說,時間不夠了,精力也不夠了。
季前賽正式進入了倒計時,球隊進入全力備戰狀態,即使想要好好教訓陸恪,還有其他一年級生,未來也還有無數時間,不急在一時。
嚴格來說,今天他們甚至就連閒聊和午餐的時間都沒有,上午訓練比往常提早了三十分鐘結束,球員們回到更衣室,快速沐浴沖澡,更換日常服裝,而後就魚貫地坐上了球隊大巴,浩浩蕩蕩地前往舊金山國際機場。
下午,他們就飛往新奧爾良,參加2011年季前賽的第一場比賽,在客場對陣聖徒隊。
短短几個小時之後,所有球員就已經在新奧爾良的客場酒店完成入住,隨後進入客場訓練基地,開始熱身。賽季的腳步聲,已經來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