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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臉。
阿牧看著範夫子搖了搖頭,“我從沒想到,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竟然沒看出你是這樣的人,所以,再見了,是時候和過去說再見了。”
所以,你現在後悔了嗎?
阿牧轉身在破掉一道驚雷,看著李汝魚,“我失戀啦。”
李汝魚哭笑不得。
因為阿牧背對自己,倒是不知道那張麵皮下究竟有一副什麼樣的容顏,但看範夫子吃了屎一樣的神情,估計不會太差?
也許比不太差還要好一點?!
李汝魚不關心,只是輕輕拍了拍阿牧的肩膀,“好了,現在輪到我的事了。”
阿牧猶豫了下,“不要殺他好不好。”
終究是曾經的愛人,雖然這一世都不再是那一具皮囊,他依然是個風度翩翩的讀書人,自己依然是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但無法親眼看見他死。
李汝魚搖頭,“不行。”
他必須死。
如果君子旗說的沒有錯,這個範夫子治國很有一手,先不說他的人品,但說他的治政能力,就很可能幫助太子趙愭惑亂江山。
這樣的異人必須死,沒有商量餘地。
阿牧跺腳,“你也是個賤——”忽然覺得這麼說李汝魚不對,立即改口,“壞男人!”
說完轉身跑進了精舍。
李汝魚無奈苦笑,按劍看著範夫子,“如果某個異人告訴我的訊息沒錯,你只是個讀書人,那麼你要是想活著離開這裡,最好有讀書聖賢的仙人手筆。”
但這樣品行的人,怎麼可能比擬直鉤垂釣的草冢聖人。
範夫子情緒複雜的盯著精舍,對李汝魚的話視若罔聞,許久才輕嘆了口氣,忽然咧嘴一笑,“我確實後悔了,但是無妨,這裡是開封,只要殺了你,阿牧她也得留在我身邊,遲早會原諒我的。”
李汝魚呵呵了他一臉,“無恥之尤。”
範夫子好整以暇的負手看李汝魚,“你還小,不懂女人心四,女子三從四德,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尋常事,只要我真心對阿牧,她會原諒我的。”
李汝魚緩緩拔劍,“你沒機會了。”
範夫子怡然不懼,退後了幾步,忽然對不遠處的杏林裡喊道:“告訴王相公,我願意入仕為戶部尚書,但他現在需要幫我做一件事,殺了這少年,留下阿牧!”
李汝魚怔住,旋即一臉唾棄,這就狼狽為奸了?
杏林裡,陸續走出三人。
一高一矮一道士。
較高的是位老熟人,在建康有過一戰,後在下馬口刺殺君子旗被毛秋晴所阻的抱劍青年,此刻穿著淡薄衣衫,懷抱長劍走了出來。
更高的亦是個青年,站在抱劍青年身旁,足足高了一個人頭,身長魁偉至極,腰大數圍,金面無須,虎目濃眉,手提一柄銀钂,沉重至極,只是神情也有些呆滯,似乎智力不太正常。
這個魁梧青年一出現,整個杏月灣附近都瀰漫著一股讓人踹不過氣內的壓迫感。
而那個道士則大袖長袍面目枯瘦,戴著蓮花館手執拂塵,沒有多少道骨仙風,枯瘦的面頰卻有種妖異的詭秘感,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道士。
抱劍青年帶著魁梧青年來到範夫子身旁,笑道:“王相公說了,只要先生答應入仕擔任戶部尚書一職,任何要求我都可以代他答允。”
範夫子點點頭,“無須我再說罷?”
抱劍青年嗯了一聲,“殺了李汝魚,留下阿牧的女子,交由範先生髮落,可曾有誤?”
範夫子點頭,“沒了。”
旋即有些不信的道:“我若是沒記錯,你在建康是不敵阿牧的,今日要留下阿牧,就你和這位……這位壯士,能做到?”
阿牧可是能一劍破百甲的人。
抱劍青年哈哈一下,“實際上他一人足矣。”
王相公敢來開封,明知道岳家三世子是無雙異人,豈會沒有應付後手,答案就在自己身旁的這個魁梧青年身上。
若是嶽單不顧任紅嬋的死活要和王相公撕破臉皮,那麼這魁梧青年可殺之。
頓了一下,抱劍青年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內心的鄙視,半帶嘲諷半帶笑的說道:“原來範先生也會淪陷到美人之手。”
隔的遠,不曾見到阿牧真容。
但範夫子忽然改變主意,而且丟掉了節操,顯然這個叫阿牧的女子應該是個極美的女子,就算不如任紅嬋,也應該不會差寧浣太多。
範夫子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