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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裸露上身,狂呼一聲“大涼!”
夏侯裸衣。
一呼百應,殘騎亦呼大涼,繼而蔓延至整個鳳翼輕騎裡,上萬人山呼大涼,如海嘯綿延不絕。
君子旗要淡定許多,看著裸衣夏侯,若有所思。
印象中,喜歡裸衣的不應該是被嶽單派兵剿殺在燕州的許誅麼。
怎麼老夏也會裸衣?
徐州城頭,郝照站在北門上久久不語,直到聽到南方雲霄上傳來隱約的“大涼”聲,這位守城不輸觀漁老將王立堅可謂天下第一舊魏郝照,心底深處狠狠被敲了一下。
許久才揚天喟嘆一聲,“是啊,這裡是大涼。”
沒有舊魏。
……
……
殘騎入壽州,受到軍民奉上的英雄般的待遇。
是夜人皆飲酒而大醉。
小院裡,君子旗、花小刀、李汝魚、毛秋晴、夏侯遲,已經先一步護送夏侯遲家小崽子抵達壽州的兩個大屁股婆姨皆在飲酒。
在準備南下時,夏侯遲便讓花小刀的媳婦兒和他媳婦兒一起,帶著他家小崽子先一步南下。
人皆有醉意,就連一直潔身自好的君子旗也飲了不少。
唯獨李汝魚甚少喝酒。
看著夏侯遲和花小刀兩對夫妻秀著恩愛,君子旗和毛秋晴兩人倒也和他們打得火熱,李汝魚來到階前,坐在喝著悶酒看著別人恩愛的阿牧,輕笑道:“阿牧在想什麼呢。”
女子天生三分酒量。
削瘦的女子酒量不錯,聞言有些落寞的道:“沒呢。”
李汝魚呵呵輕笑了一聲,“如今趙長衣和嶽單雖然並沒有反大涼,但天下三分已是既成事實,接下來就看女帝如何平反,不過經此一事後,鎮北軍和西軍的軍心都會離散不少,也許趙長衣和嶽單反涼的土壤並沒有那麼夯實,女帝陛下大概也不需要我了。”
阿牧喃喃而語,“是啊,不需要了。”
你也不需要我了。
李汝魚笑眯眯的,“我確實不需要你了,但是阿牧,你需要我啊。”
阿牧訝然,撇嘴,“你個三五十丈的高傢伙,哪值得我需要。”
李汝魚看著不遠處和夏侯遲家大屁股婆姨打得火熱的毛秋晴,輕聲說道:“你信不信,老夏家的婆姨肯定在給毛秋晴介紹物件,而且這個物件就是君子旗。”
阿牧搖頭,“相信,但他倆可不是一對。”
李汝魚點點頭。
阿牧又道:“她是你的貼身丫鬟啊,毛秋晴雖然脫離了北鎮撫司,可女帝陛下的旨意尚在,你能容忍毛秋晴成為別人家的女人?”
李汝魚呵呵笑了下,“她能找到她的幸福,那是最好。”
旋即不動聲色的道:“阿牧,記得在那座破道觀裡,我曾經被雷劈過麼。”
阿牧點頭,“你真是個怪物,這都劈不死。”
李汝魚笑了笑,“其實,毛秋晴後來告訴過我一個秘密,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阿牧吃了一驚,旋即一陣鎮靜,“我沒秘密。”
李汝魚哦了一聲,“是麼?”
卻溫婉的伸出手,拂向阿牧的鬢角。
阿牧身子驟然一僵,本能的反應側首,不讓李汝魚碰觸……男子頭女子腰,皆是禮節之中的禁忌處,而對於黃花閨女,秀髮亦如此。
李汝魚沒有繼續,有些尷尬的放下手,“其實你這張臉下,隱藏著一張什麼樣的容顏已經不重要,毛秋晴對你真實身份的猜測也不重要。”
頓了一下,一臉認真的看著阿牧,“在我心裡,你是阿牧。”
這一點就足夠了。
阿牧的臉上頓時湧出一股很精彩的神情,有些感動有些愕然,還有些愧疚,許久許久才低沉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
李汝魚笑了笑,“我不介意啊。”
阿牧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其實這是那個女人的意思,她說我這樣的人,容易引起禍國之事,遮掩了面目比較好。”
那個女人是指臨安女帝。
李汝魚不信的撇嘴,“就你一個劍客,還禍國呢。”
阿牧頓時有些恚怒,“我怎麼就不能禍國!”
李汝魚無奈的點頭,“對對對,你能禍國,但是不重要啊阿牧,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削瘦的劍客,嗯,很厲害的劍客,一劍可破百甲呢。”
阿牧有些呆滯,沒適應過來李汝魚的話鋒突轉,片刻後才嘟嘴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