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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裡,化作姐弟兩人的李汝魚和阿牧知悉天下大勢後,神態不一。
阿牧是誰當天子都無所謂。
當然,若是臨安那個女人當似乎更好,畢竟她對自己還是不錯。
李汝魚則要憂心忡忡的多。
一旦南北大戰,勢必要生靈塗炭,無數百姓將戰火導致家破人亡,最後無論南北誰勝,趙長衣也不會袖手旁觀,會跳出來爭奪龍椅。
好好的盛世便危如累卵。
可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殺一個嶽單,或者殺掉王琨或者趙愭就能平定的事情。
不僅這三人必須死,鎮北軍也將大洗牌。如此,才能真正的讓南北安定,其後,也勢必要削藩趙長衣,怕沒個三五年,這天下是無法安穩。
只不過這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幫上忙的。
為今之計,自己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以繡春刀多誅殺一些開封入仕的異人,比如……範夫子之流。
這一次來開封,本來是幫助阿牧搶男人。
可不曾想,局勢大變之後,開封小朝廷建立後,偏生將戶部位置空了出來,聽朝野議論,相公王琨有意將戶部尚書一職留給一位範姓夫子。
這位姓範的夫子來到開封不過半年,數次出手後,竟然迅速成為了開封富賈,端的是一位經商奇才,讓這樣的人擔任戶部尚書,開封朝廷將如虎添翼。
戰爭,畢竟打的人力和財力。
不過這位範夫子出仕的意願並不明顯。
想到這裡,李汝魚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阿牧,輕聲道:“範夫子如今是開封知名富賈,咱們就這麼大張旗鼓到他府上去?”
阿牧啊了一聲,“不然呢?”
李汝魚沉默半晌,“要不咱們在城外找個地方,然後你寫封信,請這位範夫子出城相見,大家把事情擺開了說,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阿牧若有所思,“你是說……”
李汝魚點頭,“現在範夫子是王琨和嶽單必須爭取入仕的人物,肯定不會讓他過多接觸外人,咱們去到他府上,怕是見不到範夫子,只會看見王琨和嶽單安排的高手。”
阿牧想了想,“好像有理?”
李汝魚無語,“本來就有理,什麼叫好像。”
阿牧翻了個白眼,“可是我不熟悉開封城郊。”
李汝魚早有主意,笑道:“我知道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去,嶽單也不會容忍別人去那個地方。”
其實有兩個地方。
一個是草冢聖人所在的回龍灣,但那裡估計有嶽單安排的高手拱衛,所以只能選擇當初誤以為有一條臥龍的杏月灣。
嶽單不是嶽平川,他對杏月灣應該沒甚感情。
想到這裡,李汝魚忽然生出心思,“咱們住在城裡其實比較危險,不如搬到我說的那個地方去罷。”
阿牧哦了一聲,“可以,但是怎麼寫信讓他們出來啊。”
李汝魚咳嗽一聲,“那是你的事。”
如果範夫子真的愛過你,他收到你的信,不至於無動於衷罷。
兩人結了賬出城。
……
……
夜幕繁華。
雖然開封如今成了新涼帝都,但開封人享受慣了兵神嶽精忠帶來的安穩,絲毫沒有大戰在即的緊張感,依然歌舞昇平。
在大相國寺後背的幽深長街上,一座富賈府邸在三個月前就便了主人。
新住進來的主人是一位二十八九歲留有美髯的青年,女主人則是一位輕易不在人前露面,偶爾驚鴻一瞥能讓下人驚豔得說不出話來的美貌蘿莉。
只不過美貌蘿莉身體不好,一個月總會臥床一兩日。
尤其是近來,美貌蘿莉的舊疾越發嚴重了些,以往臥床一兩日便會痊癒,這一個月竟然足足臥床了四日,才慢慢恢復了些。
男主人在這四天裡守在床畔寸步不離,讓無數丫鬟羨慕得緊。
這幾日美貌女主人身體舒適了些,開始在閨房裡繡花,讓一旁的丫鬟取笑了一番——繡的可是有雙喜字的長裙,似乎是嫁衣。
美貌蘿莉頓時羞不可抑。
適時忙了一日生意的範夫子滿臉疲倦的推門,看見繡花的寧浣,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笑意,一天的疲倦一掃而空,柔聲道:“不是讓你別繡麼,找幾個人來繡便好。”
寧浣羞紅著臉,“我想自己繡。”
因為是自己穿……
範夫子挨著小蘿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