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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自己扮成劉班昭出了王琨府邸,又快速找到龍門鏢局離開開封,其後便是南下。
這當中,劉族功不可沒。
想必此刻真正的劉班昭已經死在了相公王琨的怒火之下,劉族也將會遭受到王琨的打擊——但對劉族並不致命,北方小朝廷還不敢真的和劉族撕破臉皮。
劉族,畢竟是除了岳家之外,北方最大的世家。
王琨也知道劉族這樣做的目的,不外乎是分籃子裝雞蛋,小小的得罪一次王琨,又不至於徹底和開封撕破臉皮,還能交好女帝,何樂而不為。
雖然說起來只是簡單幾句話,但個種的兇險萬詞難描,劉族所冒的險,也不是三兩句的事情,但無論怎麼樣,這個計劃很成功。
自己順利南下。
劉族在開封為官的人雖然受到了一些打壓,但並不致命。
只是可憐了真正的劉班昭。
不得不說,任紅嬋是個很聰慧的女子,直到現在,她也沒有點明自己究竟是不是貂蟬——儘管天下所有人已將她視為貂蟬。
若非貂蟬,嶽單會毅然決然北上進入燕州?
看見任紅嬋臉上幸福的笑意,英布喟嘆一聲,不是虞姬啊……心中不知道是失落還是僥倖,失落的是,不是虞姬,那麼若是霸王出現,自己如何應對。
僥倖的是,既然虞姬不出現,那麼霸王也很可能不會出現。
不過既然來了石廟鎮,那就順手殺了任紅嬋罷,再順便殺了阿牧和解郭,若是那道姑能殺了李汝魚,也是一件好事,提前解決一些自己將來爭霸的潛在對手。
英布持槍,槍尖直指任紅嬋,“無論怎樣,你今日都得死。”
任紅嬋毫無懼意。
阿牧搶身在前,手持細劍一臉無所謂,先前就和這黑衣持槍人大戰過一次,槍法確實很高,不比道姑差,也許和自己差相彷彿,但李汝魚也該歸來了。
不知道為何,阿牧已經不對解郭抱有希望。
一旁的王越不聲不響的上前,手中劍出鞘,輕聲道:“姑娘,你的對手是我。”
阿牧哦一聲,“一起上罷。”
英布笑了,“就你?”
你是捧心西子又不是牧羊女阿青,就算得到了蟲達的劍法又能如何,終究不是蟲達——如果是蟲達在此,英布絕對不會出槍。
劉邦麾下的蟲達,那貨可是能和霸王項羽正面硬撼的劍聖。
當年天下,論兵道,英布自詡不輸霸王和劉邦,唯獨對上韓信沒信心,論武道,那就只有霸王、龍且和蟲達能讓自己有所顧忌。
“還有我啊。”
一直沒有說話毫無存在的解郭,終於上前,抱劍站在阿牧身旁,“楚漢英布,虎賁王越,一者是前朝人傑,一者是後來劍道天驕,我解郭不才,願意討教一二。”
解郭拔劍。
從出開封之後,一直不曾拔劍的解郭終於拔劍。
劍出如龍嘯。
然後一劍刺出,很簡單的一劍,但卻是無可躲避的一劍。
血花飛灑。
英布不可置信的看著解郭這一劍,他不明白。
王越喟然一聲長嘆,顯然早知。
任紅嬋捂住了嘴,不是吃驚,而是難過。
解郭這一劍很簡單,但並不是真正的無可躲避,無可躲避是因為這一劍刺的不是英布,也不是王越,更不是任紅嬋。
而是阿牧。
這一劍直接將阿牧的右胸貫穿,鮮血汩汩的從劍尖低落。
長街之上落針可聞。
誰都沒料到,一直護衛任紅嬋的解郭,出劍之後的第一劍,刺中的人竟然是阿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人知曉。
噗嗤!
解郭抽劍,阿牧悶哼一聲,跪坐在地,直到此刻,她都不相信,解郭會刺殺自己。
他為了什麼?
如果說為了殺任紅嬋,解郭有很多機會,從開封南下到瀾山之下的摘星山莊裡,解郭要殺任紅嬋的機會有很多。
為何要等到現在?
阿牧想不明白。
也不想去想了。
只是覺得很委屈,很難過……想哭。
李汝魚,都是你的錯,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阿牧重傷。
李汝魚去了聖人廟不知所蹤。
此地尚有英布和王越,無論怎麼看,任紅嬋都必死無疑,解郭也如此認為,但他並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