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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刺眼的強光中,被淹沒了身影,看不見李汝魚。網
剎那之間,卻見到了李汝魚。
恍恍然間,目睹這一幕的人,柳生十兵衛、阿牧、宋詞、小小、蘇蘇和嫁衣女子,便見強光中心那輪烈日裡,彷彿遊走出了一條大魚。
不,是一條鯤。
紫色的鯤!
鯤須卻又如虯龍金須,威嚴無邊。
紫鯤遊動,倏然間迸散,化作一片血紅,繼而便見一道血色光柱沖天而起。
從地上烈日裡沖天而起。
直抵天穹新月。
這一幕,蔚為壯觀,驚豔了整個時空。
血色光柱籠罩之下,柳生十兵衛的劍不能侵染分毫!
泰山之巔,滿身塵埃的風城主抬起頭,望著本來應該望不見的地方,眸子裡映照出一輪血色光柱,在風城主眸子裡,血色光柱是一柄劍。
這位劍道僅弱於劍魔獨孤和夫子的永珍高手,喟嘆了口氣“無敵了罷。”
劍魔城,令狐站在城頭,望遠處天穹,啐了口口水,“我呸的無敵!”
天地之間,一座蓮池,有赤足的女冠獨自坐在蓮葉上,如那露裡生出來的仙子,沐浴著日月精華,此刻倏然睜眼。
眸子裡映照出一條血色光柱……
在女冠眸子裡,血色光柱不是一柄劍,而是一條盤繞而上直飛九天的金龍。
女冠笑了。
李汝魚,你終究還是成了雙龍同根的另外一條金龍。
哪怕這僅僅是江湖之龍。
那金龍出江湖,未嘗不能成為朝堂之龍。
這一幕,女帝也希望看見的罷。
無名村莊外的溪流畔,盤膝而坐的男子左右手按住腰間佩刀,盯著那一道血色光柱,用晦澀難懂的話語說了一句“柳生君,請堅持一會!”
男子起身,一步即在十里之外。網
人未到,刀先出手。
輕輕一點,揹負在背上的那柄長刀便先一步破入夜空,如閃電般一閃而逝。
男子面前的大地上,那柄長刀留下了一道巨大疤痕。
威勢驚人。
宛若當初青衫秀才的十里一劍。
轟轟轟轟!
血色光柱拱衛了李汝魚,然而這是殺神的地獄藏刀,並不僅是此等威力,便有五道血色光柱從五個柳生十兵衛的腳下騰空而起。
電光石火間。
其中四個柳生十兵衛倏然間飄散,匯聚到大門門廊上的那個柳生十兵衛身上,這位有著天狗之稱的劍客一臉不可置信。
卻沒有時間多想。
雙手按劍,抵住腳下的血色光柱。
然而無濟於事。
柳生十兵衛被血色光柱頂著沖天而起,等待他的只有一個下場。
在高空之上被血色光柱漫過。
然後化作灰燼!
一如當年瀾山之巔那一戰的眾多好漢。
必死!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雪亮刀光自遠空而來,在大地上犁出一道深溝,無畏之勢斬擊在血色光柱上,天地之間響起刀劍相交的脆鳴。
刀光崩退。
血色光柱亦同時迸散。
柳生十兵衛臉色蒼白,按劍落地,依然不敢相信,李汝魚不僅防住了自己必殺的一劍,甚至還差一點藉機殺了自己。
這個青年人,是魔鬼嗎?
為何世間會有如此恐怖的劍道高手,這真的還是人?
柳生十兵衛感受到了濃郁的挫敗感和恥辱感。網
……
……
光影散去,天地重歸正常。
新月天照。
偌大的空地上,連廢墟都不復存在,規模不小的驛站在至強劍意的侵蝕下直接化成了灰燼,只在原地留下一片空白地皮,以及幾個人。
阿牧衣衫凌亂,嘴角溢血。
為了保護蘇蘇,遭受地獄葬劍和柳生十兵衛奧義劍招的波及,本就有傷難愈的阿牧,應付得很勉強,牽動了舊傷。
蘇蘇上前一步,扶住阿牧,“沒事吧。”
阿牧捧心蹙眉。
捧心的阿牧,這一刻的風情美得連蘇蘇也自愧不如,嘀咕了一句這份風情不要也罷。
憐惜的將阿牧捂在懷裡,“有傷被著涼了。”
阿牧嗯了一聲。
不遠處,嫁衣女子身上的鮮紅嫁衣已是千瘡百孔,繚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