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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此為讀書人之理,亦是我李汝魚立身之念。
蘇蘇見李汝魚不說,也便沒有追問。
有些意興闌珊的起身,思維跳脫得很快,笑如春花的看著少年,“話說,你那夜看過了那幾本書,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比如……”
蘇蘇展開雙手,如花蕾綻開,“比如,就不好奇,天下女子都是一樣的麼?”
李汝魚頓時落荒而逃。
身後傳來吃吃的笑聲,脆如銀鈴,妖媚的女子盯著少年倉皇的背影,笑得很舒心,這一趟去蜀中,我會讓你成為我裙下之臣。
讓大涼,再現一個嶽平川!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少年即將十七歲,十七歲的男子,有的已經當爹了,這條魚啊,也該成人了,路途漫長,我連君王都能魅惑,還拿不下你?
這無關愛情。
曾經的蘇蘇,後來的王妃,如今的蘇蘇,從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哪怕是嶽平川,也不曾讓這個自私的女子真心愛過。
只是喜歡過順宗。
然而喜歡和愛,有著本質區別。
妖媚女子抿著嘴,笑得很放肆,輕踮腳尖,在院子裡旋舞,翠綠儒衫散開,如花綻放。
又如狐狸。
我有花開,何人來憐?
晚膳時,李汝魚埋頭吃飯,不敢看蘇蘇一眼,驛站裡的驛丞和幾個驛卒,亦不敢看兩人一眼:那個妖媚女子不說,很像傳說中的王妃蘇蘇,關鍵是那少年。
蔡州那邊的北鎮撫司已有人沿途打點過,說他們的某位李姓百戶會一路西去。
北鎮撫司的百戶,驛丞和驛卒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怠慢。
吃過晚膳,李汝魚根本不管蘇蘇,自顧自的回到驛丞安排的房間,今夜月明,於是讓驛卒泡了茶,坐在窗前秉燭看書。
院子裡香風襲來。
翠綠身影走上臺階,旋即隔壁傳來吱呀的聲音,末幾功夫,又傳來吱呀聲,旋即房門被推開,換了一套緊身的粉紅長裙,裡面只穿了裡衣,又散了頭髮慵懶披散在香肩上的女子手上拿著東西笑眯眯的走進來。
李汝魚一陣頭大,“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有所不便。”
蘇蘇哦了一聲,根本不睬,一邊折騰著手上的香爐一邊意有所指的道:“你竟然是讀書人,我還以為你只有劍呢,可惜你的劍啊不鋒利,還沒見血啊,多可惜啊,這麼美好的夜晚,既然是個讀書人,難道不應該紅袖添香夜讀書?”
李汝魚大囧。
蘇蘇說的劍,不是自己配的劍,而是男人的劍……所謂見血,亦不是真的見血,當然,某些情況下,也確實是真的見血。
不知怎的,被蘇蘇這一番話一撩撥,李汝魚莫名其妙想起了《玉團》裡的那些畫面。
於是口乾舌燥。
端起面前茶杯一飲而盡,又斟滿,再一飲而盡……
蘇蘇只當沒看見。
將香爐放到李汝魚一畔,順勢這麼輕輕一墊腳,就坐在李汝魚面前的書桌上,雙腿並膝交差疊放,幾乎是靠坐在李汝魚身上,然後燦爛笑了起來,“茶喝多了,睡不著喲。”
李汝魚一臉黑線,心中有一萬頭小鹿蹦跳。
蘇蘇很美,這一點不可否認。
蘇蘇很媚,這是天下共識。
此刻的很美很媚,都展現在李汝魚面前,緊身的襦裙在坐到書桌上後,顯得更緊身,完成的襯顯出欣長圓潤的大腿,以及那似乎很彈的翹臀。
不可想象,襦裙下是何等迷人風光。
尤其是粉紅襦裙,在燭影和月色的渲染下更是刺激著視覺,讓人心頭越發盪漾,難以自已。
李汝魚終究只是個少年,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熱血少年。
覺得心中有一團火。
熟悉的火焰。
就如當日在摘星山莊喝了西門大官人的桂釀春騷那種火焰。
李汝魚的手在顫抖。
內心深處,有種渴望,一種欲要撕掉那粉紅襦裙一睹****的渴望,野望一般滋生,在心中黑暗角落裡生根發芽。
無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