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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半個月,更不會猜到自己打算孤注一擲。
所以他必然以為自己還會繼續苟且在襄陽。
陳煬起身,從後門出來,對那位守在門口的奴僕說道:“回去告訴你家老爺,陳府從今日起,改姓黃了。”
在老爺死後的第二天,自己就找到襄陽城的狗大戶黃家老爺,以區區五萬兩的會子賤賣了陳府,說起這黃家老爺是悲劇,本是襄陽一等望族,還有個兒子在朝中做官,卻在襄陽被自己壓得抬不起頭。
那奴僕聞言一溜煙跑了。
陳煬冷笑了一聲,回身對藏到的漢子說道:“燒了!”
自己的計劃都在城外,城內還需要一些事來吸引府治和路治的兵丁,那麼一場大火就再好不過,而陳府一旦燒起來,沒個一天半天燒不乾淨。
讓那黃家老爺哭去罷。
陳煬出城,意氣風華,今日殺李汝魚,挾舊王妃入蜀中,等待自己的將是一片嶄新天地。
我陳煬,欲封侯蜀中!
……
……
李汝魚先去了胭脂柳府邸,知悉那兩人的去處後,來不及通知北鎮撫司中衛二所和崔笙,隻身佩劍出了城門,前往城外西南六里的虎頭山。
心中隱然有不好的感覺。
只怕自己和蘇蘇進城就落入了陳煬的陷阱,胭脂柳的突然出現,很可能是陳煬的安排,分開自己和蘇蘇,從而下手。
如果胭脂柳真是陳煬的人……
不敢想象後果。
畢竟胭脂柳可是在臨安殺了北鎮撫司數名官員後逃之夭夭的劍道高手,更是懸名三十三劍客圖,應該不會比張定邊、王重師之流差。
蘇蘇那軟弱女子,還不任人宰割?
從襄陽城到虎頭山,需要經過一座神仙坡,不高,僅比周圍高出數十米,若是初春時節,神仙坡便是襄陽富賈最喜的踏春之所。
李汝魚還沒走到神仙坡,心中猛然一顫。
坡頂有人。
一個身穿嬌豔襦裙的女子,背對自己站在坡頂,腰間長劍已出鞘,正是昨日裡出現過的胭脂柳,北風吹起胭脂柳長髮飄飄,亦吹來了淡淡的血腥味。
而在胭脂柳腳下,臥有一人,看衣著和身形,竟是蘇蘇。
蘇蘇被殺了?
李汝魚來不及多想,狂奔。
心中有些後悔。
自己應該跟著她的,胭脂柳劍道再高,以自己如今的劍道修為,他又怎麼可能殺得了蘇蘇。
只是奔上坡頂,胭脂柳回身時,李汝魚愕然。
不是胭脂柳!
是個身材纖細的清瘦男子,對著自己鬼魅一笑,轉身如飛離去。
李汝魚心往下沉。
既然胭脂柳不是胭脂柳,那麼地上那個女子屍首,必然不是蘇蘇,原來這一切都是陳煬的計劃——他故意說寧願和蘇蘇談談,讓自己以為蘇蘇有危險,又在神仙婆設下疑陣,將自己引到坡頂。
但是……陳煬應該知道自己的劍道實力才對。
他手下若沒有懸名三十三劍客圖的高手,就算自己被他引到坡頂,他也殺不了自己,他究竟意欲何為,又哪裡來的底氣?
“很奇怪?奇怪我哪裡來的底氣殺你?”
有聲音從坡下傳來,李汝魚抬首四望,才悚然驚覺,自己已經被魚龍會包圍,神仙坡周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漢子,皆持刀佩劍一臉兇險。
怕有數百之眾。
說話的人正是剛剛趕到的陳煬,一臉的氣定神閒,揹負雙手笑望著自己,一臉春風。
李汝魚蹙眉,蹲下看了一眼那具屍體,確實不是蘇蘇,但也確實是一個剛剛被殺的無辜女子,不由得怒從心起。
陳煬此人,該死!
為了一己之利,竟視人命如草芥,簡直可惡。
起身,盯著陳煬,冷冷的堅定的說道:“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心存僥倖,我就不該有和你談談的想法,我應該直接殺了你。”
陳煬哈哈大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你沒機會了。”
李汝魚哦了一聲,漠然的環視一圈,冷笑,“就憑這些人?”
如今自己劍道依然不及夫子和師公,但已不輸阿牧多少,阿牧尚且能一劍破三百甲,自己縱然不及,破百甲不難。
何況是這些草莽亂流。
陳煬依然一臉得意,“我知道你劍道很厲害,不過呢,我魚龍會也有那麼一兩人懸名三十三劍客圖,更不巧的是,魚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