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秋風悲畫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聲,轉身看向來路,有些疑『惑』,李汝魚怎的還沒到,該不會赴戰或者赴死之前,還要和那個捧心女子再一次翻雲覆雨罷。
隨口問道:“王子喬是個什麼樣的人?”
龍鴛沒好氣的嗆了回去:“我怎麼知道,我又不認識王子喬,況且他一直在琅琊王氏,和你琅琊劍冢也算近鄰,你該不會沒見過他罷?”
吳漸一臉理所當然。
自姐姐吳扇死後,這些年自己就沒曾出過琅琊山,每日裡只做一件事:練劍。
沒日沒夜的練劍。
畢竟自己的仇人的劍魔,那個天下獨孤求敗的劍魔。
苦心人天不負。
自己努力練劍多年,最終依靠腰間長劍,打敗了琅琊劍冢吳家所有同輩之人,成為當代家主,甚至於整個琅琊劍冢,劍道比自己高的,最多三人。
龍鴦只好說道:“據人所說,王子喬是一位讀書人,才華橫溢博學多識,又善音律,尤擅雨笙。”
這是廢話。
琅琊王氏本就是書香世家,王氏子弟大多都是這副德行。
不過當年也是政治世家,在大燕朝之前,曾和那一個王朝的司馬氏皇室共治江山,天下的一半幾乎都在琅琊王氏的掌控之中,說其是古往今來第一世家也不為過。
當然,如今早已日暮西山。
先是被大燕太祖打得屁股『尿』流,又被大燕皇室不斷打壓,好不容易捱到大涼太祖黃袍加身,然而太祖又忌憚大涼趙室重蹈司馬氏的覆轍,依然選擇打壓琅琊王氏。
如今的琅琊王氏,遠遠不如陳郡謝氏和河東柳氏。
龍鴛繼續說道:“但王子喬也是位神仙中人。”
吳漸哦了一聲,“說說看?”
龍鴛苦笑了一聲:“我就知道這麼多,反正這個王子喬,很可能是文、道高人,不說聖人,至少也是聖賢之流。”
吳漸不屑的哼了一聲。
聖賢又若何,真要分生死,聖賢的嘴皮子和筆豪,能比得過劍,你那枚玉笙,遮莫能笙歌之中生神魔不成?
吳漸當然不信,就是當年建康秦淮河畔的畫道聖賢鍾鉉的事蹟,吳漸也覺得是被流言誇大。
真要能畫馬渡河,那世人還讀書參加個什麼科舉?
給自己畫一座金銀山。
給自己畫無數美女。
豈非更快更實在?
所以女帝才要養劍。
管你什麼聖人還是什麼聖賢,我若有劍,皆可斬之。
說到底,世界是一個拳頭的世界。
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說的話就是規矩。
讀書人?
狗屁不是!
龍鴛看出了吳漸的不屑,暗暗嘆氣,這是一介武夫的狹隘之處,他根本不知道一個真理:從古至今,無論有多麼強大的蓋世英雄,又或者是何等天驕縱世的人間君王,真正改變天下的,還是讀書人,而不是將軍的劍、君王的玉璽。
於是輕聲道:“李汝魚的劍,加上那位詩仙夫子的劍,很強吧?”
吳漸不言語。
李汝魚的劍道他並不覺得有多神奇,但是那位夫子,自己目前卻有所不及,這是不爭的事實,但這一次自己和李汝魚大戰之後,若能再上層樓,足以戰夫子殺劍魔。
龍鴦繼續說道:“既然很強,為何還有人要殺李汝魚?”
吳漸訝然,“不是那位趙室子弟的意思麼?”
龍鴦笑了:“何止那位趙室子弟,實際上不止你我和王子喬,還有更多人,除了蜀中和北方,整個大涼天下的世家,都想殺李汝魚。”
當然,得拋開河東柳氏和陳郡謝氏。
吳漸不解,“為何?”
龍鴛不介意給吳漸說一些道理,畢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嘛,若是不懂風花雪月自己可以調教,可若是不懂天下大勢,那就真的只能暖床神器。
可沒情趣也是沒勁。
道:“女帝要弱世家,而李汝魚這柄女帝之劍,很可能會被培養成兼國之人,屆時他一人獨掌大勢,會比當年的王琨還要強勢,一個王琨已經讓諸多世家的讀書人不滿,若李汝魚這樣的武夫兼國,你覺得世家的日子會好過?”
所以,天下的讀書人,其實都想殺李汝魚。
龍鴦繼續道:“所以這一次,明面上只有你和我,以及隨後會趕來的王子喬,實際上還有其他世家派來的人,當然,這些世家雖然是和趙室那位宗室子弟有約,但大家其實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