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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的吳漸驚慌失色。
那一刻吳漸是很崩潰的。
這是他這一輩子遇見過的最恐怖的事情,比之幼年時候親眼看見長姐香消玉殞還來得恐怖。
吳漸只能逃。
在逃出醉月樓後,吳漸又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於是等了半個時辰反身回去,欲要殺了龍鴦以雪奇恥大辱,不料龍鴦極其敏銳,自己還沒出劍,他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
吳漸當然不願意在臨安城將事情鬧得太大。
他倒不是怕女帝的南北鎮撫司。
而是擔心因小失大。
只能忍辱負重,繼續再逃,沒料到這一下被龍鴦緊緊跟上,再無法甩脫這個如女子一般的男子——說句實在的,若非親眼所見,吳漸真不相信龍鴦是個男子。
龍鴦和那襄陽胭脂柳,簡直是男人中的奇葩。
生就男兒身,卻比女兒美。
也便罷了,至少別人胭脂柳性取向是正確的,不會找男人下手,偏生這龍鴦還真就好男人——吳漸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既然已經離開了臨安城,是時候抹掉這個噩夢記憶了。
吳漸勒停胯下駿馬,回身看著那個妖媚的男子,冷笑了起來:“在臨安我不殺你,是因為擔心被女帝發現,如今出了臨安,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龍鴦有些慵懶的坐在馬上,回首看了看,出了臨安已有半日路途,確實不用擔心南北鎮撫司的眼線,於是回頭笑吟吟的,翹起蘭花指拈了拈唇角的髮絲,“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下了床就什麼都不認了,反正我什麼都被你看見了,你得對我負責。”
確實是很清脆悅耳的女聲。
然而吳漸並不想和他說話,只想給他一劍。
鏘。
長劍出鞘。
然而就在欲出劍時,龍鴦一句話將吳漸釘在了馬上:“吳家主,你有這精力,還不如想一下怎麼殺李汝魚的好。”
頓了一下,妖媚的聲音透出一股自信:“雖然你吳家劍冢天下第一,但早些年被劍魔獨孤殺了個青黃不接,如今大涼天下又出了個夫子,還有李汝魚、阿牧之流的劍道高手,吳家劍冢早已不復當年輝煌,我敢保證,你這柄劍殺不了我。”
頓了下,一語雙關,“我倒是願意死在你槍下。”
又呵呵輕笑了一聲,“或者,讓你也試試我的長槍?”
吳漸臉色一白,自動將龍鴦後面的話過濾,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殺李汝魚。”
龍鴦呵呵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丟給吳漸。
是一塊玉佩。
象徵著趙室宗親的玉佩。
吳漸見過這塊玉佩,在和趙晉秘密會談的時候,掛在趙晉的腰間,現在竟然出現在龍鴦手上,原來他竟然是趙晉的人。
沒好氣的道:“為何要鬧這一出?”
龍鴦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因為我喜歡你啊。”
吳漸無語。
當然不相信龍鴦會真的喜歡自己。
龍鴦苦笑一聲,“好吧,真相就是,你出現在臨安城時,就已經落在南鎮撫司的眼線之中,不過因為拿捏不準,南鎮撫司趙瑾沒敢對你下手,但你要是正常的來正常的走,南鎮撫司的眼線肯定會跟著你,如今你是被我逼出臨安城的,南鎮撫司趙瑾此刻也就不再理你,更不會將你的事情上報給女帝,所以,女帝也不會察覺到你的動機。”
否則自己真要和他巫山雨雲,將燈一吹,他根本無法察覺自己的男兒身。
這種事對自己而言駕輕就熟。
唯一的擔心,就是有可能會引發驚雷,畢竟這是自己作為一個異人獨有的特性,所以當時自己也不敢,只能順勢而為。
若是換做以前,像吳漸這樣有才有貌的男子,自己還真把他辦了,最後再挑明身份,將吳漸逼出臨安城,以此擺脫南鎮撫司的懷疑。
吳漸沉默,“你也要去殺李汝魚?”
龍鴦點頭。
吳漸不解,“你又為了什麼?”
龍鴦笑了,“我當然不是為了報仇,只不過某個皇室子弟告訴我,只要殺了李汝魚,等趙禎登基,我就能在臨安擁有自己的青樓。”
這個皇室子弟,自然是趙晉。
到時候我要養很多的美貌女子,更要養更多的美貌男子。
沒辦法,沒叫我可攻可守男女通吃呢。
這一點,襄陽那個胭脂柳在自己面前,就是個渣渣,徒然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