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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美得不似凡人所有。
那雙腿很長。
很圓潤。
又很精緻。
還很細膩。
甚至又很豐腴。
世間一切美腿的美好之處,都能在這雙充滿矛盾的腿上找到。
女帝慵懶的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書,一本道家典籍——這是女帝最不喜歡看的書,這幾日卻都是捉這本書入眠。
無他,就位了催眠。
女帝本已睡眼惺忪,快要昏昏欲睡,然而卻忽然蹙眉輕哼一聲,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忍不住伸手調整了一下小腹處的熱水袋。
龍床畔的紅糖薑湯早已冷了。
已經是第三碗。
女帝快喝得發吐,依然無法制止小腹裡傳來的痛楚。
就像要生孩子了一般。
女帝暗暗嘆氣,雖然歲月不加身,可老監正張正常的逆天手筆,依然無法改變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更無法改變自己痛經的淒涼。
真是個痛。
尤其是最痛那一兩日,讓女帝覺得活著都沒有意義。
有時候真覺得那些個御醫該死。
養著他們有什麼用,連這點『毛』病都治不好,簡直庸才。
女帝深呼吸了一口氣,打算繼續看書轉移注意力,希望能就這麼安靜的睡去,然後半夜不被通醒,一覺到天亮。
明日若是無甚大事,罷大朝會,開個小朝會即可。
女帝忽然轉頭,透過窗欞望向眾安橋方向,一臉訝然,忍不住低聲道:“這倒是奇了怪了,以胡蓮先生的『性』情,為何願意將春秋之劍傳給李汝魚?”
女帝眼中,臨安上空出現了萬千條青氣。
如萬千小蛇。
小蛇萬千遊走而飛舞,盡數匯聚於眾安橋上方。
旋即笑了。
這一手下馬威挺好。
至少今夜之後,趙室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如果想再故技重施,上演嘉興城外的事情,就得掂量掂量了,以前的李汝魚就不好殺。
這樣的李汝魚更不好殺。
女帝忽然狡黠一笑,本是『婦』人辦雍容的氣質驟變,剎那之間成了個豆蔻少女,渾身上下皆閃耀著青春的光輝,宛若鄰家小妹。
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狡黠的一眨一眨,端的是嬌俏萬分,青蔥之氣讓人滿身心的溫暖,聲音更是得意:“雖然你現在很厲害了,但朕不給你,你也不能要。”
女帝側首看了一眼垂拱殿。
數百米外的垂拱殿中,懸掛在御書桌後面的天子劍,本在輕顫,更有一道青氣即將脫鞘而出,卻在女帝盯了一眼後,那柄本如長蛇顫抖的天子劍便倏然死去。
再無一絲劍『吟』。
那道即將脫鞘而出的青氣,亦畏懼的縮了回去。
福寧殿中的女帝呵呵的笑。
有些傻氣。
然而殿裡燭影之間,卻流轉著濃郁的青春朝氣,幾乎讓人以為這不是女帝寢殿,而是某位尚未出嫁的大家閨秀的深閨。
笑著笑著的女帝忽然蹙眉哼了一聲。
捂住了小腹蜷縮起來。
旋即幾乎呻『吟』的自語,“我一定得去找那個花蕊夫人問問,她這六百多年怎麼活過來的,就不痛麼……咦,貌似可以問一下道家高人。”
道家修身。
蜀中那個老妖婆花蕊夫人,應該屬於道家。
想到此處,女帝稍稍安心了些。
不知道為何,女帝忽然想起了曾經某位御醫的話,他說痛經是陰陽不調,自己欲要斷絕這種病,就得立一個……
嗯,“皇夫”。
他是這麼說的。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恐怕也是有心人故意指使他這麼說,一旦自己真的那麼做了,趙室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自己交出玉璽。
真以為我傻?
別說這天下沒人可成為自己的皇夫,就算是有,我還能為了這點痛楚就放棄心中那個夢想?
所以那位御醫先是被自己罵了出去,後來又主動致仕回家養老。
三十歲的人養什麼老?
沒殺他,已是自己難得的仁慈了。
但不知道為何,今夜想起這件事,女帝沒來由的想起了阿牧那個蠢女人。
我可是女帝。
是古往今來這片天下的第一位女子人間君王,是千古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