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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院處見到了孩兒他娘,多年沒見,有些事情便過去了。
兩人破鏡重圓。
孩兒他娘依然是這座別院的女管家,老鐵索性當了個門子,快活逍遙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
婦人點點頭,“走的時候我會來拿。”
又道“他倆都在罷。”
老鐵嘿嘿笑道“倒是巧,年前出門說是去登華山,一走大半年,前幾日回來,說是從鹽官鎮觀了大潮歸來,近來大概不會再出門了,要出門也會等到開春後。”
婦人頷首。
示意劍房那位老人留在門口,只帶了張河洛走進別院深處。
門口,老鐵砸吧著旱菸,看了劍房老人一眼,有些吃驚,“老哥,以前沒見過你啊,在哪裡高就,怎的就成了小妞兒心腹了?”
劍房老人呵呵笑了起來“一直在劍房。”
對於老鐵的身份已經心知肚明,天底下敢稱呼女帝為小妞兒的,除了蜀中刀鬼真找不出第二個人。
老鐵吐出一口菸圈,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劍房老人,有些遲疑,“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若是問錯了,還望見諒則個。”
劍房老人平日裡很少和人交談,弟子閆擎大部分時間在外,今日遇見老鐵這糟老頭子,頗有些對胃口,笑道“但問無妨。”
老鐵深吸了一口煙,“看老哥的手,應是劍道高人,再看老哥的氣勢,劍道似乎是出自琅琊劍冢,可琅琊劍宗自被劍魔獨孤殺了個血流遍地後,這些年有些青黃不接,按說出不了老哥這種高手。”
劍房老人早已看開世事,嘆道“不瞞老弟,我確實姓吳。”
老鐵有些震驚。
劍房老人喟嘆了口氣,“有些事情本來都成了雲煙,不過老弟今日問起,老哥我也想找人聊聊天,就實說了罷,我就是吳扇的爺爺。”
老鐵吧嗒一聲,下巴掉在了地上“當年琅琊劍宗的家主吳莫愁?!”
吳莫愁沒有被劍魔獨孤殺了?
如果說當年的劍魔獨孤在天下的劍道中是一個神話,那麼吳莫愁就是劍道之中的一個傳奇,當年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劍道何處有青山,琅琊莫愁誰無劍。
莫愁,就是琅琊劍冢的吳莫愁。
在劍魔獨孤橫空出世之前,琅琊劍冢的吳莫愁就是大涼天下的劍道青山。
只不過當年獨孤和琅琊劍冢吳扇之間的故事,牽扯了太多,最終導致獨孤血洗了琅琊劍冢,至於真相如何,世人知道的不多。
吳莫愁顯然沒有繼續談論心中疤痕的意思,老鐵也見好就收。
總不能問這位老哥,吳扇是不是真的死在他劍下,更不能問他,獨孤怎麼沒殺他吧,誰沒有不願意被去揭開的過往傷疤。
兩人聊起了當年舊事,聊得很是投機。
最終還是聊到了劍魔獨孤身上。
老鐵說當下天下劍道,劍魔獨孤和李汝魚家的夫子一騎絕塵,大涼的劍道青山很可能在這兩人之間,吳莫愁笑著說別忘了長江前浪推後浪。
老鐵就說沒錯沒錯,李汝魚那小子後生可畏。
吳莫愁卻不同意,說他更看好如今在臨安閒暇的阿牧,還有劍魔城的風城主,都是將來問鼎青山之人,唯獨不提他自己。
老鐵有些奇怪“那你呢?”
吳莫愁想了想“我的劍道,已無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可能,大概也就能劍魔城那位風城主打個平手而已,屬於可望青山之巔的那批人,但又永遠登不上青山。”
老鐵嘆氣。
他知道原因。
恐怕吳莫愁當年輸給了劍魔獨孤,劍心受損。
否則吳莫愁若是不輸,劍魔獨孤也無法血洗琅琊劍冢,倒也沒問吳莫愁為何離開了琅琊劍冢反而成了劍房之劍。
門口兩位老人聊得火熱,別院深處卻很安靜。
荷池畔雅亭之中,女帝安靜的坐著,張河洛站在女帝身後,有位女子有條不紊的放了四個茶盞,又一一斟茶。
雅亭面向荷池的護欄畔,站著一個負手男子。
張河洛一臉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堆男女,看其關係,應該是夫妻無疑。
女主人穿了大涼最受歡迎的襦裙。
雪白的襦裙。
很高,而且很美。
五官犀利的那種美。
鼻樑高挺,丹鳳眼,瓜子臉,雙鬢青絲如垂柳。
就算是在天下最美的女帝面前,女主人也不輸多少風采,尤其是那種少婦之中帶著英姿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