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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千古奇女子——”
頓了頓,“先生既已入聖,應該知曉了罷。”
墨巨俠望向南方。
沉默。
有那位千古奇女子章天下,這位範聖人確實無力,甚至連汴河畔那位聖人,也不得不獨坐草冢看天下,無法改變那位千古奇女子的驚世之局。
許久,墨巨俠才行了一禮,讀書人的禮:“願你之言,天下人皆有之。”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其實和自己的非攻兼愛異曲同工。
若億萬黎民人人皆有此念,何愁世間不非攻,何愁天下不兼愛。
此即大同盛世。
儒家,終究是一脈相通的。
“告辭。”
清風生,墨巨俠乘清風而去,一去千里。
範姓廟祝唯有一聲長嘆。
清風掠千里,拂過汴河,漾起陣陣漣漪,墨巨俠憑空出現在草冢前,彎腰行禮,“晚輩墨翟,見過太公。”
草冢內,直鉤垂釣人睜眼。
不做聲。
一兵家聖人,一儒家聖人,並不融洽。
甚至相駁。
墨巨俠也沒奢望這位兵家之祖的聖人會和顏悅色的與自己論道,此次前來,僅是一種禮節,比起這位兵家聖人,墨巨俠更願意和範文正坐而論道。
清風再生,拂過千山萬水,直奔臨安。
欽天監院子裡,婦人著綵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吃著點心和著清心粥,面前的桌子上,放著幾本用以打發時間的書。
其實用不上。
聖人行千里,那會讓女帝久等。
老監正張正常陪侍在旁,也被賜座,陪著婦人說著些許瑣碎事。
比如,若是張河洛不願意來臨安,那欽天監監正一職可交給餘禁。
若張河洛願意來臨安,更好。
依然讓餘禁任職欽天監,總領諸事——反正依張河洛的頑劣性子,欽天監那些瑣碎事她是不會上心,倒不如只讓她掛個名譽上的監正。
老監正還話說了許多事,說青城那個白髮老道士不用的擔心,那是真正的出世之人。
說一龍同根之局已經斬不了。
又說瀾山之巔出手過的算命漢子是閒雲野鶴,大概不會禍害大涼江山。
最後還說北方的左慈和嶽單身邊的那個賢師,皆是異人,然而道法有限,大概也就和餘禁不相上下,加上天師府張元吉可掣肘之。
遠不如佈下一龍同根之局的高人。
最後的說辭,依然懷有一絲對龍虎山天師府的照顧私心。
婦人心中明瞭。
老監正這是在交待後事,但一一應允了去。
以老監正的功勞,天師府三代之內,都應受到大涼朝廷的隆眷,既然如此,讓天師府成為道家之尊又如何?
自己本就曾賜牌匾“天下道尊”。
老監正忽然臉色一振,“來了。”
婦人點點頭。
沒有起身。
彷彿來的不是一位聖人,而只是大涼的臣子一般,雲淡風輕的很。
然而只是她而已。
實際上此刻整個大內如臨大敵。
大內皇宮裡所有禁軍刀劍出鞘,欽天監供奉在餘禁的率領下,全部等候在欽天監外,劍房四劍,閆擎、青衫秀才和另外一劍已被派往西邊戰線,唯一的一柄劍是一位老爺子。
老爺子臉色難得凝重的坐在一處亭臺裡。
難得的佩了劍。
劍意衝破雲霄。
老爺子是閆擎的師父,劍房最強之劍,其劍道修為遠在青衫秀才之上。
內侍左都知薛盛唐,手持鐵弓站老爺子身旁。
手持鐵工。
桌子上放著三枚螺旋鐵箭。
鐮房未被派出去的鐮子,如雨點一般遍佈大內暗影裡。
至於趙房之中儲養異人的異房是否也傾巢而出,不得而知,反正整個大內皇宮無形之中散發出的氣勢,飛鳥不渡。
靜等聖人。
然而不能阻清風。
女帝面前桌子上那幾本書,噼裡啪啦中被清風翻過。
墨巨俠為止,清風先到。
婦人蹙眉。
作為君王,若是被陣陣的清風翻書也便罷了,然而這是墨巨俠所生之清風,這無疑是一種僭越,婦人自然不喜。
蹙眉間,被翻開的幾本書,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