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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嘿了一聲,眼睛一亮:“能。李將軍的意思,百姓撤出城後,只允許他們帶走沿途所用的口糧,剩下的糧食、家禽全部充入軍糧,就看李平陽和咱們,誰能堅持更久。”
花小刀和夏侯遲大驚,“這——”
這和搶奪百姓糧食有什麼分別,只怕到時候李汝魚會一身罵名。
李汝魚揮手,“去辦罷。”
夏侯遲和花小刀走後,徐驍依然還在,李汝魚有些不解,“你還有什麼事?”
徐驍理直氣壯,“要兵。”
李汝魚苦笑,“就這麼六千人,你們六個部將一人一千,你還算不錯,重整編制後滿一千人,還怎麼要兵,而且,哪來的兵給你。”
大涼軍階限定,部將這種底層軍官,一般是領五百到一千人——實際上昌州此刻有些尷尬,正將李汝魚,副將趙闊,六位部將。
夏侯遲和花小刀已經淪為邊緣人。
徐驍嘿了一聲,“不是要在昌州城內招新兵麼。”
李汝魚搖頭,“不要奢望,我認為不會超過兩百人願意進入天策軍。”
徐驍哦了一聲,“兩百我也不嫌棄,如果可以,我希望這這件事能交給我,不論有多少新兵,到時候都彙整到我麾下,如何?”
李汝魚揮了揮手,“可以,但絕對不允許強行拉壯丁。”
就不信你徐驍能招到兩百以上。
徐驍哈哈大笑出門而去,頗有些豪氣和自信。
幾日後,昌州城已是人去樓空,除了天策軍,城內再無一個百姓,所有人都被趕出了城,前往巴川……至於會不會去渝州,由百姓自己決定。
隨著百姓離去,關於李汝魚驅趕百姓並強佔糧食的訊息,也迅速在渝州地境傳盪開來。
李汝魚不在意。
也沒時間在意,因為斥候傳回了訊息,西軍後援兵力,已在三十里外,明日就會出現在昌州城下,昌州之戰即將拉開序幕。
是夜,李汝魚夜巡軍營,似乎一切正常。
到徐驍軍營時,李汝魚有些意外,徐驍作為部將,麾下僅有一千人,但此刻軍營之中似乎遠遠不止一千人,其中不少人還在趁夜練習戰場廝殺的基本功夫。
顯然是新兵。
但根據自己預估,昌州城先有夏侯遲和花小刀駐守,後又被李平陽奪取,到自己坐鎮昌州,按說願意入伍的青壯早就入伍了,為何還能招到新兵。
徐驍腰間佩刀,有些魁梧的身影在火光照耀下,頗多威嚴。
看見李汝魚巡營,裂嘴一笑,指了指那些個還在訓練計程車卒,“新兵,我的。”
先前徐驍送過關於徵兵的花名冊來,李汝魚當時忙著和人溝通城防諸事,沒有細看,此刻看著那一片黑壓壓的新兵,有些詫然,“五百?”
徐驍樂了,“六百。”
李汝魚拍了拍徐驍肩膀,有些感觸,忽然覺得這貨若是不買官,沒準在戰場中也能憑軍功平步青雲,至於是騾子是馬,接下來的昌州守城,大概就能一清二楚。
巡了一遍軍營,沒發現什麼異常。
正準備回州衙,卻見夏侯遲和花小刀急匆匆跑來,又壓低聲音,“看見趙闊了沒?”
李汝魚心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夏侯遲不無擔憂,“從下午時分,趙闊就消失不見了,連帶他最心腹的兩個部將,也全都不見了蹤影,鬼知道是不是幹什麼通敵的勾當去了。”
李汝魚蹙眉,“不至於罷?”
趙闊再不堪,也是大涼趙室子弟,昌州破城對他有什麼好處。
花小刀搖頭,“不好說,總感覺趙闊這人隱藏得很深,按說,他是飽讀兵書之人,熟諳兵法,又在樞密院任職,更是熟知大涼軍法,為何會一反常態的在石亭河假傳軍令?”
一旁的徐驍插了一嘴,“會不會是和長平趙括有關係?”
李汝魚沉默不語。
讓一個趙闊真是趙括,這貨若是知道自己體內有個白起,還真有可能做出什麼不顧一切的事情來,畢竟白起坑殺了趙括四十萬降兵。
沉吟了一陣,“趙闊和兩名部將失蹤的這件事不能被其他人知曉,老夏和花小刀,你倆今夜驚醒著些,先著人去尋找,另外,再次徹查城防和糧草。”
話音未落……城中,倏然一片紅光閃耀,旋即輝騰而起滾滾濃煙。
李汝魚心中一驚,怒道:“是糧倉方向!”
匆匆對夏侯遲說道:“迅速堵住城門,絕對不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