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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呢。
小女孩也多會將好吃的肉往男孩碗裡夾,說魚哥兒你要吃飽哦,以後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小小啦。
這些畫面,鐫刻在腦海裡。
永生不忘。
所以儘管到了現在,當年的小男孩再也不會餓肚子,甚至已經可以說很富有,在臨安夕照山下有座寸土寸金的小院子,在瀾山之下有座摘星山莊,但他吃飯依然很仔細。
從不浪費。
想到這,李汝魚神情微暖,輕聲道:“宋詞啊,有些事情——”
忽然發現無論自己怎麼說,宋詞都會傷心,最終無語,憋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有些事情,也得如世間規矩一般,講個先來後到啊。”
男女之情,你給我說先來後到?
年紀比李汝魚稍微大一丁點,但卻依然像個鄰家小妹妹的紅衣女子頓時哭笑不得。
你也太敷衍了罷。
頭一揚:“那阿牧為何就後來居上了。”
不知道為何,宋詞忽然臉紅了。
因為後來居上這個詞……讓她想起了行走江湖,一個紈絝公子哥兒說的話,那紈絝公子當時似乎是和某個大官人搶一美貌民女,被大官人怒斥不講道理,莫不是想後來居上。
於是那紈絝公子便說,女子撅腰俯首埋耳,男子後來,大美之處也;男子如鯉,不周山猶雄,女子居上,大妙之時也。大官人,你不想後來居上乎?
又說,要不然咱倆來個殊途同龜錯進錯出……哦不對,此刻不應是殊途同龜,也不是錯進錯出,而應是同林之鳥,說不得休憩一陣還得來個輕車熟路。
白不白文不文的一段話,文字玩得極好,引得兩個齷蹉男人開懷大笑,竟然一起行事。
當然,最後雙雙被單純的女俠公孫止水給割了舌頭。
阿牧和李汝魚……也是後來居上嗎?
宋詞自然臉紅。
她終究還只是個黃花閨女。
李汝魚倒是沒理解出這其中的意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頭,看著那兩個小男孩和小女孩遠去消失在轉角處,乾笑著說:“那是陰差陽錯無心之過。”
身後沒有聲音。
走了幾步,連腳步也沒了。
李汝魚回身,卻見宋詞蹲在地上,氣嘟嘟的道:“走不動了。”
李汝魚苦笑,“沒多遠了。”
“不走。”
“那怎麼辦。”
“背。”
“男女授受不親。”
“那我不管,反正不走了。”
李汝魚看著耍賴的紅衣女子,哭笑不得,思忖再三,還是隻能走到宋詞面前,背對她蹲下,“可不能告訴小小啊。”
宋詞啊了一聲。
心中卻在狡黠大笑,我偏要告訴那小丫頭,氣死她。
雀躍的撲到李汝魚背上。
不曾想卻擠壓到了本就膨脹如三月孕婦的胃,頓時悶哼了一聲,惱怒的道:“你太瘦了,全身都是骨頭,咯著我難受。”
李汝魚一陣無語,我還瘦?
雖然不胖,但勻稱,和瘦哪沾得山關係。
倒也沒辯解,因為心中啊,在先前那一刻,跳躍得很厲害,渾身彷彿被電了一般,酥麻難耐——因為那一刻,紅衣女子毫無預兆的壓在了李汝魚肩胛骨上。
如撞乳雲。
李汝魚和阿牧有了肌膚之親後,對男女之事的美好早已透徹,在那一刻,他的腦海裡想得很多,全是大豬蹄子。
如此之美,一手可覆之?
才初夏而已。
李汝魚卻覺得這氣溫好是燥熱,渾身浸汗。
揹著走不動的丫頭,沐浴著城市的輝煌燈火,慢慢的走在燭影裡,看身前的影子變短變長又跑到身後……
時光很安靜。
宋詞難道的享受這種愜意,伏著李汝魚肩頭,看著道旁的樹,忽然訝然道:“這才初夏,木棉花都開了呀?”
李汝魚笑道:“你這江湖走得有點水啊,難道不知道錦官城最多的是芙蓉花麼,當年蜀後主寵愛花蕊夫人,於是遍城栽植,到了八九月間,滿城皆是嫣紅芳香撲鼻。”
走了幾步。
忽然放下了宋詞,吃飽了撐的紅衣女子一臉不爽,“這才幾步,你不行啊!”
李汝魚一邊抬手一邊笑:“哪會不行。”
男人就怕被女人說不行,這些年走天下,還在軍營裡待過,李汝魚當然知道,女人說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