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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太平兩支大軍之中的文臣——武將倒是一個也不願來。
倒還算不錯。
文人風流,但都是讀書人,吃相好看了許多,不似某些粗獷武將,大白天也敢不關門的抱著那些水嫩妹兒從上啃到下。
但終究還是尷尬。
好在錦江居那位幕後大老闆聰慧,早就從各個渠道知悉了李汝魚的身份和地位,入住幾日後,得知李汝魚對姑娘們秉禮以待,這位大官人恍然大悟。
感情有嬌妻在畔,不敢太過放肆。
他是不相信李汝魚這樣的血氣青年,能坐懷不亂,而且錦江居中的妹紙,那多是百裡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絕色。
只當李汝魚懼內。
索性便將錦江居最後面那重他自己偶爾閒居一兩日的幽靜院子送了出來。
又吩咐那些妹紙,今後在這位大人物面前,不可放浪形骸更不可汙言穢語勾搭,出了事誰也救不了,著才讓李汝魚僥倖逃過一劫。
這兩日在錦江居里,那些妹紙也是個有眼力見,蝴蝶採花一般向自己湧來。
宋詞的目光,幾乎殺了自己千百遍。
當然,還有一點,小小的舅舅,那位大涼才子謝長衿,正從地方往錦官城趕來,很可能要在錦官城任職。
李汝魚不得不小心。
最重要的一點,李汝魚對於這些紅塵之中渾身遍體皆有其他男人印記的女子,真心沒興趣。
雖是千百裡挑一的妹紙,連宋詞都不如。
何況小小。
公孫止水自那日和方流年一戰之後,再沒出現,李汝魚打探過,似乎抱著方流年的屍體,跟著一位白髮老道士出城去了青城山方向。
倒也不用擔心她。
當下蜀中錦官城的官場,頗有些亂。
張正樑、蘇寒樓、謝長衿三人,其中某一位註定要在錦官城任職,甚至也可能三人皆要前來錦官城任職,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徐秋歌之故。
女帝很可能會將徐秋歌以及徐家的摧山重卒放在蜀中,即可向西威懾大理段道隆又可北上支援燕雲十六州。
這就需要人掣肘徐秋歌和徐繼祖。
這三位仕途之中嶄露頭角的大才子當有此能力,實際上這幾年的科舉進士,沒一個人可以媲美這三人,朝堂之中人人都有預感。
只怕這三人,便是大涼未來十餘年後的朝堂相公。
這一日晌午時分,李汝魚正在庭院裡和宋詞對詩玩——李汝魚讀書本無天賦,夫子說過多次,他不如小小。
然而宋詞也一樣。
雖然兩人對出來的詩要麼不押韻要麼平仄不順,要麼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但玩了個不亦樂乎,讓路過庭院的那些個女子和小廝看見這一幕好生羨慕。
這才是舉案齊眉夫妻吶。
都以為他倆是一對——確實有些天造地設,鄰家小妹一般的女子美貌無雙,雖然笑起來刻薄但又極其順眼的男子也算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
直到一聲咳嗽,打斷了兩人的興趣。
看見來的那兩人,宋詞沒好氣的剜了兩人,頗有些恨兩人沒眼力見,於是這一眼便多多少好有了些殺氣,倒也是懂事的回屋去泡茶了。
徐驍和君子旗出了一聲冷汗,君子旗苦笑,“有點後宮之主的霸氣了啊。”
李汝魚咳嗽了一聲。
徐驍聞言怔住,後宮之主?
你倆怕不是要造反……
君子旗哈哈一笑,拍了拍徐驍的肩頭,“徐瘸子,可別想多了,天下什麼局勢你還看不明白嘛,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徐驍心虛的笑了笑。
和君子旗兩人落座之後,看向大咧咧坐著,宛若霸主俯視臣子一般的李汝魚,忍不住暗暗點頭,他終於有些梟雄之勢了。
李汝魚先看向君子旗,“你的一萬穿雲軍鐵騎,還有多少?”
君子旗唔了一聲,“歷經戰損,又歷次補全,不過破錦官城一戰,還是死了些兒郎,如今大概還有八千餘人罷,要不了多久就要開赴壽州。”
李汝魚點點頭,“留下三千鐵騎,其餘人你帶走,屆時到了壽州,樞相公會給你繼續補足一萬。”
君子旗想也不想的點頭,“善。”
徐驍不解,“你留三千作甚?”
李汝魚苦笑了一聲,“女帝的意思,平開封的同時,需要以朝堂的鐵騎之威,讓桀驁不馴的江湖聽話一些,為接下來的南北大戰做準備。”
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