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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藏匿身影,也依然難逃那柄劍的追蹤,手中鏽劍,更是斬不到那條線。
李汝魚不得不服段家的六脈神劍。
這一劍,著實有些神鬼莫測。
完全捉『摸』不住它的軌跡。
實際上,根本無跡可循,完全是順著段道星的心意罷?
李汝魚放棄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就如春秋之劍也不一定能接夫子的大河之劍一般,李汝魚不得不承認,江湖存在,則有江湖的道理。
偌大的江湖之中,總有些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比如此刻斬段道星的劍。
這就是自己無論無盡什麼辦法都做不到的事情。
只有硬抗。
但又略有擔心,若是這一劍不僅如此神鬼難測無法捉『摸』,若還能有著青衣唐詩無數勢那種無堅不摧的雄渾之力,那麼段道星便將變得無比可怕。
但總的嘗試一番。
李汝魚不相信,這一劍在保持如此靈活的情況下,還能有著無堅不摧的力量。
於是按劍而立,靜待劍來。
劍來。
從背後來。
快如閃電隱如鬼魅。
但李汝魚早已非吳下阿蒙,在段道星的劍即將臨背刺穿的剎那,倏然一個背劍式,鏽劍連鞘斜擋背後,恰好擋住那一劍。
鏘!
火化四濺。
雖然背上傳來磅礴大力,讓李汝魚不由自主的向前飛了十餘米,但那柄長劍亦倒彈而起,再無餘力追殺李汝魚。
李汝魚稍稍心定。
段道星的劍雖然厲害,但並非無敵,遠遠不及青衣唐詩。
手按鏽劍嚴陣以待。
又接三劍。
第三劍大開大闔,氣勢雄渾,宛若壯漢執劍開山。
第四件卻是極慢極慢的一劍。
第五劍極快,快得比老鐵的拔刀術還快。
然而皆無功而返。
這期間,李汝魚一直在守,根本沒有真正的出劍反攻過。
在白愁飛眼裡,段道星已經輸得不能再輸了。
然而在段道星眼裡,卻只當是李汝魚已經被自己打得沒了還手之力,對自己的第六劍充斥著絕對信心,站在山巔上哈哈大笑一聲,“能接我五劍,你已不愧女帝之劍之名,且接我第六劍,放心,我不會殺你,只會讓你輸。”
李汝魚暗暗頭疼。
直到此刻,他都以為段道星依然只出了部分實力,畢竟段道星是大理劍道第一人。
不可能才這點威力。
大理段氏有六劍。
既然此刻段道星欲出第六劍,顯然是必殺之劍。
李汝魚安敢小覷。
按劍,深呼吸,欲請將軍,更欲出春秋之劍。
本不欲殺段道星。
但前提是,我李汝魚也不能死。
你如此『逼』迫,那就生死各自天註定,不信我李汝魚接不下你第六劍。
段道星出了第六劍。
這一劍輕微至極,彷彿整個斗篷山出現了無數柄劍,每一柄劍都有著千變萬化,讓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接這劍。
因為沒法接。
這和老鏢師的萬千雪白劍氣皆是劍,如出一轍。
然而李汝魚很疑『惑』。
段道星這一劍,雖然變幻萬千,看似斗篷山都被他這一劍籠罩在內,實則給人的感覺——很虛,根本沒有讓人感覺到威脅。
自己甚至根本不用請將軍,直接出地獄葬劍。
便可盡數破去。
這就是大理劍道第一人的實力?
李汝魚有些茫然了。
大理江湖,竟然弱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段道星,竟然是大理劍道第一人?
會不會有詐?
在李汝魚猶豫的剎那,段道星挑眉,冷道:“原來女帝之劍也有恐懼的時候。”
站在他身後的白愁飛除了苦笑,已經不知道怎麼表達此刻的心境了,段道星作為段氏王爺,這些年耳濡目染,若是守成大理治理國事,斷然不輸太上皇。
他的劍道天賦也不差,可追求的往往是表象,根本不曾想過他的劍殺力如何。
換言之,求華麗而忽視內在。
所以,他才是劍道已達永珍境,卻只有扶搖境的殺力。
這並非是大理六脈神劍太弱。
實際上,大理段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