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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將引動天地大變,就算屆時李汝魚劍道成聖,也不可能僅靠一人之力做到,所以他需要大理有個白愁飛,需要東海有個令狐,甚至連北蠻也需要有人。
這和當初張河洛定江山一般無二。
至於北蠻會是誰,那是後事。
李汝魚沉默半晌,繼續前行,“你和劍魔會死麼?”
風城主看著李汝魚的身影,瞪了一眼令狐,“還不跟上去?”
令狐翻了個白眼,心裡對風城主的這般態度極其不爽,然而現在又打不贏他,只得乖乖聽話,暗暗想道,等我啥時候能打贏你了,分分鐘讓你認錯。
不認?
那就死!
在我令狐眼裡,可沒多少師徒情分。
風城主看著亦遠去了的令狐,沒來由的有些傷感,養了這麼一尊小魔頭,不知天下後人如何看我,這一生獻身於劍,最終依然屈於劍魔和夫子之下。
這大涼啊沒有意思。
風城主忽然訝然抬頭,望向泰山方向。
幾乎於此同時,天下有感。
正在前行的李汝魚,忽然勒馬停步,亦望向泰山方向,訝然不已。
臨安,垂拱殿裡批閱著北方戰事奏摺的女帝,倏然擲筆起身,來到垂拱殿門口,遙遙望向泰山方向,蹙眉,君王怒意磅礴而起,籠罩著整個臨安。
若有高人,便可見此時的臨安,從地面升騰起一顆無比巨大的金色龍頭,龍眼猙獰怒視泰山方向的天穹。
臨安,所有人皆感重壓臨身。
無人能動彈分毫。
唯有一人例外。
夕照山下的赤腳女冠,此刻正笑吟吟的看著阿牧和小小一起繡衣……嗯,繡的都是小孩子的衣服,倒也不是說阿牧有了。
只是女人嘛……
其實和男人差不多,看上某個心儀男子第一眼,大概腦海裡就在想孩子叫什麼名字了。
何況還和李汝魚有了肌膚之親的阿牧。
不得不說,小小是真喜歡阿牧。
女冠看著那金龍抬首,笑了笑,聖人又君王,這女帝吶才是大涼第一人。
倒也沒在意。
亦是看向泰山天空方向,哼了一句:“喲,陸地劍仙。”
東土好大的手筆。
一來就三位。
關中,李家庭院裡,李婉約輕舞柳下,夫子坐而彈琴,夫唱婦隨端的幸福,此刻琴聲曳然而止,夫子抬頭望遠方。
李婉約一臉疑惑,“夫君,怎麼了。”
夫子笑了笑,“沒什麼,就是咱們大涼啊,來了客人。”
貴客。
夫子起身,笑道:“娘子,借劍一用。”
李婉約一臉擔心。
夫子繼續溫和笑道:“無妨,如今這大涼天下,我雖甚少寫詩,早已不是那詩中謫仙人,但手中劍卻越發孤高,算是個劍仙了罷?”
除了劍魔孤獨,誰能敵我手中劍。
比寫詩快意了許多吶。
既然有客來,大涼當有迎客之道。
倒要看看,東土的陸地劍仙到底達到了何種地步,是否就是大涼天下的劍道聖人,若是——那麼泰山便留不得。
否則東土陸地劍仙都來了大涼,豈非亂了世道。
這不合理。
於是夫子起身,於是房中,李婉約的佩劍破空而來,落入夫子手中。
但夫子沒動。
他在等。
畢竟這片天下真正的主人還沒發話。
泰山之巔,顯天梯。
從遠空天穹之上,一梯一梯接一梯,宛若架起了一座天地相連的橋,從雲層裡延伸到泰山之巔。
旋即有劍意浩蕩而來。
雲層之中,一揹負長劍的中年男子踏步而來,劍眉星目器宇軒昂,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一身長袍翻飛,端的翩若仙來。
中年男子走下雲梯,站在泰山的土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氣,身為陸地劍仙,他此刻自然能感受到來自這片天下的諸多敵意視線。
但怡然不懼。
反而側身,回首看向雲梯之上。
雲梯之上出現了一位佝僂了腰身的老叟,滿臉的老年斑,拄了個柺杖一步一步的下來,看似走得極慢,然而只是轉眼功夫,便走到了先前中年男子身畔。
中年男子彎腰,行了一個晚輩禮,笑道:“不曾想連大徵喬老前輩也來了,這一次大徵之望,豈非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