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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加急送遞到蔡州。”
頓了下,改口道:“你明日出發罷,回去陪陪你夫君和孩子。”
柳隱已生了一子。
不知道為何,看著柳隱離去的背影,女帝想起了一個人。
老相公柳正清。
若他還在,看見今日大涼之局,也該老懷欣慰罷。
老相公且安去。
無論大涼接下來如何,也不管朕離開大涼去東土還能不能回來,但有一點可以保證,只要大涼還在,則柳家世代富貴!
想了片刻,對柳隱離開後便跟著進來,從今日起便要接替柳隱之職的穎兒:“張河洛到了沒?”
穎兒點頭,“回陛下,先前禁軍守衛王陵已經著人來稟報,問陛下是否召見了一個算命先生,穎兒回了他是,所以張監正和那個算命漢子此刻在欽監。”
女帝苦笑,“這王陵著實忠心,著朕旨意,擢升王陵為禁軍中郎將,領大內皇城四門守衛一則,加封……”猶豫了下,問道:“他現在武散官幾品?”
穎兒苦笑,“微臣不知。”
女帝沉默了片刻,發現穎兒還呆在那裡,暗暗嘆了口氣,看來還是不太適應,也罷,總得給她些時間成長,便道:“你去吏部問問,在王陵的武散官上,連升三級。”
穎兒心中一驚,便知道自己先前不夠伶俐,暗暗責怪自己,今後可不能再這麼呆滯了,急忙轉身跑著去吏部。
帶穎兒走後,女帝起身。
垂拱殿內生清風,翻起書卷作響,女帝就這麼消失不見。
欽監,張河洛攔著手執一杆相面地四字卦旗的算命漢子,惱怒的道:“你這人怎的不識好歹,了監房只有女帝和欽監監正可以進去。”
算命漢子一臉灑脫,“雪娃娃別這麼氣嘛,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老監正打造出來的下氣運池究竟是什麼樣子,也想知道那個渾儀上是否有金龍盤臥,絕對沒有其他心思。”
一邊一邊顛著腳往裡望。
張河洛沒好氣的很,一臉正氣,“這怎麼可能讓你看,萬一你做點手腳,壞了江山氣運或者毀了龍氣,到時候不止是女帝之災,更是下黎民之禍。我輩修道人,可獨善其身在山上,但不為福世間,至少也不應該禍害下。”
算命漢子有點傻眼,上下看了許久雪娃娃,嘆氣,“果然是書。”
書上寫什麼無人知道。
但道理顯然有一肚子……還真不過她。
旋即哭著臉嘆氣,“都快要給你家女帝賣命了,就不能看看老監正的手筆,沒準我能從中得到點什麼,萬一以道成聖了呢,到時候就可以幫助你家女帝去東土了哇。”
雪娃娃更是沒好氣,“我不同意,你拿頭成聖?”
算命漢子戲謔的笑了起來,“那可不好,這個下的妖孽你應該領教過了,這世間雖很多人成聖需要你之許可,就算你不許可也能成聖的人還是有那麼一兩個——”
直接被張河洛打斷:“反正沒有你。”
算命漢子吃癟,“算你狠。”
倒也不怕,如果真有那麼一,自己順理成章的成聖,那麼張河洛就沒有不許的道理,許和不許,其實皆看道。
既然看不出監房,但是可以看看那鬼胎啊!
算命漢子跑到旁邊一個門,敲了敲門,“娃娃出來讓我看看,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鬼胎能長這麼大的,顯然是東土道家高手的手筆,你給我,那位道家高手怎麼施的道,那位道家高手是不是被道所噬,已經灰飛煙滅了?”
本來露出一條縫顯出紅黑光影的門啪的一聲關得死死的。
房間裡,紅黑光影下的嫁衣女子縮在床角處,吱吱吱的叫著。
心中唯有一念:大涼好恐怖啊。
先前來到大涼,那個好心給自己指路的人就很危險,可以殺死自己,來到臨安,那個女帝也可以輕易的摁死自己,後來發現最恐怖的竟然是那個雪娃娃。
她甚至不用出手。
只需要幾句,就能讓自己被這片下的道驚雷劈得灰飛煙滅。
現在又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個算命的。
嫁衣女子能感受到他身上深如汪洋的道家之力,顯然也是個可以輕易將自己入螞蟻一般摁死的高人——這樣的密度,比東土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涼實在是太可怕了。
算命漢子一臉無語,看向雪娃娃,“我有這麼可怕?”
雪娃娃大樂,“你就是個壞人。”
算命金漢子很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