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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一個在孃家受盡委屈的女子,要回孃家討一個公道。
只不過這個公道,會死很多人。
女帝的眼中,已經看見了一場波瀾壯闊的戰爭,看見了血流成山屍堆成山,看見了山河路沉君王隕落,也看見了自己的孤獨和寂寞。
再等!
等夫子說的那般山河大變,屆時我去東土。
李汝魚兼國。
待明白所有前因後果,我回大涼,率百萬雄師而抵東土。
只不過那時候的李汝魚,還是自己的劍?
會吧?
女帝忽然低聲呢喃了一句。
李汝魚,你會……要我嗎。
這才是自己不斬一龍同根的原因。
因為自己離開大涼,如果沒有這個一龍同根的局,李汝魚很可能會放飛自我,再不是自己的劍,而是這片天下的王者之劍。
但一龍同根之局若在,他……遲早是自己的男人。
這無關愛情。
只因為自己要做的事,需要這樣一個男人作為自己的後盾。
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場算計,就如自己離開大涼之前,會用盡一切辦法,讓李汝魚和自己發生夫妻之實一樣。
這是很傻的一件事。
女人,總覺得自己能用身體捆住一個男人。
女帝也是女人。
但她又太瞭解李汝魚。
所以更有信心。
何況,輸了也沒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的夢想破滅嗎?
反正……
自己貌似有點小喜歡他呢。
但是,李汝魚,你會像順宗一樣嗎?
你會……恨我嗎?
……
……
女帝的劍是天子劍,此刻懸掛在垂拱殿。
女帝的劍,也是李汝魚。
此刻正騎鶴上蜀中。
臨安到蜀中距離不斷,縱然是白鶴掠空,也需要一日一夜,按照當下的速度,大概能在明日日上三竿之時抵達錦官城。
李汝魚忽然打了個噴嚏。
坐在他前面的公孫止水本來昏昏欲睡,忽然間扭著身體哇哇大叫:“你太噁心了,鼻涕都飛到我脖子上來了。”
白鶴不大。
僅能乘坐兩人,實際上僅能乘坐一人,兩人有些勉強。
公孫止水這一鬧騰,白鶴驟然有些吃不住,翅膀呼扇中倏然往下墜去,嚇得李汝魚一驚,一把緊緊抱住公孫止水,“你可別折騰了,落下去咱倆都得死,而且死一塊,別人還以為咱倆殉情吶。”
公孫止水果然不動了。
無他。
被李汝魚這一抱,她整個人都貼在了李汝魚懷裡。
別提多曖昧了。
好在李汝魚心無旁騖,臉紅耳赤的公孫止水等了一會,沒發現什麼異常——行走江湖一兩年的公孫止水再不是當初從青城山下來單純得像一張紙,能被小小欺負得欲哭無淚的女俠。
她見到了太多事。
比如,某次在客棧裡,和宋詞、毛秋晴被隔壁一對夫妻折騰了一夜。
她也知道了男人是很敏感的。
她當然更清楚,自己的身材雖然比不上宋詞的鄰家小妹的妖嬈,也比不上毛秋晴胸前風光的天下第一,但還是有驕傲的資本,比如腰肢也是楊柳一般可折,比如也有阿牧一般好生養的寬臀……想起這,公孫止水臉越發紅豔。
李汝魚這樣抱著自己,會不會生出齷蹉之心啊,自己可是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喲。
嗯,一點也不!
才不要去和宋詞、謝晚溪搶男人呢,天天為個男人鬥來鬥去,心都累死了。
但,是個男人這樣抱著自己都會有反應的啊。
萬幸李汝魚沒有。
於是不敢用力的掙了掙,“放手。”
卻沒反應。
公孫止水回頭看去,訝然的發現李汝魚也在回頭望臨安,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李汝魚沉默了一陣,“我在想女帝。”
公孫止水訝然,“想她作甚。”
李汝魚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其實這一次回臨安,女帝定規矩之後,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她究竟是處於什麼心理,要培養我成為兼國之人?她就沒想過,我有一天,也有可能反噬麼,她就沒想過,等她離開大涼後,我有可能取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