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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書一職,對李汝魚而言極其重要。
首先,這是中樞三省六部的職位,其次,這個官職偏向於文臣,李汝魚若想走向左右相公,就不能丟這個尚書。
按照李汝魚的規劃,他未來的官職將是大涼獨一無二的左右相公之一,再加上樞相公一職。
是以御史中丞那一封摺子,引燃了朝野。
左右相公,樞相公、坤王趙颯乃至於整個三省六部諸寺監的重臣,皆在看李汝魚如何反應。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李汝魚淡定的很。
上朝時旁觀,下朝後沒事就跑。
讓無數人不解。
這位鵲起於大涼的女帝之劍,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只有謝琅知道。
這位參知政事如今高興得很吶,沒事就二兩小酒走起,蜀中那邊傳來訊息,徐秋歌懷孕了,原本不滿謝長衿和徐秋歌婚事的謝琅,一聽有孫兒了,恨不得丟下一身政事跑蜀中去。
加上近期,樞相公有意無意的透露訊息,說李汝魚有想提親的意思。
謝琅能不高興?
夕照山下庭院裡,嫁衣女子依然一身大紅嫁衣,數米長髮盤繞,看不見面目和四肢,僅能看見一片紅黑光影。
若是夜間倒也嚇人。
然而庭院之中除了謝家晚溪,都是武道高手,倒也不怕。
尤其是相處一段時日後,大家發現嫁衣女子其實就是個小孩,心智尚有些單純,只不過劍道確實高,按照大涼境界來劃分,大抵是扶搖巔峰。
距離永珍一步之遙。
然而女冠卻憐憫的說過,嫁衣女子一旦邁入入永珍,便永遠脫離不了那具屍首。
阿牧最近也有些怨婦跡象。
畢竟食髓知味,和李汝魚一番雲雨,回到臨安後兩人再無機會。
宋詞倒是沒心沒肺。
毛秋晴依然在外——實際上整個天下,除了李汝魚,沒人知道毛秋晴去了何處,連南北鎮撫司都查不到她一點蹤跡。
女冠最近又陷入愁苦之中。
歸根到底,還是被那一夜女帝說的那段話困擾,她也明白一點,自己道心塵垢,大概是不度過那一關就無法洗清。
然而,那是弟子謝晚溪的男人。
女冠的道心因此而越發蒙塵,如今的金玉之身已有些渾濁。
再這樣下去,不用半年,就會淪為凡胎肉體。
陰雨連綿的早晨,李汝魚下朝後去樞密院走了個過場,無所事事,索性給樞相公打了個招呼,離開樞密院回了。
臨走前樞相公問了一句御史中丞的彈劾摺子?
李汝魚笑說了一句你們三位看著辦就是,按規矩來,能彈劾下來,便是去掉兵部尚書一職,也不礙事,留下一頭霧水的樞相公,李汝魚回到庭院。
剛坐下片刻,小小來了。
進了院門就一臉不高興,說下雨天真是個愁人嘞。
李汝魚笑呵呵的起身,來到中堂門口,看著秀髮半溼的心愛女子,柔情的說道:“那小小想不想見見人間四月天?”
小小眼睛一亮,“哪裡?”
李汝魚下了臺階,輕輕拉起小小的手,“你在,哪裡都是人間四月天。”
清風驟起。
李汝魚和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庭院裡。
坐在庭院後竹尖上的悟道的女冠視若無睹,站在庭院裡栽花的宋詞蹙眉冷哼,表示不羨慕不嫉妒,儘管她內心非常不爽。
阿牧倒是一臉笑意,暗暗想著以後他也會這般待我罷。
旁邊嫁衣女子的紅黑光影裡,吱吱吱叫喚著,阿牧就輕笑了說一聲,你還小,男女愛情這些東西不懂,等你長大了就知道拉,對了對了,你可別惹小小不高興哦。
嫁衣女子吱吱吱,似乎在點頭。
蘇蘇此刻才從臥寢裡起床,長髮半慵懶,妖媚之氣讓整個庭院都暖了起來,連風雨都變得柔和,走出門沒好氣的道了一句沒心沒肺的男人。
很是幽怨。
清風一掠千米,破空纏綿烏雲上青天。
一輪暖日高懸天穹。
李汝魚拉著小小的手,從清風裡跨步而出,腳下驟然顯現青氣,幻化而成兩柄青色大劍,一劍托住李汝魚,一劍托住小小。
小小雖是註定文道成聖的人物,但如今文墨還不止聖賢,道心尚未凝集,哪曾見過這般風光。
眼眸裡滿是小星星。
站在青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