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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天穹驚雷,夫子右手寫字,又該何等驚豔?
畫冊上的字倒是沒什麼。
但是那畫……
線條簡單,形象生動,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來是個劍譜。
只是……
這也太簡單了罷。
四根直線,就是四肢,兩個圓圈,上面的是腦袋下面的軀幹,甚至於腦袋上連畫幾根三毛的功夫都省了,再一條直線是長劍,這畫作水平,連小小都不如……
看見李汝魚的神情,李夫子嘴角抽搐了下。
內心獨白很憂傷。
夫子我啊,斗酒詩三百,一劍破甲士,昔在長安醉花柳,五侯七貴同杯酒,詩酒劍在盛唐皆是人間無雙,就是書法也堪稱大家。
唯獨這畫,著實拿它沒辦法。
顧愷之的畫好吧,自己看過收藏過臨摹過,吳道子厲害吧,自己還找到他學過幾日丹青,拿出珍藏好酒收買他,讓他手把手教了自己幾日。
然而這玩意兒不比作詩,自己跟著吳道子學了數日,畫出來的還不如私塾裡的蒙童。
天生我材必有用,在丹青上面,卻是不靈的。
李夫子很受傷。
尤其是看到李汝魚那強忍笑意的詭異神情,沒好氣的道:“滾。”
小小湊前看了一眼,大眼睛眨呀眨,捂嘴偷樂。
李汝魚收好畫冊,拉著小小的手準備離去,臨走前回身對李夫子認真的道:“夫子,說句真話,您的畫啊,也是狗屎!”
說完拉著小小狂奔而去,雪地裡留下兩道青梅竹影,夫子吃了一碗狗糧的同時,吹鬍子瞪眼的怒哼了一句沒大沒小。
李汝魚這是在反擊自己之前說大涼的讀書人都是狗屎吶。
這小子啊……
不錯。
有點我當年的狂妄不羈,少年人麼,就需要這種一事能狂,敢劍指天地君王的銳氣。
恩師又怎樣?
該說的還是得說啊。
誰叫自己的丹青確實像狗屎,連大涼讀書人的詩作都比不過呢。
卻也忍不住笑而得意。
依然一臉滄桑落寞,丹青臭我承認,但寫詩,夫子很落寞啊。
人間可問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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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有書友提出的重複有比喻“大魚”一事,已前後修改,另關於濫用“才情”一詞,也會修改掉的……然而說起李白,貌似離不開才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