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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琨笑了笑,沒有言語,臨走前留下了一句話,讓太子趙愭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嘀咕著自語,老師老糊塗了啊,既然是陛下派來監視我的,為何還要和他交好?
一個太子伴讀而已,值得我大涼堂堂太子低三下四的結交?
笑話!
“唐持節,薛去冗,嚴卿,周素懷,這四人我記得沒錯的話,都是國子監今歲藝科必中之人,乾王端的是大手筆啊。”
垂拱殿裡,眾多太監都已被摒下,只剩下女帝和鳳梧局昭命司使江照月。
此刻女帝陛下喝著茶,慢悠悠的說著,“乾王用心良苦吶。”
正在整理摺子的江照月嗯了一聲,輕聲道:“李汝魚只是個十四歲少年,過不了這四人,註定要飽受打擊,怕是連參加藝科的信心也沒了。”
女帝陛下放下茶盞,沉吟了一陣,“倒是棘手。”
江照月添了熱水在茶盞裡,知道女帝陛下有話要說,但不會親自說,需要自己說出口,於是淡然笑道:“然而正需要如此,李汝魚需要磨礪,若是連渡過這些許曲折的堅韌心性都不具備,又何才何德可為陛下之劍。”
女帝陛下點點頭,“著人去禮部那邊看著。”
江照月應諾。
待江照月退下後,四下無人的垂拱殿裡很有些安靜,女帝陛下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面,許久許久,才輕聲自語了句磨一劍十年光陰。
此時的臨安,怕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禮部。
臨安來了條魚,欲成女帝之劍。
自己暗示禮部尚書周妙書以公事文宣召李汝魚應舉一事的用心,又怎麼瞞得過那些揣摩聖意到了爐火純青的仕途油條子。
自然有如乾王趙驪這般人,欲要將自己的劍胚折斷於起爐之前。
女帝難當。
大涼的女帝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