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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石,必將懸恥於額。
這是一出雙簧。
許鸞和周素懷的配合,將自己逼上無可退避的絕境。
只有勝過周素懷,自己才能坦然應舉。
若是輸了,不如乖乖回江秋州。
許鸞笑眯眯的,“請。”
擺明要看李汝魚出洋相丟人現眼,在他看來,李汝魚除非是翰林院裡那幾位以書道待詔的大家,否則絕對不可能超過周素懷。
畢竟只是個十四歲少年,除非打從孃胎裡練字。
李汝魚來到另外一張條桌前,深呼吸一口氣,安靜的提筆,心中卻是怒意激盪,莫欺少年窮,無數念想在心裡匯聚成一個字。
只有一個字。
提筆,揮毫。
一字流雲,從筆墨下流出。
在幾個呼吸間,李汝魚行雲流水寫下那個字,默默的將筆豪放在條桌硯上,又默默的轉身,喚了聲花斑,無視眾人詫異的目光,徑直向門外走去。
禮部那些圍觀的路人,紛紛讓開。
心中都在哂笑,這麼短的功夫,能寫幾個字,看來是這少年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的字無法和周素懷相提並論,乾脆落荒而逃,免得遭受奚落。
於是覺得少年的背影分外落寞。
一些心軟的生出憐憫之心,嘆了口氣,終究只是個少年,為何要這個時候來臨安趟這渾水,怪只怪你是趙長衣送入北鎮撫司。
你的身上,貼著趙長衣的印記。
怨不得別人。
許鸞見狀笑而不語。
如此甚好,給乾王趙驪一個交代,至於女帝陛下那邊,替周妙書背的黑鍋的背定了,不過何妨呢,鬼知道女帝陛下這龍椅還能坐多久。
乾王趙驪,太子趙愭,都是大涼趙室。
女帝?
許鸞搖了搖頭。
周素懷也笑了,今日,周素懷之名,將走入朝堂眾眼。
視線不經意落在李汝魚那張宣紙上,愣了一下。
好大一個字。
好大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