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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公事房,果然看見毛秋晴,這位嬌小女子依然一身緊身衣,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張精緻的面容,反倒是極力束縛後卻依然膨脹得讓人瞠目結舌的酥胸。
將軍墳那一夜,李汝魚是見過真面目的,只能一詞形容:平生僅見。
毛秋晴在磨刀。
看見李汝魚進來也不起身招呼,只是不陰不陽的乜了一眼秀氣青年。
李汝魚咳嗽了一聲,“說說吧。”
毛秋晴不發一語。
秀氣青年只好笑著道:“陛下的意思,咱們三人勠力同心,一起想辦法殺一個在城外結廬而居的異人,李總旗為主,我和毛秋晴為輔。”
結廬而居的異人?
不是岳家三世子?
李汝魚猛然想起昨日在汴河上游遇見的那個直鉤垂釣讀書人,訝然的道:“汴河回水灣那人?”
秀氣青年搖頭,“不是,在出城下游三里處的杏月灣。”
李汝魚沉默了一陣,沒有言辭。
有些人該殺。
比如二混子、孫鰥夫和徐繼業,也比如趙颯,但有些人哪怕是異人,也沒有該殺的理由。
秀氣青年本就是酷吏出身,殺人的專家,在他眼裡,沒有該不該殺的選擇,只有能不能殺死,怎麼殺死才更快意的選擇。
看見李汝魚的沉默,心裡暗暗覺得要壞事。
傍晚時分,李汝魚去客棧接回了兩位女俠,回到公事房時,出乎意料的是秀氣青年已經做好了一桌飯菜。
用這位嗜好殺人的酷吏的話來說,做菜和殺人一樣,都是一項精緻的手活。
三個女人一臺戲。
看見毛秋晴的剎那,氣氛倏然間詭異了起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紅衣宋詞撇了一眼被束縛得很緊的地方,然後看了看自己胸口,又撇了毛秋晴一眼,終究還是黑著臉低頭吃飯,不發一言。
內心深處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輸得太潰不成軍了。
還是在她如此束縛的情況下,若是著裙衣,那該是讓人何等的絕望。
公孫止水也一般無二,瞠目結舌的盯著毛秋晴看了好久,實在不信世間還有女人能有這等天資,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挺了挺胸,又對比了一下,然後也絕望的不發一言。
高山仰止!
嗯,也輸得很徹底。
不過輸得沒有宋詞那麼尷尬,好歹也能有她一半大小。
宋詞在她面前,簡直就是……一敗塗地。
青梅和西瓜怎麼比?
完全沒有絲毫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