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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的真相究竟如何?
李汝魚只覺一片迷霧,如果百里春香是異人,為何在永安元年之後,才出現諸多被雷劈的事情,按說百里春香也該被雷劈才是。
李汝魚深呼吸一口氣。
無論如何,一定要弄清楚異人的真相,如此,自己才能真正安心的活在這片天下。
出了瓦子,時候不早,李汝魚踏月而歸。
夕照山下的小院子在月下很靜謐,若非堂屋裡亮著燭火,李汝魚幾乎以為沒人,深秋的夜有些寒涼,雖明月當空,卻有穿堂風。
李汝魚剛坐下喝了杯水,猛然起身。
在觀漁城之後,對血腥味有了異常的敏感,從後院傳來的穿堂風裡,帶著微微的血腥氣,雖然極淡。
李汝魚猛然想起什麼。
難道趙驪對自己下手了,因自己不在,所以殺了毛秋晴?
不敢多想。
起身,小小翼翼入後院,卻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有那間獨立的茅廁裡亮著微弱熒光,似乎有人曾經在裡面,微微的血腥味便從裡面飄了出來。
李汝魚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有人殺了毛秋晴將她的屍首丟在茅廁裡!
不再猶豫,立即推門而入。
這一刻忽略了門裡那輕微的不注意就聽不見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時間剎那靜止。
李汝魚沒有看見屍首,也沒有看見觸目驚心的血花。
但毛秋晴確實在。
四目相對,時間靜止的剎那,兩個人也都僵滯石化,彼此對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世間最尷尬事莫過於此。
哪怕毛秋晴是在沐浴或是在如廁,也不會比這更尷尬。
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
所以臨安那位雖在仕途,卻整日裡留宿青樓的柳春風說過一句話,世間最恐怖的不是什麼猛獸荼毒,而是每個月都要流血卻不會死的女人。
毛秋晴此刻正蹲在那裡,撩起睡裙……另一隻手拿著一塊極厚極厚的棉布。
李汝魚是個少年。
但扇面村再與世隔絕,該知道的事情還是知道。
焉能不明白她在幹什麼。
難怪會有淡淡的血腥味……
下一刻,便有精心奪魄的尖叫聲響徹,彷彿要將夕照山掀起來。
李汝魚落荒而逃。
在堂屋忐忑不安的坐著,李汝魚在等毛秋晴,希望能向她解釋清楚,只不過沒有等來那個嬌小女子,等來的卻是北鎮撫司第三把屠刀。
衣衫穿戴整齊的毛秋晴繡春刀出鞘,刀光狂野絕倫。
李汝魚打不過啊。
很淒涼。
繼續落荒而逃,最後被毛秋晴一刀攆出了小院,站在院子裡,孤苦伶仃的解釋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聞見血腥味,以為你被人殺了。”
“還說!”
又是刀光炸裂,強勢的走中宮,閃耀刀光即可媲美天上明月。
李汝魚繼續抱頭鼠竄。
這一夜,臨安在街上執行巡邏任務計程車卒發現個詭異現象。
有個嬌小蘿莉,執繡春刀追殺一少年。
無人敢上前。
急急忙忙通報了北鎮撫司後,一位副千戶率領緊急集合起來的三十餘緹騎追上案發現場,只看了一眼就暗暗叫苦。
雖然那位副千戶不認識毛秋晴。
可那嬌小身材和夜色裡也刺目得很的胸前風光,除了那把屠刀還能有誰?
一個是當今女帝陛下跟前紅人,一個是北鎮撫司三把屠刀之一,都是北鎮撫司的人,惹不起,最後乾脆一跺腳,轉身就走。
小命要緊。
惹急了毛秋晴,說不準被她一刀劈了找誰說理去。
李汝魚當下很憂傷啊,嗯,或者說襠下……因為追殺了許久之後,毛秋晴殺意漸失,不再刻意殺自己,而是繡春刀全部向襠下招呼。
似乎自己成了公公她才心滿意足。
我又找誰說理去?
一追一逃,幾乎跑了小半個臨安,李汝魚又回到了夕照山下院子裡,氣喘兮兮。
毛秋晴站在院子外,氣喘兮兮。
這一喘息,胸前起伏,越發巍峨壯觀,簡直一塌糊塗,無以言狀。
兩人休憩了許久,毛秋晴才冷冷的盯著李汝魚,“我一定會閹了你!”女子雖然暴怒,但很快清醒過來,殺了李汝魚,大內的女帝暴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