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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嚴明,幾步走到奚蘭面前,在她耳邊細語說:“瞿王李冭來了,就在樓下大廳裡!”
難怪這廝跟見了鬼似的,原來是見著了有斷袖之癖的瞿王爺。
他這聲音才剛落,門外就有人敲門。
嚴挺開啟門,門外站的,還真就是一身錦衣,風度翩翩的瞿王李冭。
李冭身邊就跟著兩個小廝,比以往要低調許多。
“方才看到七皇娣進來,不太確定,所以特地上來確認,原來真是七皇娣!”
奚蘭怔了一下,立刻起身,客氣笑道:“原來是六皇兄!六皇兄怎會出現在此地?”
李冭如實回答:“聽聞紫道長住在這裡,所以特地來尋他,可是方才聽客棧店小二說,他似乎一大早就出去了,東西還在廂房裡,也不知幾時能回來!”
她聽了,目光看向一旁低頭的紫虛元,展開眉眼回答:“原來六皇兄也是在此來尋紫道長的啊!”
“七皇娣也是嗎?”李冭疑惑問,為了避人耳目,他進到廂房裡來。
多日沒有胥王府的訊息,其實他也十分擔心七弟李淮。
“那日花街上到底發生了何事?七弟可還安好?”
奚蘭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那方又擔心的說:“父皇下了聖旨,說七弟違抗聖意擅自行事,被罰關在王府中禁足,從小到大,父皇對七弟都十分寵愛,這次真是史無前例,還派了三百御林軍將胥王府圍得水洩不通,京城裡又有許多無稽傳言,說七弟他已去世,本王實在擔心七弟。”
她點頭,“多謝瞿王記掛,王爺他……”
對方自顧自說:“其實,本王猜到七弟應該是受了傷,父皇怕他再被奸人所害,才出此下策吧?七皇娣若不方便說,也不勉強,本王今日來這客棧找紫道長,也是為此事,不過他不在,興許是躲著本王吧,那本王就不自討沒趣了!”
聽見此話,奚蘭覺得這瞿王爺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好意安慰道:“也許紫道長進來被要事纏身,並非有意躲著六皇兄!”
李冭回答:“或許吧!不過七皇娣獨自出來應當注意一些,最近幾日,京城不太平!”
一夜之間,死了六個孩童,此事早已讓全城人心惶惶了,李冭怎會不知。
“錦畫會的,六皇兄也保重。”
本來以為人就要離開了,瞿王還有話要拜託。
他說:“七皇娣若見了紫道長,可否幫本王傳個話?就說本王已不介意他之前假冒龍門公子的事了!”
真是好肚量啊,大文國堂堂的王爺,被一山野道痞給騙了,竟是王爺貼上臉來說他不介意了!
真是感人肺腑!
可那道痞呢,穿著他一身粉嫩,無動於衷的站在那邊,做他的阿紫妹妹。
此刻,奚蘭客氣回答:“若錦畫見到紫道長,一定幫忙轉告!”
李冭這才告辭,帶人離去。
瞧他一走,奚蘭就回頭對紫虛元說:“事不宜遲,我們先走吧,阿紫你先回季府去,不必跟著了!”
沒想到會撞見李冭,但一撞見了,就免不了走漏風聲,還是即刻出城尋人的好。
幾人一道從客棧裡下來,奚蘭對二嚴說,自己要去平安寺為王爺祈福,兩人沒有疑問。
不過走過樓下大廳的時候,一群吃茶的客人正在閒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胥王爺大好個人怎會一夜之間就沒了呢?說起來,應該還和他新娶的這王妃有關係!”
這東來客棧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客棧,來往南北的客人無數,開頭說這個的人,嘴薄口清,身材消瘦,年過不惑,一看就是靠嘴吃飯說書先生,常年混跡在各大茶樓客棧,將這普天之下的奇聞趣事說得繪聲繪色,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怎麼說?”
奚蘭不想理會,領著兩人往前面走。
那邊說書先生富有穿透力的聲音緊隨而至。
“這胥王爺前面訂了兩門婚事,結果那兩位小姐都在下聘之日蹊蹺的死了,有人說這胥王爺命裡克妻,這是實話,可為何這新娶的王妃,就沒有被剋死呢?”
眾人起鬨問道:“對啊,怎麼就沒有被剋死呢?”
“因為這王妃壓根就是個妖!”
大廳裡一陣譁然,嚴明聽此,臉上一橫,立刻就要衝過去手刃了那尖嘴的說書先生,被奚蘭一把拽住。
“幹甚麼?”
嚴明憤道:“這廝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屬下這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