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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不懂的無辜模樣。
“你說我是寡婦啊,我才意識到,我此刻真的是寡婦了!”李淮死了,人鬼殊途的道理,她比誰都懂。
她自然是寡婦!
只是這個過程來得太快,被她忽略了,被紫虛元一提醒,她整個人都難受極了!
紫虛元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說錯話了,他守在面前安慰道:“別啊,你是龍公子,只是被形勢所逼才留在這王府中,只要你想走,沒人攔得住你,咱們把這京城中的事一料理完,立刻就離開這兒,你還是原先的龍公子,多好呀?”
若能如此簡單才好呢!
奚蘭笑中帶著自嘲,“虛元,你是個道士,你不懂,喜歡一個人,看著這個人在你面前死去,而你無力改變任何的那種痛,就像烙在心上的‘罪’字疤,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我想,大概我做不回曾經的龍公子了!”
她從沒有計劃過自己的未來,對於龍家傳人來說,一輩子像爹爹那樣降魔除妖,為世蒼生便是一生。
可做了季錦畫,遇上了李淮,她理解了另外一種人生,她正在慢慢將自己代入這種人生,可那夜一道天雷劈下,打亂了所有!
“一個只有銀簪的女子,一定十分喜愛她的銀簪,但有一天她突然得到了一支漂亮名貴的金簪,她投入了所有喜愛在這金簪上,但突然那天金簪斷了,她就只能戴原先那支銀簪了,可她卻不能像當初那樣喜歡它了!”
紫虛元聽到她如此描述自己原先的生活,與現在的生活,心頭有些酸楚,輕聲問:“王府的生活就那麼好嗎?”
他從小跟著師父在世外荒山上學藝,吃齋修智,從未覺得世人的生活有多好,無知、貪婪、世俗……而他們,看破不道破,逍遙自在,得悟大悟,有何不好?
奚蘭眼角微紅,她將臉轉到一邊,輕笑回答:“倒不是說銀簪不夠好,只是自己的心跟著金簪走了吧!”
也當然不是王府的生活有多好,而是因為這王府中有李淮!
若是李淮,不在這王府,就在山野荒林,漏棚草屋、粗茶淡飯也好。
紫虛元沒有再說其他,沉默了片刻,才低眉確認道:“你方才說那玉佩裡的東西是血……那應該是血咒了吧?”
留在物件兒上的血,尋常人看不到,那血也非人之血,定是妖鬼之血。
從皇后那裡得來的玉鐲上,沾了這玩意兒,不用想,都知道,這玉鐲多半是受了詛咒。
“只是這詛咒到底咒的什麼?我看你也沒什麼大問題啊!”
奚蘭緊眉沉思著,不語。
紫虛元又說:“又是詛咒,之前鷺西里陳鳳月的事兒,依照宮裡的勢力,應該也和這皇后脫不了干係,若這背後的玄門高手都是一個人,要搞這樣的血咒,不可能沒用啊!”
“我知道這鐲子有名堂,所以從未戴過,一直鎖在梳妝檯裡的。”
對方提醒道:“下了血咒的玉鐲子,先不說下咒的東西有多厲害,但凡有詛咒,都不吉利,你放在這每日入住的房間中,也會有所影響吧?”
她聽了這樣的推測,眉頭一緊,假設道:“就假如你懷疑的是對的,這玉鐲最開始要針對的人,就不是我,而是李淮呢?”
“怎麼說?”
她回答:“那日餘貴妃得知李淮將他的白玉觀音給了我時,十分傷心的哭訴他不應該離開那白玉觀音!為什麼?對於李淮來說,什麼樣的妖魔鬼怪敢近身呢?”
紫虛元沒回答,聽著她分析。
“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和他在風雪頂時,出現的那頭鬼狼,鬼狼殺了那麼多人,結果在見了我之後卻走了!我當時以為,是我有什麼神力逼退了鬼狼,現在想想,應該是李淮才會!”
這廝聽她這麼一提醒,立刻茅塞頓開。
“是啊,一個連鬼狼都會避開的入世魔,戴什麼護身符?這護身符護什麼?”
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那護身符並不是像我們平素帶的那種護身符,我猜想,那應該是一種可以鎮住李淮身體中魔性的護身符,若那天與花妖廝打,護身符在李淮身上,也許他就不會引下天雷了!”
這護身符的猜想就算對了,紫虛元還是有所疑惑,他問:“可是……護身符與那塊玉佩有什麼聯絡?”
“還是假如,宮中那個玄門高手是皇后的人,此人會不會像平安的師父一樣,一直清楚李淮是什麼?”
這一點,對方完全不用懷疑,“自古以來,玄門之中,能通鬼神的高人不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