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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有不少說辭。
自然是太子一派的人,藉機說胥王爺無能掌管防四軍,想要逼皇帝收回防四軍軍權。皇帝為一國之主,就算再有私心,也不敢充耳不聞,只得督促李淮趕緊將軍中整頓,把潛在隱患給連根拔起,避免以後再出現此類事件。
李淮很清楚,若再鬧出事,皇帝那邊也頂不住的,到時候,好不容易得來的防四軍軍權,必然就落到了太子手中!
所以這些時日,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防四軍這邊。
“上次鬧事的人,現在怎樣了?”奚蘭一路跟著,到了軍帳裡面,就趕緊問。
他回答:“除了死傷的,其餘五十幾人,全部被關了起來。”
“可知道為何會打殺起來?”
軍中士兵之間有所摩擦觸碰,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瞭解清楚在行判斷,是最重要的一步。
“據說是兩個協軍校言語不合,打了起來,兩協軍校下面的人也這樣打了起來。”
“那兩協軍校還在?”奚蘭之所以這般問,是因知道大前夜鬧事時,死了不少。
李淮的答案,也正式了這一點。
“那兩個人當場就死了,互砍了對方數刀,終斷氣!”
一說到這個,他臉色難看。
都是軍人,沒上沙場奮戰,倒是在自家地界裡,互相殘殺。
這種事,無論發生在哪個軍營裡頭,都不可饒恕,外面的人,就抓住這個由頭,將事擴大肆意炫耀!
她聽了,腦子裡不免想象了當時的場景,若有所思的問:“互砍了對方數刀?何樣的仇恨,可以讓人這般?”
“說起原因來,也是奇怪,嚴挺問遍了活下來的所有參加當時打殺計程車兵,沒一個知道原因,更奇怪的是,這兩個協軍校一起入伍,還是老鄉,這些年在軍中關係一直都很鐵!”
奚蘭聽了這個,更加奇怪。
“既然是這種關係,互砍對方數刀,那也許是兩人常年就擠壓了很深的恨意才會這般吧?”
李淮也是這般覺得,因為那天他受了傷,還沒機會親自來盤查。
奚蘭又問:“那梁少聰是也是這兩個協軍校下面的人?”
李淮搖頭,清淡說:“本王當年看他聰明過人,便破例將他送到軍中歷練,如今,四年多時間,已是協參領的位置了!”說完,他回憶起來:“當年梁少聰破例進來,因為是謀逆之王府裡呆過的下人,沒少在軍隊裡被歧視欺負過!自然也有不少人,說過本王的閒話,這小子也勤奮耐苦,依靠自己的實力,後來給本王爭回了不少面子……”
她聽此,可以想象,即使知道有人會說閒話,他也將這梁少聰救下來,除了仁慈以外,對此人報以了很大的希望和信任。
這世間最為痛苦之事,並非遇見惡人欺凌,而是被信任之人狠狠捅上一刀吧?
“既然並非鬧事的兩個協軍校一夥,卻又偏偏那時行兇,實在巧合,我覺得,鬧事的事也實有蹊蹺,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兩個協軍校生前所住的地方。”
李淮也正有此意,他說:“前日,本王已吩咐嚴挺將那二人的遺物都暫留原處了!”
說完,他走前面,奚蘭緊緊跟隨在後面,穿過防四軍數座軍帳,才到了目的地。
那兩名協軍校一人叫劉濤,一人叫劉平。
“同村同姓,想必還是兒時的玩伴吧?”奚蘭問。
“應該是,據說他們一入軍關係就很好。”
兩人的軍帳就隔了三座大帳,他們先去的是劉濤的軍帳,帳門口,早已站著一個穿著戎服的小兵。
“這是劉濤手下的人,當天並未參加打殺。”嚴挺即使給主子說明。
兩人都將這小兵打量了一番,是李淮先問:“叫什麼名字?”
“孫阿強!”
奚蘭後入為主,問道:“孫阿強,那日事發時,你在何處?”
“屬下新入軍不久,所以幫隊裡的兄弟洗衣服去了,回來的時候劉協軍校他們已經死了!”
“那你可知,他們因為何事起的爭辯?”
對方謹慎回答:“屬下不太清楚,不過前些日子,聽說他們一起進了城,認識了什麼姑娘……屬下想,或許是因為……”
奚蘭與李淮相視一眼,這倒不失一個好原因。
英雄一怒為紅顏嘛!
“走進去看看!”幾人進了劉濤的軍帳,裡面擺著一些男兒簡單的物品,木盆、半舊軍甲、軍刀,不容忽視的是,那軍刀上面,還有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