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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襬,邁步踏進了門檻,嘴裡還默唸著什麼法咒。
那老太婆一看見她進去,就退了兩步,問:“你又是誰?”
她仔細地看了對方周身,下意識的喊:“張月蓮?”
“你怎知老身的名字?”張月蓮眼睛一蹬,對奚蘭知曉她的名字,十分憤怒。
奚蘭站在原地,眸波平淡,回答:“我見過你兒子陳福祿!”
對方一臉突又變得異常驚喜:“我兒嗎?我兒在哪裡?他何時回來?”
奚蘭依舊未動,只是下意識的將手伸進了袖子裡。
張月蓮見她不回答,就走上來問:“你告訴老身啊,福祿何時回來?”
說著,她還想伸手過來抓奚蘭的手,不過卻被什麼嚇了回去。
“你身上有什麼?你也要害老身是不是?”那老太婆一面氣急敗壞的喊道,一面躲著她。
李淮聽到房中聲音,立刻要衝進來檢視。
奚蘭揚起一隻手,告訴他:“我沒事,先你別進來。”
雖不知她具體在做什麼,李淮也只好耐著性子停在門外,不去打擾她。
這時,奚蘭回頭對屋裡那老婆婆講:“張月蓮,你兒子陳福祿五年前為你上西山採草藥已死,他不會回來了!”
張月蓮聽了驚叫一聲,將她頭上挽起的白髮給叫散了,聲音淒厲哭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你騙我!我兒怎可能會死?我兒怎可能會死?”
奚蘭見她如此傷心,心中也有些許不忍,但她還是堅持將那日在西山上,陳福祿託她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她說:“張月蓮,你兒說他此生不能在孝敬你,希望來生有緣,還做你兒子!”
她聲音輕緩,像是在哄一個幾歲的孩童。
那邊正哭得悽慘,聽到她這一句,突然整個兒僵住,緩慢回頭,問她:“我兒,當真如此說?”
“嗯!是他的亡靈,親口對我講的,我又何須騙你?”
張月蓮聽了這肯定的答案,不免仰天悲鳴起來,那聲音極具穿透力,連院外的其他王府衛都聽見了,他們只覺周圍一陣冷風吹過,渾身都跟著打了個寒顫。
奚蘭的臉色隨即一變,講道:“張月蓮,你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兒子的訊息,也該安息上路了吧?”
“你說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那太婆恍然回頭,渾身顫抖著問。
“張月蓮你早已經死了!”奚蘭告誡道,馬上就從袖子裡摸出一張符來,屈膝蹲下,將符緩緩貼在地上,隨即一道淺光蔓延開來,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跟著一變。
張月蓮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她的織布機變成了一堆朽木,織好的布匹也腐爛了許多,頭頂的房瓦不全,而他們踩的地下,也到處是坑坑窪窪的水坑,這哪裡是有人住的房子,分明是一間早就廢棄了許久的爛房!
看到周圍的場景像便魔術一般,外面的所有人全都拔刀警備。
嚴挺命道:“保護王爺王妃!”
李淮卻十分鎮定擋在前面,抬起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分手妻約
所有人雖驚然,卻強制鎮定下來,這雨也突然不下了,周圍就只剩下數人強烈的呼吸聲。
他們停在原地,本根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們任舊相信王爺會有所決斷。
而還在房間裡的奚蘭,慢慢起身,面對那悲泣的老鬼,再次開口說:“張月蓮,人有人世,鬼有鬼道,你既然已亡,又何必還留存世間不肯離去?”
也許是因為有通靈的原因,奚蘭一從馬車上下來,就見這院落破敗似鬼屋,當時十分納悶,這麼多王府衛,為何會選了這麼個地方,李淮最初將她眼中的忌憚當成了對這這鄉間小屋的嫌棄。
隨後,嚴明搬來一張全是塵灰還缺了一腿兒的椅子請她坐時,她就意識到,這裡確實是一間鬼屋,不知哪來的鬼瘴氣,竟然讓周圍所有人都看不清此地真容,一般遇見這種事,應立即將瘴氣破散,喚醒眾人的,但這瘴氣來得實在奇怪,似乎覆蓋了整個九星村,若她貿然提醒其他人,估也沒人信,那車上還有個丫頭,被驚了很容易被邪氣侵體,她才僅將情況小聲告訴了李淮。
後來,那嚴明從那鬼屋裡端了個破碗,盛著一碗泥漿水過來給她喝,她沒喝,那傻大的嚴明自己端著喝了,她硬是忍著沒告訴那廝,那泥漿水裡,還有條蚯蚓……
此刻,她已隨時準備好,送這老鬼上路,但張月蓮聽了她的話後,淒厲哭喊道:“不,不不,不是老身不肯走,是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