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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明不解問:“這與辨別屍體有何關係嗎?”
她沒有急著說明,嚴挺便回答:“是在京城西郊附近,約有五十里路程。”
奚蘭腦子裡大概回憶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她就轉頭對李淮說:“我們明日去那裡看看吧?”
李淮知道,這一定十分重要,也就答應了!
瞧她出來時,輕鬆了不少,在去馬車的路上,李淮就問她:“奚蘭,你是否已經確認,那屍體並非是紫虛元的?”
她思忖了片刻,才點頭回答:“恩,那雙手雖然與虛元長得很像,但絕不是虛元的。”
“哦?”李淮分外不解,既然長得像,又何以如此肯定不是?
奚蘭就將右手的紗布揭下,雖上面有傷,但手指頭是完好的,她說:“王爺你看,我食指與中指指尖,是否有光亮的磨皮?”
李淮藉著車內的油燈,細細看了,點頭應道:“原來如此。”
“除去做其他事受傷留下的疤痕,虛元與我一樣,自小修道,免不了平日用觸控三清鈴、銀針、香蠟之類,這些倒不足以在手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但虛元勤練馭變之術,王爺也曾在鷺西中見過,他徒手燃符,那絕非是一朝一夕可練得,手拿紙符數萬次,才可將指尖紋路磨成這般。而剛才那屍體的那雙手,除了左手中指處有磨印外,右手盡無。”[】【筆]
李淮聽了,眼中一亮問道:“如此說來,那屍體的主人,還是一個左撇子?”
奚蘭點頭:“想必是自小從文的哪家學子,左手中指的磨印,便是如此而來。”
“可是,他身上為何穿著紫虛元的衫袍?還有紫虛元的髮簪?”
她吐出一口長氣,回答:“這也正是我困惑不解之處。”說完,她又看向李淮:“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
聽得她語氣略為沉重,李淮忙問:“何事?”
“那屍主的死,不簡單,恐怕……”
“恐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