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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也不過是個三心二意的輕浮之人罷了!
“本王如何做?”李淮從不屑與任何人解釋什麼,此刻被他帶著歧意質問,更是不屑。
“與一個嫁作他人的有夫之婦糾纏不清,藕斷絲連,弄得人盡皆知,算什麼?”
既然他裝不懂,莫恭懿就重複講明瞭一些。
李淮眸色冰冷,不悅已不足以說明他的心情。
“本王做什麼,何時需要王世子來指手畫腳?”
莫恭懿氣憤之色已衝上眉梢,“別拿身份來壓我,我只問你,你既然放不下心中的人,為何又要娶錦畫?你娶了她,不能好好的保護她,還要她整日因你生活在流言蜚語中,你將錦畫置於何地?”
這原本也不說他願意做的,實在是身處其位,無法顧及全部,此刻被莫恭懿問糾,他心中也是惱意十足。
但他儘量在剋制自己,只沉聲提醒:“那是本王與錦畫的事!獻王世子,還是顧好自己吧!”
對方怎可能被他這話說退,他上前兩步,氣勢逼近道:“你若不能好好對錦畫,就不要綁著她!”
這話,終於擊起了李淮的恨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莫恭懿目光堅定,如雷如電。“你若不能好好對錦畫,就將她讓給我!”
這話在他心中壓了許久,一說出來,就如火山噴發一般,一發不可悔。
此話一出,自然也挑起了李淮從一開始就隱忍的戰火。
這世界上,有兩種仇恨是不可原諒的。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纏繞在此二人身上的,不就是第二種嗎?
一個奪了他的妻,一個對他的妻戀戀不忘,佔有慾這種東西,在男人身上尤其可怕,更何況是兩個從小就要風得風的男人。
莫恭懿先拔出了腰間的劍,往地上一插。
“李淮,你要是個男人,我們來一場光明正大的較量,簽下生死契,斷手死傷無悔,但要是我贏了你,你就休妻,我會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