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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的手背,那上面正經脈暴露,呈現出烏黑的顏色,十分詭邪。
瞧他沒有攻擊自己,她才敢用力去掰開那手掌,她很清楚,若李淮突然醒來,神智被魔靈掌控,也許她就會當場損命,但她強迫自己不要怕,這裡不會有其他人來幫他減輕痛苦,只有她啊!
奚蘭在李淮的手心裡畫下符畫,她就坐在他身旁,輕輕禱唸:“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出自道教清心咒)。
看到那手被上暴露的經脈逐漸變化,她嘴裡吐出一口長氣,但沒有休息太久,她又繼續念。
這是個漫長而勞累的過程,她心裡承載了太多,都來不及顧及自己是否冷了餓了!
雨終於停了,奚蘭還是迎來了天亮!
她支起全身痠痛的身子,扳開李淮的眼皮,發現依舊是紅眼,她有些灰心,原本以為天亮了,他就可以好轉的。
但顯然沒有,她在旁邊坐了會兒,看到篝火快熄滅了,她就想出去加幾塊木頭,但身體剛用力,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錦畫,別走!”
她全身一僵,李淮發現是她了嗎?
為了確認這一點,她去看李淮的臉,發現他埋袖子裡,還在昏睡之中。
“錦畫,是本王對不起你!”
又是一聲,全是愧疚與無法彌補的懺悔。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在睡夢中喊自己的名字,但全部是因為歉疚。
奚蘭苦笑了一下,僵坐在他旁邊,望著他的側臉,輕聲說:“李淮,我不要你的愛,自然也不要你的抱歉,你只需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好了,而我,會守著你……”
她話還沒落完,李淮突然一把用力的將她掀開,她身體重重的趴到了旁邊的岩石上。
“錦畫,我不想傷害你!”
她爬起來,看向李淮。
也許他早就對自己有過這方面的猜測了吧?那時,他看到整個天字隊的屍體躺在雪地中時,他絕望悲泣的,也許是對那未知的那個自己,產生的憤恨!
“嗯,我信你,你不會傷害我的。”奚蘭躺下去,用手從他身後圈住他,並用手抓住他的手,輕聲說。
正如她生病喊冷時,李淮抱著她那般。
儘管此刻境地艱難,但奚蘭卻覺得開心。
她又貪心了,他終於只屬於她來了!
在山的那一頭,胥王爺突然失蹤了,天亮前,有人發現被擊暈的朝陽郡主,才從她那裡得知,有一個面具人闖進胥王爺的營帳將王爺擄走了!
天亮後,無數官兵湧上西山,接近正午,整個山頭已經搜尋完畢,但卻連王爺的半個影子都沒找到,皇帝大怒,命步兵五隊的人在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
同樣急得焦頭爛額的胥王府兵,也跟著找了大半天,一無所獲,幾個隊長便開始合計下一步對策。
莊智謀說:“那山頭上有些邪乎,昨天出現的那個神秘的面具人,將我們隱進林子裡找到天黑才出來!依我看,擄走王爺的人,鐵定就是昨天我們追的那個,那人如果真會什麼邪術,還是請護國尊師過來吧!”
因為步兵五隊的人也幫忙著搜尋,那五隊統領關山白是皇后的人,他們又不是不清楚,王爺要是還困在這山裡,被皇后鑽了空子,那可不得了,所以表面上看,他們都是在找王爺,但實質是在搶著找。
嚴挺考慮了莊智謀的話,點頭答應道:“那事不宜遲,我這就下山去請護國尊師過來。”
不過,他並沒有回到城中,下山後,在回城的大道交叉路的茶棚裡,就撞見了在那喝茶的紫虛元。
“尊師,你怎麼在這裡?”嚴挺下了馬,大步走過去,都沒來得及坐下,就直言道:“不過正好,卑職正好有事求尊師!”
紫虛元手裡端著粗碗茶,挑了半邊眉毛看他道:“我說怎麼早起那一卦裡透著勞心費力的兆頭,原來是你……不會是你家王爺在西山獵場裡失蹤了吧?”
胥王爺失蹤這種大事,是不可能大招旗鼓的去外面宣傳的,何況才過去半天,所以紫虛元肯定不是從別處聽來的。
嚴挺立刻就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估莊以劃。
“尊師既然未卜先知,那卑職也就不廢話了,我家王爺一向對你敬重有嘉,你就看在他份兒上,無論如何也跟卑職走一趟吧!”
紫虛元面色往下一沉,他知道,本該呆在胥王府中的奚蘭人不在,什麼事讓她緊緊追上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