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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得知後,日夜心繫著金陵,卻沒有機會回去,每天夜裡,他都會站在樓上,遙望東方。
奚蘭連續修養了數日,儘管李淮為她蒐羅了許多補藥,但她喝了並不見好,龍凝珠的煞氣,時常會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可她天生就是把硬骨頭,無論如何難受,都硬撐著,甚至連叫都不會叫出來。
晚膳過後,李淮帶人下去巡查城牆,回來時,看到她將伺候的侍女打發到外面了,就知道不好,推門進去,便看見她捲縮在床角瑟瑟發抖。
“奚蘭!”他衝過去,見她滿頭大汗,牙齒咬著嘴唇都出血了,可見她要多難受,但他不能任由她這般咬下去,用力的掰開她的嘴,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奚蘭,你難受我知道,你別咬你自己,你咬我,我不疼!”
奚蘭難受得不能自己,也沒有那份理智去拒絕,張口就咬下去,頓時他手掌上鮮血長流。
嘴裡舔到了鮮血的味道,她這才意識到,那是李淮,突然難受的往後一揚,嘴裡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李淮,我……沒事。”
李淮眼前感覺一酸,將她抱上床,蓋好被子,大步出來。
“莊智謀!”
“王爺,你何吩咐?”
“你立刻帶人去江城,不論用什麼法子,將祝富川給本王帶來!”他語氣中全是焦急,這些屬下也知王妃近來身體不大安康,立刻就要接命下去。
卻是此時,後面臥房的門開了!
奚蘭從裡面走了出來,輕聲命道:“不準去!”
李淮一看見她出來,似乎比剛才好些了,不過還是伸手去拉她。
“奚蘭,你別管,回房去!”
莊智謀自然是更聽王爺話的,正要小心翼翼的退下去,奚蘭又喊了一聲:“莊智謀你去也找不到,找來了也沒用,所以不必多此一舉了!”
說完,她將李淮拉了進去,說:“李淮,我真的沒事,只是我的身體正在慢慢習慣這龍凝珠的煞氣而已,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好了!”
對方看她臉色極其難看,唯有那雙靈動的眸子發著光,又心疼又拿她沒轍。只得將她攬進懷裡,輕聲說:“本王曉得,紫虛元想做什麼,可他這段時日,並沒有真的動手,其實,他還是念著你們兒時的情意的。”
他會說出這些話,奚蘭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想,李淮何樣的聰明細心,也許他說的都是對的。
紫虛元或還念及著他們昔年的情意,不過,卻再也不可能同一立場了!
就算紫虛元有辦法找到水漣珠,她不希望李淮因為自己,去求他,那時候,紫虛元救了她,卻害了李淮,所有的一切,不是又將要重來嗎?
這天之後,奚蘭精神確實恢復了許多,甚至偶爾還會騎馬跟他一起去城中巡視,他們無拘無束的在陽光下歡笑,談論江山社稷之事,有時像親密的夫妻,有時又像難得的知己。
那天,他們出了城,騎馬走了好遠,終於爬上一座高地停下來。
“奚蘭,看見那塊石頭了嗎?”
奚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點了點頭。
“那裡就是風文兩國的邊界線,終有一天,本王一定會讓那條線消失,完成天下大同之願。”
她將視線從遠方收回來,轉頭細細打量那張俊臉。心裡卻忍不住去想,那要等三年,還是五年?那時候,她還在嗎?
李淮餘光發現她深鎖在自己臉上的眸光,垂下眼簾來看她,“奚蘭你在想什麼?”
她輕輕一笑:“我在想,這天下間怎麼會有這般看不膩的臉呀!”
李淮聽見她這話,心頭一悅,攬過她的肩膀說:“那樣最好了,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看膩本王這張臉!”
奚蘭一聽,故意將笑容收起說:“那可不行,要是有一天,一切都過去了,我看煩看你了,你就不要綁著我了,我還是要去過我龍公子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你去做你的皇帝,三宮六院也沒人管著你!”
她是以開玩笑的口氣說的,但是卻有一半是心裡的想法。
她這是怕有一天她不在了,李淮也會難過吧?
不過,那時李淮會不會難過,尚不可知,總之,她現在一想起來,會自己難過。
李淮聽了,表情立刻凝固起來,嚴肅的問她:“你說的是真的?”
她怔了一下,然後笑得有些僵硬的問:“不然呢,難道你還要將我這個霸道的女人永遠留在你的皇宮中嗎?我可告訴你了,我不跟別的女人分享丈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