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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卻虛脫得像個無骨的人兒,才剛走了一步,身子就無力的往前載,幸得後面的李淮一把拽住,她回頭看去,發現對方眼中複雜如千絲萬縷。
“本王記得你這個樣子!”他嘴裡突然出現這樣一句話。
這時,嚴明已抱著孩子到了面前,奚蘭急切的告訴他:“李淮,孩子——孩子!”
李淮早就發現嚴明懷裡的孩子了,現在孩子抱到了他面前,他低頭看了一眼,眸色未變,嘴裡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四個字:“幻境之子!”
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孩子是因幻境而生。
不久,他們清理了帳區,奚蘭和孩子被安排在了婁闊之前的那個帳篷裡,裡面的炭火還在燒,所以很暖和,從死亡邊緣掙扎過後,她終是兌現了那句若不死,這溫暖的大帳便屬於她的承諾;奚蘭由隨軍的軍醫簡單處理了傷口,她此刻急需要休息,躺在床榻上,看著旁邊已熟睡過去的嬰孩,暖心一笑,嘆道:“這孩子與我一樣,大難不死,必定有後福吧?”
還未離開的李淮站在榻邊,垂著眸子深看著她與孩子,沒有回答。
她雖看不出李淮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她總覺得,他正在慢慢改變,她仰頭輕聲說:“我答應了榮國夫人,要做他的母親,你就是他的父親,你為他取一個名字吧?”
李淮冷淡的表情沒有變,與她那一臉母愛的神情格格不入,他坐下來,將頭轉到一邊,回答:“本王對這種事無任何興致,要取你自己取!”
奚蘭微微一笑,還是商量著問他:“他是延續了朝陽郡主的生命,我想給他取名叫作李續,好不好?”
對方無動於衷的聽著,未說好,也未說不好。
“續字與你的封號還接近,就叫李續吧!”
他終於牽起嘴角哂笑問道:“你又想用個孩子來改變本王?”
“你知道就好!”她也不否認,就這般愉快了承認了!
李淮站起來就要走,卻發現衣袍被什麼拉扯住了,他餘光冷淡看去,發現那是一隻包著紗布的手,。
那自然是奚蘭的手,她在看到他要離去時,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衫。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找到我們的!”
李淮臉頰微微轉過來,清淡的回答:“本王不是來尋你的!只是得到訊息,有這樣一個部族在這附近集結,有可能是蒙國混入文國的先守軍,所以帶人來清剿。”
奚蘭得此回答,緩慢的放開了他的袍角,“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以為你專程帶人來救我!”
是啊,她離開時,誰也沒告訴,連困在婁闊手裡,也不過是風雪在作祟;不過她依舊淺淺一笑,將內心的話告訴他:“謝謝你救了我,你不知道,在絕望時看到你出現時,我有多開心。李淮,從前他們問我,前路奸險未知,我害怕嗎?今天我有了新的回答,我不害怕,因為一路上有你……”
李淮眸波在閃動,但在她的角度,卻看不見。
這時,莊君凡在帳外喚道:“王爺!”
李淮大步而出,奚蘭只能看著那背影,將黯淡眸波收攏,帶笑的眼臉看向身側的孩子,“李續……李續……續兒……”
這夜一過,奚蘭帶著孩子回到了金陵,修養了幾日,精神漸好,胥王府中添了長子的訊息,也在這幾日裡傳得京城沸沸揚揚,這孩子生母乃寧氏,寧氏現已亡,那些關於朝陽郡主的故事,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終將與她此生的結束而被人們淡忘,而奚蘭回京後,專門替李續找了乳-母,細心照看,視如己出,連前來探望的瞿王爺都贊她大度善良。
東宮中,太子妃蘇氏為李權端來一碗參湯,李權正坐在案前讀閱手中信件,瞧眼前多了這麼一碗湯水,氣急敗壞的拿起來往地上一摔,蘇氏被嚇得退後了幾步,驚惶問道:“殿下您又何必這般生氣!”
“那妖王竟得了嫡長子,若是他篡位成功,那嫡長子就是未來的君王了吧?”
蘇氏收斂驚嚇,無所謂的說:“殿下又何必為這種事動怒?還不知是何處來的孽種,現在才不滿月,能活到哪天誰又可知?”
對方被她這話一提醒,眸眼一亮,緩慢的靠在椅背上,陰狠說:“要殺個成人不容易,要害個孩兒有什麼難的!”
“殿下,這天下間,無人可以影響到您的帝位!”
李權就喜歡她這般愛說實話,一把將她拉到身前來,粗魯的親著。
蘇氏嬌滴滴的躺在他膝上,似難受又似享受的喊著:“殿下……輕點,輕點……”
此刻,一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