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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立刻緊繃了起來,知錯道:“屬下知錯了!”
李淮未再說什麼,到了城樓下坐上馬車回王府。
到了王府大門口,便看見季錦畫披著披風站在大門口,嫻靜溫婉的面孔與這寒雪成了鮮明的對立。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對方的面孔,“下這樣大的雪,為何守在這裡?”
話雖然是為了體現關心,可他生硬的語氣與冰雕的俊面卻冷得高不可攀。
季錦畫微低下頭,輕聲回:“王爺,錦畫哪裡做得不好嗎?”
他頭輕微一偏,“王妃何有此問?”
“既沒有不好,王爺又為何……”她後面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他們都清楚,她講的是什麼。
那夜他明明答應她留下來,卻在用過膳之後,就離開了,連一個原因都不曾給她,只讓她好好休養身體。
她怎麼也是一個有面有臉的大家閨秀,被這樣對待,自尊心受創不說,卻一連幾日都見不到他,所以他不在時,她就等在大門口,她不信了,他不回這裡來。
“你這倔強的性子與她倒是有幾分相似!”李淮輕言說了一句。
季錦畫柳眉微緊,正要說什麼,又聽見他說:“不過卻用錯了地方。”
龍奚蘭確實倔,但她不會將時間浪費在這樣無聊的事上,即使他不回來,她便自己去過自己的生活,照顧和幫助別人,這也許與她生來就所做的事有關吧!季錦畫不同,她出生在名門,從小衣食無憂,有無數僕人奴婢伺候著,她習慣了被呵護被照顧,事兒不找上她,她找不到事兒,於是就將注意力放在一件耿耿於懷的事上揪著不放。
“既然在你心中,她那樣好,為何又要放任她離開呢?”
李淮往府苑裡走去時,後面傳來季錦畫困惑的疑問,他腳步停下來,對方以為,他被她的問題吸引了,於是跟著走近。
誰知,他卻輕聲問她:“你看過那菩提舍利了嗎?”
對方點了點頭。
“是何顏色的?”
“黑色的!”
他確定的問:“黑色?而非墨色?”
“黑色,純黑色的!”季錦畫強調道。
他眸中透出深意,“噢?”
“這有何關係嗎?”
“沒有,不過是好奇,你看你自己前世的舍利會是什麼樣子而已。”他說完還笑了笑,說:“用晚膳的時辰該到了吧?是否要本王陪你用晚膳?”
“王爺無心作陪,又何必強顏歡笑?”季錦畫終歸還是有些脾性的,這樣說一句,他還真就如了她的意了,“那本王去看看續兒!”
奚蘭兩人後來往北邊走了幾百里路,去了兩座城市,尋找龍父的訊息,但都沒有所獲。
“越往北走天兒越冷,依我的卦象看,你爹沒在北邊,就在這京城北邊的這幾座小城裡。”他們在一家小麵店吃麵時,紫虛元猜測道。
“我爹到這裡來做什麼?”她問完,發現紫虛元悶著頭吃麵,好像有何心事。
“上次在白蓮觀上聽曲說,你爹在修煉什麼除魔神法的,那是什麼?我怎生從未聽過?什麼神法可以有那樣大的威力?”
紫虛元用袖子擦了擦嘴說:“你覺得我爹那樣的人,會告訴我這些嗎?”
這就是告訴她,他也不知道吧?紫虛元應該不會騙他,她也完全相信,這臭小子是她最信任之人,她摸了摸脖子上那顆易華珠說:“虛元,小六叔將這珠子給我時,讓我不要給任何人,雖然他交代的沒錯,但我感覺當時他似乎有什麼顧慮。”
對方立刻就想到那天小六叔有意支開他,直言道:“這證明,除了你,小六前輩不再信任任何人了吧?至少,他不信任我!”
“嗯,小六叔一生死地無數,信任之人極少,你與他也未打過交道,他不信任你也是情理之中。”奚蘭說完,看到麵店外面走進來一個禿頭大漢十分眼熟,她多看了兩眼,那大漢已來到了他們桌子面前,她下意識伸手去拿桌下的長劍,紫虛元輕喚了她一聲,“無礙。”
那人恭敬的對紫虛元說:“公子——”
似乎忌憚著旁邊的龍奚蘭,那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奚蘭也知趣,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我去外面透透氣。”
對方衝她點點頭,她來到麵店後面的小巷裡,咬破左手,在右手上畫了一張符。
不一會兒,紫虛元從裡面出了來,臉上帶著歉意。“奚蘭,恐怕我要離開一下。”
“哦。”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