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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父親的感嘆聲,奚蘭已知父親為何提起兒時的事了!
“爹……”她心頭一緊,爹爹是她在這世上最敬重之人,也是因為有了這樣敢於擔當的父親,才會讓她擁有不屈不饒的性子。她這一刻,心裡是自豪的,也是不捨的。
“去吧!”
出島的時間,定在了次日,奚蘭這次回金陵,因為十分危險,便將小筍交給了龍父照看,她則一個人上了路。
自她離開金陵以來,已過了三月之久,在這三月之中,金陵也發生著很多事,皇帝病重,太子李權監國,北面蒙國侵犯,故派李淮北上抵抗,欲將其困死北境,令人驚歎的是,李淮只用了短短三月時間,便將蒙國犯軍趕了回去,殲敵十萬,再次名聲大噪。皇后得知他班師回朝,便策劃在此之前,聯絡眾大臣扶李權提前上位。
李權覺得此招甚妙,立刻傳大臣進宮商議,悠然坐在龍椅上:“只要本太子名真言順坐上了皇位,便讓李淮永遠留在北境!”
納蘭氏卻總覺得事情不會那樣順利,而餘仙姑近來又出了宮,她連這顆定心丸也沒有了!
兩人在乾坤殿中等了許久,李權略有不悅,問“幾位輔政大臣如何遲遲未進宮?”
在他跟前伺候的公公緊急退出去詢問情況,後來一臉著急的跑進來,“太子殿下,胥王爺回京了,您要見的那幾位大人都去北城門迎接了!”
李權震驚地從龍椅上站起來,用力拍著面前的案板,“怎麼會這樣?昨天他的戰報才從北境送回來,他今日怎會就到了金陵?”
“千真萬確,此刻他人已進了金陵城了!”
李權氣急敗壞的將案板上所有物件全部都掀了下去,焦急地看向納蘭氏:“母后,他這次回來了,一定會取兒臣的性命!母后!”
這李權從小脾性就急躁,遇事更是不夠冷靜睿智,事事都要納蘭氏決斷。
“權兒不怕,母后絕不會讓他動你一根毫毛。”納蘭氏眼中有擔憂,但更多的是給兒子承諾時的決心。
“來人,準備一下,本宮要出宮。”
文國四百零二年,胥王在北州境大獲全勝,凱旋迴京。
龍奚蘭在歡騰迎接的人群裡,看到那冷峻如山的高貴男子,他額頭上的暗紅色印記,在春日的陽光下,格外刺眼。但她知道,在許多許多年前,那印記曾是淺紫色的……
周圍實在太多人了,她不到片刻,就被擠得什麼也看不見了,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離開,她看著隊伍最前方寫著‘胥’字的軍旗,跟著人群一直往前走,彷彿那面軍旗指引的地方,就是她要守護的地方。
李淮坐在馬上,對周圍吵雜的人群,有一絲厭惡,他想不明白,人們為何怎麼容易就容易被滿足?他們在貪婪的同時,還很無知。他突然感覺,背後的人群裡有一個熟悉的味道,他停下來,回頭看去,映入視野中的,全是那些擁擠的人潮,沒有那個人。
“胥王爺,太子在春陽殿設宴,為王爺慶功!”有人過來稟報。
他冷冷一笑,“看來,母后這次是為本王準備了盛宴!”
莊智謀有所擔心:“那王爺,我們去還是不去?”
李淮眼中出現一絲譏諷,“去!”
就納蘭氏與李權那些把戲,又怎會奈何得了他?
於是,這一隊伍,浩浩蕩蕩到了皇城外,李淮攜著文武百官前往春陽殿赴宴,一派歡歌笑語,其樂融融。
“胥王爺威震北境,這回是為我大文國吐了一口惡氣,蒙國元氣大傷,必定十年不敢來犯!”
他冷冷地坐在最為顯眼的桌案前,對那些阿諛奉承毫無動容。
“七弟,這次功不可沒,父皇不在,為兄想了多日,也不知該如何嘉賞於你。”
不過明地裡,該賞的還是得賞,該加的還是得加,於是一個鎮國大將軍的稱號,就落到了他頭上。
他哪裡稀罕這樣一個虛銜?眸光下意識劃過李權背後那把龍椅,那才是他應得的。
李權自然清楚他想要什麼,心中壓抑著怒火,還要作出一副親切可信的兄長模樣來。“來,七弟,陪皇兄喝一杯。”
李淮沒有端酒杯,而是冷顏問:“皇兄很怕我嗎?”
李權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案桌上,故作鎮定地問:“何出此言?”
他別有深意問:“這殿外藏著那麼多人,難道不是保護皇兄的嗎?若不是,難道——還有別的什麼用途?”
李權自然被他此話嚇了好大一跳,心想著妖王果然厲害,如此輕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