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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虛元這一句話坐實,皇帝臉上無光,卻不能將自己所說的話,當放了屁。
只好看向李淮這邊。氣勢威嚴的勸道:“淮兒,龍公子既然需要王妃幫忙,一定有他的理由,今日情況特殊,為了你母妃安危,淮兒就不必在執著了!”
李淮向來顧慮周全,聽見父皇如此說,心中雖有不願,還是照顧著皇家的顏面,不予反駁。
他只是將龍奚蘭拉到一邊,神情憂淡的說:“錦畫,這龍公子夜裡要做的法事一定不那麼簡單,你若不想去,父皇也勉強不了你!”
他拉著她的手。手心傳來那熟悉的溫度,她喜歡他為自己擔心的模樣。
“王爺,希望錦畫去嗎?”她仰著小臉。凝視那張微光中,唇齒鮮明的臉。
李淮聽了她的問題,臉上一怔,眼睫撲打了幾下。輕聲回答:“母妃乃本王最重要的人,本王自然希望能讓她儘快脫離這種折磨,但是錦畫,你只是一介弱女子,那些玄門世界的凶事,你不應該捲入進去。”
季海答應過,會保你周全的。
奚蘭眸眼浮出動情光亮。欣然一笑,不管這話中,有多少成分,是他對自己的情分,她都甘之如飴。
“李淮,為了你,我不願意只是一介弱女子,你就讓我去吧,只希望……”
只希望有朝一日,奚蘭也能成為你最重要的人。
她咬了咬嘴唇,沒有說出來。
不是膽怯,只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做的事,是為了與他做交換。
她要的感情,不是可憐和感激,更不是由一道婚約束縛的,她喜歡他,就想對他好,不管,他好不好。
“只希望什麼?錦畫?”李淮多麼敏感銳捷之人,怎會看不懂她眼中的情意呢?他握著她的手,卻不太明白,眼前的錦畫,真的不再眷戀曾經了嗎?
這時,他眸眼移開,沉沉道:“你去吧,照顧好自己!”
“嗯。”
在此之前,龍奚蘭還需要做一件事。
正在她思慮如何去做這件事時,由皇帝抱著安慰的餘貴妃,眸子突然有了些許光亮。
最後餘貴妃在眾人之中,尋找到了奚蘭的鎖在。
然後她回頭對皇帝講:“皇上,臣妾可以與王妃單獨說兩句話嗎?”
皇帝看見愛妃回神過來了,忙開心點頭,“好好好!”
接著,就將殿中其他幾人,包括那幾只死兔子,一起帶出去了!
奚蘭輕步走過去,問道:“母妃有何事要與錦畫交代?”
她不是笨蛋,對方專門把所有人遣走,獨獨留下她,是為了拉家常,一定是有何事,與李淮息息相關的事要囑咐。
“錦畫,你過來!”餘貴妃已退去剛才臉上的驚色,臉上擠出了一絲,柔美的慈笑向她招了招手。
她聽話的過去,坐在床沿上。
餘貴妃的妝容略有散亂,臉色也有些蒼白,她伸出那隻保養得白潤的手,輕輕握住奚蘭的手腕,問:“你喜歡淮兒嗎?”
相比起來,奚蘭的手指雖細長,卻因了那幾道淺淺的傷痕,顯得粗糙了些。
“錦畫喜歡王爺,就如貴妃喜歡皇上那般!”這是她發自內心的話語。
她不知,未來會和李淮走到哪一步,但她想盡力而為。
對方聽此,欣慰一笑。“那錦畫,可否答應母妃一件事?”
她從餘貴妃眼中,看到了一個女人,對愛子傾盡一切的憐子之心。也可以想象,那個屢遭劫難的小王爺,是如何在這位偉大母親臂彎下成長。
“母妃要錦畫答應何事?”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偏頭作出那無知的小女人模樣,而是足以把控這次談話的沉穩淡定。
餘貴妃看見這樣的季錦畫,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
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將手伸回來,羨慕的打量著奚蘭的面容。“母妃也有像你這般年華過……母妃也是你這般年華,愛上皇上的。”
奚蘭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
餘貴妃就繼續講道:“那時候,皇上還不是皇上,本宮是他的結髮王妃,按理說皇上登基後,本宮即為後,可要廢太子而立王,須得納蘭一氏全力支援,且納蘭氏已誕下長子,立後勢在必行,我不能因為皇上對我的感情,羈絆他的帝業之路,所以甘心讓後位於納蘭氏。有很多人問過我,後悔不後悔?也許是有的,但再讓我選擇一次,我亦然會選擇當年的選擇。此生我負他人,他人亦負我,因果終有時,本宮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才會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