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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竟然一絲破綻都沒有找到。
沒有鬼邪之氣,不是鬼上身,詐屍之術,難道是易容術?
可再高明的易容術,仔細看,也應該可以在臉上看出破綻的。
或許是自己眼神還不夠銳利,沒看出來吧?巨陣邊劃。
那麼,她得找個機會,驗證一下真假。
他們一起從徊十二宮出來,便與長樂和朝陽道別,瞧他們都上了各自馬車,馬車開走了,奚蘭與李淮才先後蹬上馬車。
瞧她安靜的坐在一旁,李淮輕聲解釋:“早上看你睡得香甜,本王便沒有叫醒你。”
“是錦畫貪睡了,下次一定注意,不知母妃有沒有介意?”她臉上雖沒有生氣,也不必要為此,與他不快。
“母妃知你前一日勞身勞神,也希望你能好好休息。”
說罷,兩人便未再繼續說下去,馬車穿過整個皇城,終於穩穩地停在胥王府門外。
奚蘭從車裡下來,看到旁邊還停著一輛馬車。
那紅色車頂上繡著一個字‘季’,奚蘭知道,是季錦江來了!
果然,兩人走上樓梯,陳娘與官家孫伯迎出來,孫伯說:“季都尉聽聞王爺王妃今早會從宮中回來,已在府上候了半個時辰了!”
李淮看向奚蘭:“正好本王與你長兄商議一下,何時回岳丈家探望的事。”
新婚三日後新娘家設回門宴,是文國的傳統,尤其在這些侯門貴族中,極為常見。
奚蘭點頭,陪著他一起去客堂與季錦江碰面。
聊回門宴聊了片刻,李淮又與季錦江聊起近日軍中的瑣事,兩人相談甚歡,奚蘭則一直坐在旁邊聽他們話語。
中途李淮臨時離開了一會兒,季錦江才找到機會與奚蘭說:“上次你要我去長安湖找的東西,現已有了下落。”
奚蘭來了精神,“哦?現在屍體在何處?”
“城北義莊!”
她摸出身上的荷包來,又問:“哥哥可查到,屍體身份?”
季錦江表情有變,目光掃過李淮離開的方向,謹慎回道:“此事與宮裡有些關聯,我查到那少女姓陳名玉,京城人士,年方十六,自小與外婆長大,兩個多月前,外婆病逝,她隨即失蹤,是她自小玩得好的鄰居報官,我帶其去認了屍首,才肯定了她的身份。”
奚蘭眉峰微動,“與宮裡有關?你說她叫什麼?”
對方回答:“陳玉,我查過了,她母親未嫁人便偷偷生下她,不久,就隱瞞此事,選進宮裡做了宮女,但因為十五年前,一起宮裡的案子,被處死了!”
奚蘭整個一驚,從椅子上站起來,問:“她母親可是叫陳鳳月?”
“你知道?”
前一天發生在宮中的事,皇帝嚴禁封鎖,訊息這麼快,應該還未傳到宮外來。
不過以季錦江的能力,不久也應該會知道,她也就不避諱,將宮裡發生的大概講了一遍。
對方聽後,立刻追問道:“難道你是覺得,少女之死是宮裡的人下的手?那會不會是餘貴妃?”
她搖頭:“應該不是,餘貴妃根本就不知,這陳鳳月還活在宮裡,自然也不知,她在宮外,還有個女兒,下毒手之人,自然是宮裡另一位,想置餘貴妃為死地的人。”
陳鳳月死前曾喊什麼‘可憐我的玉兒……’想必,她已知自己女兒死亡,又恰恰是兩月以前,那時,鷺西發現第一個木人。
再想到李淮很早之前,就查到了陳鳳月在宮外有個女兒,想必是木人咒一出現,他就在著手調查了吧?
“哥哥此事,應該告訴王爺!”她收起心中的惋惜,抬首對季錦江說。
對方也因為此事關聯到餘貴妃,告訴李淮也好。
於是當天,李淮就得知,自己要找的少女,遇害的訊息,他還親自去城北義莊,檢視了屍體。
陳玉是被人勒死後,身綁石板,扔進長安湖的,她的屍體並不全,還少了一隻右手。
李淮天黑之後才回王府,見了少女屍體後,他心情很沉重,更對少女被砍掉的右手十分困惑。
要說,陳玉對於宮裡要她死的人來說,僅需在該死的時候,死就行了,可為何殺她的人,還要殘忍的將她的右手砍下來呢?右手去了哪裡?
奚蘭端雞湯進他的書房,目光掃過案上展開的少女相,輕聲說:“王爺連晚膳都未顧上吃,累著了身子就不好了!”
李淮一邊用手按了按兩邊的太陽穴解乏,你邊回答:“本王不太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