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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一動,就要離開他的溫暖。
於是她就一直沉默著,埋頭在裡面。
如此過了好久,她才從對方的肩膀處探出頭來。
李淮放開她,關心的問:“好些了嗎?”
“嗯!”她點頭,眸光垂下,臉上又露出尷尬。
那細緻的王爺,立刻發現她似有不適,急忙問:“你是不是腿麻了?”
龍奚蘭又是點頭。
李淮嘴角忍不住淺淺笑著,揭開蓋在她腿上的被褥,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用雙手輕輕的為她揉捏如萬蟲鑽骨的麻痺雙腿。
堂堂胥王爺,竟然親手為她揉腳。
她吃驚的望著那低頭溫顏的男子,雙腿的難受,減緩了不少。
“謝謝王爺。”
李淮抬起溫淡的眸光看了她一眼,笑說:“不必謝,你只要不再用手抓本王或傷你自己就好。”
“讓王爺受驚了!”她頓覺難堪,不敢想象自己迷糊發狂時的模樣,作為通靈師,在最先入門的時候,噩夢總是難免。
可是那夢境裡出現的yin邪之手,卻是從來未有過的,想到那時,李淮正在旁邊,她又是一陣窘迫。
不知那時的自己,又是何樣的荒唐模樣?
龍奚蘭嚥著口水,更不敢去正視李淮那雙明察秋毫的眼。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不過李淮只以為她是因手傷發炎,問完,還伸手過來探她額頭的體溫。
她身子一緊,頭部往後揚起。“不用了……王爺……”
對方沒料到她會有如此大反應,伸出去的手,留在了半空中,於是又慢慢收回來。
她吞了吞口水,窘迫羞澀的問:“天都黑了?王爺怎會在這裡?”
為了不直視那雙明亮的眸子,她下意識的去看手上的傷口。
上面還有李淮剛才擦的藥水痕跡,傷口的顏色,還是有些暗暈,不過已然好了許多。
“午後,你便一睡不醒,若不是陳娘來報,本王還不曉得你手上的傷竟然還未好,已經嚴重到這地步,都是本王疏忽了!”李淮坐在床邊,燭光照在他輪廓深淺的臉頰上,而他的俊眸裡,卻只有她。
“王爺——”她咬了咬嘴唇,小聲說:“我有些渴!”
李淮忙起身給她端茶水來解渴。
“給!”
她接過來,兩大口就喝完了,不過任然覺得渴,就把空杯遞迴給李淮。“王爺能再給我倒一杯嗎?”
李淮那英俊的面容上,出現了一個淺淡的笑容,馬上又去給她倒了一杯,還不忘囑咐。“別嗆著自己!”
這樣連續喝了三杯茶,龍奚蘭才覺得不渴了!
“謝謝王爺!”
李淮坐回來,因為她剛才亂動,傷口又裂開了些,他馬上為她包傷口。
龍奚蘭乖乖的攤開手掌給他,目不轉睛的垂視著那雙比女人還要漂亮的手,輕柔的為她裹上一層層藥布,還細緻的繫上繩結。
“很疼吧?”
“錦畫不疼!”明明很疼,她卻硬要給自己擠出一個笑容來;因為眼前的男子的擔心,像壓在她身上的重擔,她害怕繼續這樣承受下去,她會在這不屬於她的情感漩渦中,越陷越深。
李淮自然不信,那傷口大得可以清楚看見裡面的血肉,他一個大男人都尚能承受得住,更何況,她區區一介女兒家。
“莫要逞強。”他似有些生氣,不過生的是他自個兒的氣。他低頭打量著被白布包好的手,早就發現她手背上還有其他的傷口。
不是很明顯,但看似上了年月。
一個侯門深閨的大小姐,手背上,怎會有這樣的傷口?
發現李淮盯著自己手背看,龍奚蘭不安的收回來,解釋道:“其實錦畫並不似傳聞中那樣安靜得體,兒時也經常跟著哥哥射箭騎馬,有一次不慎從馬上跌落,就留下了這些傷痕,還有,錦畫也並非傳聞的那麼善於刺繡,我的繡工全是身邊伺候的丫鬟繡的……”
如此緊張的解釋,只是怕有朝一日,被敏感細緻的李淮發現,與其這樣,不如自己先說,傳聞畢竟沒有本人說的可信。
李淮表情愣住,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她頓時感覺有一條狡猾的蛇在自己身上纏繞,是自己衝動,說太多了嗎?他發現了什麼端倪嗎?
片刻,李淮只問她:“那你身上戴的那枚香囊呢?也是伺候的丫鬟繡的?”
她用力點頭。
李淮竟然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