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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當晚,季家侍衛死亡五十六人,而殺手團只斃了五人。
所有人的傷口痕跡看來,或刀或劍或槍。唯有一名殺手身上,傷口屬於短刃,就此一道致命傷口,插在心臟處,一刀斃命,並且殺人者在準確無誤的紮了對方之後,迅速的抽回了武器,才致傷口整齊無菱端。
那名殺手,就倒在季二小姐的房間裡。
季二小姐不會武,不會有如此迅猛幹淨的刀法,那麼很有可能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從傷口由下往上的形狀看,這個人身材比殺手矮。並且靈活異常,他猜,那另外個人,也許是個女人。
李淮猜是猜對了,只是沒猜到,這個女人其實就是‘季二小姐’,只不過是假冒季二小姐的龍奚蘭。
龍奚蘭有一時猶豫,要如何回答自己是死是活的問題?最後就乾脆閉口不答。
李淮久久未聽到她的回答,冷聲問道:“你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如果王爺最後尋到的只是一具屍體,王爺這樣找下去。也無意義!”她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說出這麼一句。
對方聽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
“死了?”
龍奚蘭怕這話惹怒了他,忙又改口說:“王爺恕罪,草民剛才妄言了!”
“罷了,你們這些術士。又有幾句是可信的?”他擺擺手。雖未有過多表現出來,可那種無形態的嘲諷,也掃了龍奚蘭一臉。
下一刻,李淮已大步朝瞿王爺而去。
當夜,他們兩人同瞿王一起留在了胥王府。
原因是瞿王覺得此刻非常時期,他的七弟需要有人在身邊陪伴和幫襯。
他二人藉著南仙觀與北龍門名號在此,自是有諸多的特權照顧。
王府管家為他們安排了一處清靜的院子入住,傍晚,紫虛元與龍奚蘭坐在屋子的客榻上下棋。
旁邊是香爐徐徐升起的白煙,一白一黑,棋藝各有千秋,紫虛元棋走各路。看不出任何套路,而龍奚蘭卻是步步緊逼,毫不退讓。
紫虛元小聲說:“我今日幾次提起要離開京城,瞿王都給我搪塞了過去,我覺得他暫時不會放我們走。所以……”他壓低了聲量:“今夜子時之後,我們從王府北門離開,我已部署好一切,再不走,恐怕夜長夢多。”
龍奚蘭落下一棋黑字,突然又想收回來。
“見光死,落下之子,豈有收回之理?”紫虛元將她的手撥開,把剛才撥亂的棋局重新布好。
“臭丫頭,我不管你捨得不捨得,今夜都必須走了,那瞿王我真是無法忍受!他府上美人無數,各個侍妾側妃都非俗物,卻另有這怪癖,果然應了師父那句話,得其盛者必得其反!”
聽見他的抱怨,龍奚蘭始終沒有說話。
然後,他就繼續抱怨了一通,龍奚蘭從沉思中轉過來,手不小心打落了旁邊盛有棋子的瓷碗。
“今夜估計還有事發生!”她忙蹲下身去撿落了滿地的黑棋子。
紫虛元起身說:“那夜沒有事發生,你我都早該學會身在其中,不亂自身才對!”他走到門邊,又停下來題材:“記得我剛才說的話,今夜子時,王府北門碰頭!”
說完,這廝就拂袖回去了自己房間。
龍奚蘭等他離開後,心中不安未減,忙拿出幾枚銅幣來,就在棋碗裡佔了一卦。
看此卦象,眉眼頓時凝重起來。
這卦,她並不是為自己和紫虛元晚上的逃跑計劃卜的,而是為李淮卜的。
卦局乃大凶之兆,不久就會發生一件事,將李淮帶進這場危局中。
她收起卦,坐在榻上發呆。
不管李淮究竟要發生何事,其實都與她無關了!
她又何須去在意那許多,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夜裡等到子時,她穿戴整齊,欲去北門與紫虛元回合。
拉開房門,肅靜的院落裡,夜燈清冷孤單的亮著。
她悄然從院落裡面穿出來,看到一隊整裝待發的王府軍正在朝南門而去。
在他們發現之前,龍奚蘭已經快速的躲到了陰暗處,不過她發現這隊王府衛,不似在巡邏,而是有何急命,要去執行。
她猜到應該出了事,想到自己夜裡的卜的卦,腦子裡,立刻將先前勸誡自己的那翻話,忘去了九霄雲外,毅然打算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此時,王府南大門外,已經集結了全部的王府衛。
這些王府衛不似尋常的侍衛,每一個都是精心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