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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對這十七年的不見,存在執念。
紫虛元一手摸著下巴,疑惑道:“既然錦繡堂的婉娘不是你孃親,那你孃親又是誰?”
龍奚蘭疑眉緊鎖。“這件事的答案,也許是我不能接受的。”
“你是說……”
“當初我被困在季家,是受了季錦江的威脅,他拿出我母親留下的簪子,並且直道我母親的名諱,卻給了我一個錯誤的信心。”正是錦繡堂的婉娘根本就不是她母親!
“並且,引我去將軍府也是他們設計好的,此人瞭解我,就像你瞭解我一樣。”也就是說,這樣算計她的人,也許是她曾親近過,或者還在親近的人。
紫虛元認真聽著她說完,問:“你是不是已經有了答案?”
她回答道:“這也是我的猜想,鎮南將軍季常乾應該是認識我父親的,而且此人還有大文章。還有最大的一個問題,我和她女兒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我看見過屍體。”
這天下間,就算孿生姐妹也有可能不同,更何況,她們又不是姐妹。
意識到這個,她心裡似有個聲音在問:難道?季錦畫真是我的姐妹?
“要搞明白這些問題其實也不難!”紫虛元沉聲對她說。
她知道他的意思。“你覺得,我爹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你爹比誰都瞭解你娘是誰、瞭解她是個何樣的人,你爹年輕時,也不乏美名在外,我就聽聞不少人傾慕他,可他唯獨選了你娘,定是摯情摯愛,當年你娘就那樣拋下你們離家出走,你想想,你爹又不是一般人,他妻子要走也許他早就算到了,才會在你娘前腳一走,後腳就找到了你。就像這次你來京城有難,你爹也料到了一樣。”
龍奚蘭沉默了一會兒,這些她都有想到過。
“可是,為何我說我要來京城找我娘,我爹還答應了?”
紫虛元抬頭一望,突然拿出了他道士的嘴臉出來,念道:“不可忘,不可忘,眼前執著,皆是虛妄啊,不讓你來走一遭,你哪裡肯死心呢?”
“即便這樣,我也不會死心!”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是放在心底多年的夙願。
為此,紫虛元再沒有說任何來打擊她。
過來也耽擱了一些時辰,兩人接下來就要商量著如何出城的事。
於是,就按照說好的,去了那餘振的家裡等候。
餘家在城東的一個坊裡,要跟著一條小巷子,路過五六戶人家。餘家這幾天在辦喪事,所以特別好認。
龍奚蘭在辦喪事的院子外面停下來,院子外面有顆皂角樹,不算大。
看見裡面有來奔喪的客影走動,她輕語說:“屋正堂對皂角樹母,升的是女主氣運,不過老母死了!看來……”
“看來家中女主非老母,這家有個悍媳!”紫虛元雙手抱胸,接過話來。
她點頭。
這時,院子裡頭傳來驚天地泣鬼神的一道哀嚎。
“娘啊娘啊,您怎可以就這樣走了呢,您都還沒有享到清福,怎麼就這樣走了呢,嗚嗚嗚……”
也是同時,穿著軍甲的餘振抱頭盔急急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的。
見兩人已到,立馬請二人進去。
“裡面跪在靈堂裡哭的人是你妻子吧?”為了確認一下,龍奚蘭通常都會問一遍。
餘振點頭說:“是,賤內因老母離世,日日以淚洗面。”
兩人未說話,由著餘振帶進了靈堂。
那哭得傷心的女子穿著一身孝服,身材圓潤,一臉的淚痕,看見他們進來,還站起來問:“相公,這二位是?”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這幾日我一閉上眼就看見阿孃滿臉淚水的站在我旁邊,問她有何委屈,她又不說,她一定是心願未了,這二位是高人,我請他們回來幫忙看看。”
餘妻一聽,馬上將丈夫拉到偏角上小聲問:“相公,這兩人看起來年紀輕輕,怎會是什麼高人,一定是看出你思娘心切,想騙我家錢財。”
餘振忙解釋:“夫人不必擔心,此二人已說了不要錢財,而且我已見識過他們的本事了……”
餘妻任有疑慮,“不要錢財就更不能聽他們了,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讓這些人回來擾了孃的安息,你我就是大不孝了!”
餘振聽見妻子如此一說,還真有些猶豫。
紫虛元用胳膊抵了抵龍奚蘭手臂,小聲說:“這廝耳根子軟,估計要變主意。”
龍奚蘭面不改色。“主意可以改過去,也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