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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定有不同,只是暫時沒人發現而已。
所以問也問不出什麼,就轉了問題。
“王爺身上有何舊疾?”
薛平安不親自醫治,但他師父應該會口述吧?
對方在聽了這個問題時,眼皮下垂,應該是有不便訴說之言。
畢竟這關係的是一位王爺,即使是王爺的王妃問起。
“薛大夫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龍奚蘭很沉得住氣,雖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至少可以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來,李淮身體,確有何疑難雜症。
“王妃,王爺的身體其實很健康。”不知是安慰還是什麼,薛平安輕聲給她解釋道。
她站在原地,笑了笑,迎合道:“王爺千歲之軀,自然要健健康康的。”
其他的,她也不想問了,就這樣回去。
“王妃已是王爺的王妃!”突然,對方說了這麼一句。
龍奚蘭本來聽不太明白,看上那雙夾雜著憐惜之意的俊眸後,才肯定,他在安慰她。
“謝謝你。”
她未再看對方,迎著夜風,從原來的水廊上回去。
薛平安望著她的背影離去,走遠了,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終於還是回去了安睿,龍奚蘭走過兩名神情嚴肅計程車兵,腳步輕輕的踏進通往新房的院落。
院子裡有幾株紅梅,被風吹落了一地。
她想到天靈鎮上的龍門山莊裡,爹爹也種了許多株這樣的紅梅。
那是孃親離家之後,才有的,聽說,孃親喜愛紅梅。
所以看到此景,她仰頭伸手去捉飄飛的花瓣,無疑間看到一顆星由西向東飛過。
辰星東落,慧光見尾,想來不久,那些纏繞在她心頭的疑惑,就要解開了吧?
“王妃為何不在新房等待,獨自一人在院中散步?”
前方,傳來一道熟悉男聲,她略帶吃驚,低頭看去,李淮站在廊廳上,一身紅色嬉袍,耀眼容姿,氣宇不凡。
龍奚蘭以為,他還在青竹,不想,竟然回來了,只是發現她不在。
可看見他回來,龍奚蘭卻也失了最初坐在新房裡,那期待的心情了!
不僅如此,還灰暗,沒有任何希望。
她知道,李淮許是迫於外界的流言蜚語,和朝陽郡主的名譽,才回來這裡的。
她更知道,他對朝陽郡主的情有多深,見他竟拋下新婚王妃,親自送朝陽郡主回青竹廂休息,就不想再有任何遐想,放在這個王爺身上。
“請王爺恕罪,錦畫坐在裡面實在無趣,所以想出來走走。”她面色平靜,就好像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怕對方以此來責怪她,她還加上一句:“等待,是給值得之人!”
而她,並非未有不等他,只是等來的,是他在青竹廂的訊息。
她人都到了房間門口了,最後沒進去,劉瑾看見了,那麼忠誠的奴才自然會第一時間告知主子。
所以李淮這回來就是一句責問她的話,不就是多此一問嗎?
她厭煩透了這些侯門貴族的規矩,這天地都拜了,板上釘釘,改變不了!
反正,他們之間,能用一場婚禮綁在一起,不過是兩個權勢的結合,李淮也不會為難她吧?
她從李淮身側漠然走過,卻不想,左手心突然被他拉住。
她眉頭一緊,那傷口,好疼。
“錦畫,你是在生氣嗎?”女人生氣,他見過很多,所以現在這種,他一眼便識。
龍奚蘭低頭看去,痛之餘,對李淮整個人都不甚理解。
到底是什麼,讓他在意,她是否生氣呢?
她未回答,只問:“王爺可以放開我的手嗎?”
她帶著手套,李淮並未想起她手上的傷,而且過了這幾天,應該早就好了吧!
“你若生氣了,就罵本王吧!”李淮輕聲說,沒有任何以貴為姿,是最誠心實意的神態。
龍奚蘭聽了,只有無言。
她罵他有用?這是王妃被拋在新房裡所得到的補償嗎?
“我只求王爺放手,我手掌上還有傷!很疼!”
對方聽了,才立刻放了!問她:“對不起錦畫,是本王忘記了!”
她沉長吐出一口氣,心想,你當然忘記了!
然後,她邁步進去了新房,李淮跟了進來,她聽見腳步聲,輕聲說:“王爺,雖然今夜是大婚之日,但錦畫絕不委屈王爺留在這裡。”
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