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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改裝車從莫家軍的某部風馳電掣的飛出,車輛的四周都安裝著飛速旋轉的齒輪,將喪屍們切割的四分五裂。
車上,李佔奎坐在後座,面色凝重看向窗外,兒子李海昊的死讓他徹夜難眠,全部的仇恨和悲哀都寫在臉上。
“李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一直這麼下去的話,你百年之後,李家毀夢師的職業可就後繼無人了。”
一旁,有一個滿臉雀斑梳著油頭、西裝革履的男子看了一眼李佔奎,說完旋即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小白,你和海昊是發小,你是知道的,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小的時候,他媽嫌棄我窮和人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
“小時候我去工廠打螺絲,他在家裡玩炮仗,一不小心毀了容,我就一直感覺虧欠這孩子,一直想方設法的彌補他,想不到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
“我就不明白了,海昊到底做了什麼要遭人毒手?”
“哪怕海昊捅你一刀,你忍忍不就過去了,哪怕你死了,我給你風風光光的辦葬禮,讓你在下面享受美好生活不好嗎?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為什麼那麼殘忍非要殺我家兒子......”
這個油頭男名叫白學峰,是隸屬遊家軍的軍人,也是被派往渝地的研究者,這次坐專機回到京都,也是為了遊家軍的領導在倭國被抓一事,臨時任命白學峰為國內負責人。
白學峰是一個出色的醫學家,他的老師也是華夏科學院的院士,專攻研究生物化學藥劑。
他的名聲和桌素顏一樣大,所以白學峰繼承了老師的衣缽,也成為了華夏首屈一指的那一批生化醫藥學研究者。
但是白學峰的主要任務,卻是研究如何讓當前的b病毒再次發生變異,產生更加強力的超級病毒。
十幾分鍾後,車子裡的李佔奎、白學峰和三個士兵從車裡跳了下來。
這裡是位於景山區石龍路不遠的一個溼地公園外。
“白長官!附近的溼地公園發現了極為慘烈的打鬥痕跡,橋上的白色石橋也已經被炸燬了,而且一邊佈滿了坑洞、溝壑,假山和水池也是暴力摧毀。”
另一個士兵也一路小跑過來,向白學峰敬了一個禮。
“報告長官!溼地公園西側的牆壁也被撞毀,在那邊也有著激烈打鬥過的痕跡!”
李佔奎大聲喝道:“小白,就是這裡!那屍元是我親自打來交給海昊的,我在上面留下過自己的真氣,一旦被使用的話,我這裡是可以感應到的,而且在這裡,還有屍元被使用後,我的真氣殘存的痕跡!”
說實話,白學峰很煩身後的這個傻逼老頭。
自己和李海昊也稱不上是什麼發小,只是一起長大的鄰居罷了,小時候也不怎麼一起玩,因為李海昊從小就愛裝逼欺負人,一天不耍牛逼渾身刺癢。
但是遇到比自己能打,或者有勢力的混混或者官二代,則表現的像一隻哈巴狗似的不斷跪舔。
由於馬屁拍的好,李海昊也曾經是門城山區一些校園霸凌者忠誠的小弟,倒是沒捱過揍。
但是白學峰就不一樣了,拍馬屁總是拍在馬蹄子上,因而沒少捱揍。
兩家是鄰居,一旦白學峰捱了揍,李佔奎總是在自己家窗戶底下bb個沒完沒了,炫耀自己家孩子從來不捱揍,出門吃飯都不用帶錢等等,沒少讓白學峰的單親媽媽哭。
但是現在,情況逆轉啦!
白學峰學業有成,併成功攀上了後來成為華夏科學院的院士當老師,一舉跨越階層成為了人上人。
現在他看李佔奎,就像一個老傻逼一樣。
但李佔奎仍舊把白學峰當成當年那個被自己指桑罵槐都不敢放屁的毛頭小子。
“知道了。”白學峰淡淡的說道,隨後便是開始勘察現場。
除了對生化藥品有著極深的研究,對於刑偵勘察白學峰也很有一套。
很快,白學峰便是發現在四周有著不少散落的人體組織。
腐蝕氣味的惡臭儘管幾人戴著口罩仍舊被嗆的咳嗽,眼淚直流。
為了防護,每個人都戴上了防禦力度更強的防毒面具。
從身後計程車兵手中接過專業工具箱,拿出培養皿和裝置來,將其中一塊散落在地上的人體組織用鑷子放入培養皿中。
“長官!這邊發現一個奇怪的東西!”
白學峰當即小跑過去,發現一個長度一米左右,材質是特殊合金製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