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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貞的軍隊還在淮河附近,長江邊上的揚州就已經混『亂』不堪。

學舍裡,眾書生圍在王載豐身邊,又是輸靈氣又是喂丹『藥』,折騰了好半響,終於讓王載豐悠悠醒來。

看到浮現在眼前一張張驚慌失措的焦急面孔,王載豐知道,就算他再昏過去三次五次,也會被這些人弄醒。

沒辦法,現在儒門需要他主事,決定儒門的前途方向。事關自己身家『性』命,沒有人會關注他那顆羞憤欲死的心。

王載豐掙扎著,顫顫巍巍做起來,行動艱難無比,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其實以他的修為境界,莫說吐幾口血,就算是吐了十幾口血,也可以健步如飛。但他不這樣表現,就不足以表示自己因為歉疚而身心遭受了巨大打擊。

“先生,安王和岐王的大軍就要來了,揚州我們已經呆不下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啊,我們該往何處去?還有那些出仕為官的師兄弟們,要不要召集他們回來?”

“城中那些百姓正在被『亂』兵殺戮,我們要不要保護他們......”這句話很快被淹沒在『潮』水中。

王載豐好不容易坐好,唉聲嘆氣,望著一張張殷切的面孔,悲痛道:“儒門大劫,這是誰也想不到的災難,這次天下大爭我們已經敗了,數百年間恐怕再無用武之地,還是回山門吧。”

聽到他這樣說,眾人又是驚訝又是惶恐,有人大聲問道:“回山門?先生,我儒門雖然在淮南敗了,失去了掌控天下的機會,但無論是誰得到天下,還能不任用士子?我們為何要回山門去?”

王載豐聽到這話,又覺得心口開始翻湧,捂著胸膛忍了半響,終究是沒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眾人長大了嘴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載豐痛苦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悲聲道:“崔克禮那逆賊,已經投靠安王,另立門戶,現如今安王麾下,哪裡還有我揚州儒門立足之地?安王來日必將掌控朝政,豈會容得下我等?”

此言一出,士子們無不是如喪考妣。

他們知道,自己這些人完了。

莫說他們再無出頭之日,但凡是他們這一系的儒門弟子,數代都不會有出仕的機會!

“崔克禮,你不得好死!”

“這背叛師門的惡賊,來日必定被五馬分屍!”

士子們七嘴八舌,對崔克禮發出最惡毒的咒罵。

然而這些咒罵沒持續多久,就漸漸消散。他們每個人都清楚,咒罵並沒有一點用處。罵聲停歇之後,心中就只剩下滿滿的悲哀。

王載豐之外的那三名賢人,也是無語望蒼天,發出悲慼的長嘆。

從今往後,青州儒門必將勢大於天下,他們揚州儒門的這些士子,會不會被趕盡殺絕,甚至都要看崔克禮的臉『色』。

但是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因為沒有來揚州參加儒門文會,而被踢出儒門俊彥之列計程車子,今日會成為儒門真正的主宰?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悔不當初。

一名位在八傑之列的中年士子,在恍然失神之際,脫口而出:“當初要是沒有將崔克禮逐出儒門,我們也不會跟他成為死仇,他也不會在青州另立門戶。當日若是留了些情分在,我們就算在淮南敗了,仍可以前去投奔,也不至於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啊!”

聽到這話,很多人在錯愕之後,臉『色』紛紛變得複雜。

他們有的咬牙切齒,仍是對崔克禮憤恨不已,但更多人卻在長吁短嘆,甚至是捶胸頓足,嘴中連呼悔不當初。

這時,一名位在四賢的老者,忽然悠悠道:“當日逐崔克禮出門時,老夫便說過,那樣做太過絕情,他畢竟是我們儒門難得的俊彥。只可惜,當初老夫的意見沒有受到重視。”

此言一出,立即吸引了眾人目光,另外兩名賢者,和八傑、七十二俊彥中的有才之輩,目光中甚至隱隱『露』出深意。

不理會王載豐的眼神警告,這名面對眾人站得筆直的老者,繼續飽含深意道:“其實驅逐崔克禮,並不是我們最大的錯誤。時至今日,諸君難道不知,放著有仁義賢名的安王不去輔佐,到淮南來扶持高駢跟安王作對,才是我們最大的失策?”

才子們陷入沉思,繼而深以為然。

王載豐則是渾身發抖,指著那名老者嘴角直哆嗦,“張器,你住口!輔佐吳王,驅逐高駢,乃是我儒門眾人決策......”

“眾人決策不假,但拿主意的,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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